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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流雲!
2000年六月
按《傍晚》原意換成口語:
人老了,仍不忘那段春情春景:
花間漫步,同吸著縷縷的芳馨;
林邊牽手,共數著一片片綠蔭。
戀愛中的男女們醉得那樣痴心:
他們還不知道什麼叫*情呢,
卻早已魂不守舍,按不住胸膛怦怦!
逝去了,美好的年華無法追尋。
窗下徘徊,仍想念著遠方的人;
床上輾轉,怎能慰你難安的心?
這世界上的事情有如流雲掠影:
現在,雖然迎來了滿天的霞光,
感慨落日故人情,無奈是黃昏情景!
《追昔》原詞:
蝶舞鶯啼正是春,/花吐芳馨,/柳展濃蔭。/*年少自傾心,/相語溫存,/相視消魂,/
往事如煙無處尋,/夢裡伊人,/夢醒孤身,/東樓悵望嘆黃昏,/天際浮雲,/心際愁雲。
[小議]說古體詩詞束縛人的思想,這話似乎不得要領。語言是思維的外殼,作者熟悉什麼樣的語言便該用什麼樣的語言寫作,中國古舊詩詞的格律是對古漢語特點的強化與最佳化,只會增強詩歌的表達效果,不存在束縛思想的問題。顯而易見,熟悉古漢語的人,用舊格律寫詩只會更方便思想與感情的表達,而不是相反。比如,提倡白話文的魯迅與胡適,他們的舊詩就比新詩寫得好,因為,文學觀點與文學修養不是一回事,當時,白話初登大雅,他們一時間還沒有習慣,或者說還沒有掌握好白話。須知,語言是全體語言使用者的約定俗成,白話也不是某一個人的創造發明,寫作者先得在使用這個語言的群體中學習。
有人說文言是“官話”,白話是“民言”,二者涇渭分明,還說文言是死亡了的語言,白話才具有生命力,這話也說得不夠明確,甚至很武斷。“官”與“民”說的都是“人”話,有雅俗可賞,無涇渭之分。而“死”與“生” 其實是一個繼承與發展的關係,“兒子”只是“老子”的更新,有“老子”在,“兒子”得好好學“老子”說話,不在了,也不能忘了“老子”曾經是怎樣說話的。
現在,人們在為尋找新的格律而努力,新格律的形成不能排斥傳統,這個創新的實踐過程必須在用心學習舊體詩詞的基礎上進行才有希望。 電子書 分享網站
贈“廣弓”'注'
贈“廣弓” '注'
有位新老師常把房門關緊,
一個小學生從門縫裡窺望,
睜園了一雙好奇的大眼睛:
老師的神情是那樣地專注,
他在獨自揣摸腰鼓的步韻;
秧歌腰鼓讓小鎮歡欣鼓舞,
那是在共和國美好的早晨。
不久,他便急匆匆地離去,
說是要緊追那時代的強音。
我總不忘那年青人的影像,
雖然,僅知道人稱他廣弓,
這便是我們第一度的相逢。
當後來,學生也成了老師,
我們又在校園裡意外重逢。
他帶來了遷客的幾分神秘,
更多的,是涉世者的深沉。
人心叵測,常嘆真人難作,
世態炎涼,深感正道難行,
擱淺的蛟龍多遭魚蝦戲弄;
離山的猛虎常被群狗欺凌。
風雲驟起,不少他的關照,
雨過天青,更多他的鼓動,
我們一起走過了坎坷歲月,
他不愧師表,難得的知音,
脫俗歸來,雖是落照殷紅,
但未見得,人也到了黃昏。
只要留得住一身浩然正氣,
就減不了當年的壯志豪情。
吟哦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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