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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穹……來找我,我們喝酒!”我終於忍不住在電話裡哭了出來,我想那天李穹在電話裡對我哭訴似的,聲淚俱下。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李穹來找我了,看著我哭得那麼可憐,她也一臉的悲壯。
“你沒煽那個小婊子兩嘴巴?”李穹問我。
我回答得很老實,煽了她一個,她煽了我兩個。
李穹一聽,跳了起來,“高原這個王八蛋沒出手?!”
我搖搖頭,心裡那個疼啊,我問李穹:“李穹,你說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天公地道啊?他們怎麼能這樣兒對我?他們憑什麼……”我哭得幾乎窒息了,奔奔從對面沙發上站起來,拿了兩張面巾紙給我擦眼淚。
“兩位姐姐,要我說,你們犯不著為了臭男人掉眼淚。”奔奔說起什麼事來總是一付巨輕鬆的表情,“這個世界哪兒來的天公地道啊?就沒有,所有的公道都是自己找回來的,放心,我奔奔一沒有父母,二沒有兄弟姐妹,我把二位姐姐當親姐姐待,你們這個公道,你妹子我給找回來!”奔奔輕描淡寫地說到,我知道,她是認真的。
奔奔被人叫出了房間,我跟李穹要了點酒,在房間裡邊喝邊聊,邊流淚。
我問李穹張小北最近有沒有再提離婚的事,李穹搖搖頭,嘆了口氣說到:“前天晚上張小北忽然哭了,孫子抱著我哭得一塌糊塗,一句話沒說,哭了一個時候……”李穹嘆了口起,將一瓶BLUE喝下半瓶,“我不怕跟他離婚,真的初曉我跟你說實話,我不怕跟他離婚,我怕他叫別的女人給騙了……你知道我這個人,從來不吃回頭草……”李穹可真行,這時候了還惦記著張小北,“剛開始我想,那萌萌不過是愛錢,大不了我給她點錢算了,她也同意了,只要我給她錢,她就回湖南老家,離開張小北,誰知道張小北是真愛她,他明知道那婊子愛的是錢……”李穹也哭了,真是一塌糊塗。
我拍著李穹的肩膀,“別怕,我有得是辦法……我有得是辦法玩這些狗男女,我叫他們全都知道什麼叫疼!你聽我的,沒錯。”此時,我又像個總司令似的,彷彿當年我跟張小北一起密謀如何把李穹鼓搗到手裡時候的情景。
那天,李穹又喝多了,醉得像一攤爛泥,我也高了,處於半混沌狀態,我把李穹交給了奔奔,自己打車回家了,臨走我抓著奔奔的小細胳膊,指著奔奔鼻子問她,:“妹子,你剛才說的要幫姐姐我找公道的話還算不算了,別他媽的藉著酒勁說些虛頭八腦的話,等姐姐我要你出手的時候找不著人!”奔奔又不知道等著到哪去賣淫呢,心急火燎地要離開,你把推開我的雙手,一邊指揮著她的手下,一邊跟我說,“操你大爺的初曉,我奔奔什麼時候說話不算過。”等我再抬頭找她的時候早以不見了人影,不過有這句話也就夠了,我心滿意足地攔了輛車準備往家走,剛走了三五分鐘,我就看見警車鋪天蓋地地向這邊開來,我一下子明白了,奔奔剛才為什麼那麼慌張。媽的,原來她也有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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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不知道滾哪去了,我一回到家裡一片黑糊糊的,我跟個終於找到窩的流浪狗似的,倒床上就睡,早上醒來,看見客廳茶几上這孫子留的字條:初曉,這幾天新戲就開拍了,我跟劇組在一起,等我拍完這部戲,我們就結婚。
我把他留的紙條綣了綣仍垃圾筐裡了,哼,小子,給我玩這套是不是,過不了幾天,我就讓你知道馬王爺究竟是不是三隻眼!結婚?我是真想把我自己嫁給你呀。
我給自己倒了杯牛奶,忽然覺得心慌,慌得不行,端著杯子剛喝了一口,手一哆嗦,杯子掉地上摔了一個粉碎,熱牛奶灑了我一身。
好容易收拾完了,我正躺沙發上閉著眼睛將我的計劃設計的更加完美的時候,李穹又打來了電話,我聽過了她的電話自己差點沒樂出聲兒來,完美了,這次完美了。我衝了個澡,一頭扎進了我的書房,昏天黑地地寫我的劇本,洋洋灑灑一氣寫了兩萬塊錢的,再看看錶,都下午五點多了,我爸打電話叫我去家裡拿車,他原來的司機已經辦好了所有的手續,我拿起來就能開。放下電話,我心裡有樂開了花,從今以後,我算徹底實現了小康了。
我剛想出門,胡軍又流竄到我們家來了,我一開門,他流氓的臉上寫滿了莫名其妙的疲倦和強顏的笑,在我頭上拍了一下,我一躲,沒躲過去。
“幹嘛?欺負人是不是?”
“小樣兒吧你,我欺負人還是你欺負人啊?你屬狗的啊?”胡軍這是替高原找我算帳來了。
“我哪配屬狗啊,我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