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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在穆斯林們中間拉政治選票。私底下,他卻按照“東突厥斯坦解放組織”的旨意,在南疆辦起了地下講經點,廣招全疆各地年輕的穆斯林到南疆學經,藉機向他們灌輸民族獨立和宗教極端思想,煽動弟子們透過恐怖活動達到新疆獨立的目的。他把跟著他學經的青年們一個個送往境外,其中就包括了艾爾肯、阿力木、西爾艾力等人。
於是,平靜了二十年的博斯坦市又被攪渾了。
但是,有一個人卻死盯著伊不拉音的一舉一動,那就是鍾成。他的一雙利眼盯得伊不拉音靈魂都不舒坦,使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引而不發,躲在暗處尋找時機動手。
因為伊不拉音的政協副主席身份,鍾成奈何不了他什麼,但鍾成卻把伊不拉音的弟子抓的抓,判的判,伊不拉音苦心經營的一個個臨時組織都潰散了。他恨透了鍾成。就在剛才,當艾爾肯向他索要暗殺名單時,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鍾成。
第六章(三)
伊不拉音正沉浸在他的榮辱辛酸史裡不能自拔時,小舅子玉素甫又進到他的屋裡,問道:“門口來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她問‘什麼花在九月開放’,我該怎麼回答?”玉素甫早已是姐夫伊不拉音精神控制下的人,他知道,但凡來找伊不拉音的人,都不簡單。
伊不拉音一振:使用這個暗號與他聯絡的只有西方大國的秘密組織,他們派人來了?“告訴她,桂花在九月開放,她的回答是:我說是石榴花在開放。如果她對上了,就領她來見我。”
玉素甫返回門口。很快,他領著一位年輕性感的女人來到伊不拉音面前。伊不拉音示意,玉素甫退出房間。
女人穿著一件“艾得萊斯”綢做成的粉紅色卡腰連衣裙,頭上戴著一頂繡花的石榴紅花帽,一條長辮子垂到腰間,她的眉毛用“烏斯瑪”草的汁液描繪成了黛色,而且有意將雙眉描成一條長眉。她的指甲塗成大紅色,耳環、手鐲、項鍊無一或缺地穿戴在她的身上,典型的南疆鄉下女孩的打扮。
女孩主動開口:“看到我這身打扮,你就知道,我是多麼想念我的故鄉,多麼想親近這片泥土。”
伊不拉音點頭道:“是的,從這裡出去的青年,終究都會回來的。”
女孩冷冷地說:“不少人都惦記你呢,境外盟友讓我轉告對你的問候。”
伊不拉音客氣地揮手道:“我一個老頭子,提起來也就半斤重,沒什麼價值了,還能為你做什麼呢?”
女孩大方地要求道:“你叫我阿依古麗好了。我在B國讀了幾年書,很想回來報效南疆。你是政協副主席,給我在南疆民族大學安排個職位應該不費力氣吧?”
伊不拉音咀嚼著女孩的名字,說:“阿依古麗?好,我們美麗的花兒。我一向珍愛懂得報效民族的青年人,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對嗎?民族大學這個點你選得很恰當,我們的青年都在沉睡,需要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去把他們催醒,你來的正是時候。”
阿依古麗款款地:“一切都仰仗你的支援,不少問題,我都要當面請教你。”
伊不拉音用期待的目光問:“你有信心把民族大學變成覺醒的陣地嗎?”
阿依古麗反問:“這是你給我佈置的任務嗎?”
伊不拉音老謀深算地說:“難道這不是他們讓你來找我的目的嗎?”
阿依古麗嘆口氣說:“我需要足夠長的時間。”
伊不拉音不耐煩地說:“你可以慢慢享用時間,但有些人等不了。就在剛才,我聽到一個訊息,一個從境外回來的青年,和你一樣他想為我們的獨立做些事情,但他一入境就被警察抓走了,此時此刻,他肯定在流血,在受刑,他需要我們的拯救。你看這件事,需要等嗎?需要很長時間嗎?”
阿依古麗附和道:“是的,我們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第六章(四)
艾爾肯從伊不拉音家出來後,左閃右躲地走進“藍夢網咖”。他仍然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彬彬有禮地給服務生交了押金。然後,不緊不慢地在一臺電腦前坐下來,手指熟練地在鍵盤上敲擊著。
艾爾肯順利地進入有他郵箱賬號的那個阿拉伯文網站,隨後開啟自己的郵箱,一封信已經躺在那裡等著他:“今天是接頭的日子,土賽一再問我接頭是否成功?並催我趕緊把經費帶過去。我突然改變主意,取消派專人送款,你趕緊設立個賬號,我會把這份經費分成幾份,在不同的時間匯到你的賬號上。另外,名單搞到沒有?土賽和西方盟友都需要一份準確的名單。”
艾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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