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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使得它的句式大大加長,語速加快,不但是字數的整齊對稱難辦,詩歌的節奏也出現了變化(主要是語速),這個語言的演變過程,可以從民歌的演唱中看得出來,如:“一道(道的/那個)山(來喲)/一道(道的/那個)水”。它的節奏劃分,不只是字數加多,而且多音詞與短語的結合更為緊密,語速也有快有慢了。
如果拿“六哦詩”的腔板吟唱現代漢語中的長句,那結果恐怕不是更容易聽明白,而是更容易莫明“妙”。
詩詞的格與律來自語言自身的特點,所以,用“白話”寫律詩絕句會委屈了“白話”,且少有成功。如果不想委屈“白話”,那結果就只可能突破原有的格律了。
有時,我會把按舊詩格律寫的詩改寫成新詩,還很有些興趣。現將《踏莎行》詞翻成了口語,可以由此見到現代漢語的節奏會有許多的不同:
那個/在河岸邊/耕耘的/老人/
原本是/馳騁在/教壇上的/一匹駿馬/
他早已/解甲歸田/卻仍在/伏壢嘶鳴/
想當年/牛棚避雨/瓜菜作飯/
一心為個/春色滿園/芬芳桃李滿天下/
到今天/他那志在千里的雄心/還是怎麼也/安歇不下/
這是/知識分子/無法解脫的/情結/
這是/中華文化/永難拋舍的/傳統/
如果有/三杯兩盞的/老酒/落肚/
就更禁不住/他手之舞之/一腔激情/
往往是/寂靜裡/有詩歌鏗鏘/驚破了長夜/
推窗遙望/他揮開雙臂/正迎接著/滿天的/曙色來臨/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霧 裡 看 花
大霧天,與朋友出門辦事,一路上東張西望,見景生情,有說有笑,隨後寫下來這首玩笑之作。
隱沒了彎彎流水,
淡化了巍巍群山,
從天上飄落下這輕盈的紗幔。
莫非是天仙下凡?
身段竟如此優美矯健,
風姿綽約,就舞動在那朦朧的揚柳堤岸。
總難免左顧右盼,
卻不敢忙裡偷閒。
人生路上有太多萍水情緣,
又何必長噓短嘆?
更不須說留連忘返,
紅塵相望,多情人面前有條渺茫的河漢!
12/1998
'小議' 我以為《霧裡看花》較為口語化,可以說是首新詩。其實,我是拿詞牌《踏莎行》的格律,比照著進行寫作的:上下兩闕字數相等,句式對稱,並且,用的也是仄韻。現附《踏莎行》如後,以供比較。
隱長河,
秋山淡,
何人天上張帷幔?
嬌體態,
舞翩躚,
倩影朦朧堤岸。
急行程,
猶顧盼,
無暇識得真顏面。
休嗟嘆,
莫留連,
咫尺人間河漢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一 剪 梅
一、 傍 晚
紹宗先生作《一箭梅》詞兩首,依原韻奉和一首,尚欠其一。
日落雲重紫透紅,
不聽蟲鳴,
不得風清。
紫煙塵霧侵長空,
車馬匆匆,
步履匆匆。
窗外河堤暮色暝,
水裡繁星,
水上漁燈,
為消燥熱出山城,
捕捉流螢,
捕捉詩情。
2000年5月
《傍晚》原詞:
日落西山半壁紅,/田野蛙鳴,/幽谷風清。/還巢倦鳥過長空,/白鷺匆匆,/烏鵲匆匆。
瞬眼千巒萬壑暝,/天上疏星,/地上昏燈,/茫茫煙靄籠山城,/幾點流螢,/一串詩情。
二、 追 昔
為償債,原韻奉和紹宗先生。
夕拾朝花總惜春,
花有芳馨,
葉有疏蔭。
多情兒女好痴心,
未識溫存,
卻說消魂。
瞬逝韶華何處尋?
窗下思人,
床上翻身。
霞光滿目卻黃昏,
心事流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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