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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衣人員問:“你太太知道嗎?”
鄭傑力持鎮定地回答:“當然知道,事實上這是很普通的交際,我沒有隱瞞她的必要!”
便衣人員把他的回答,全部抄錄在一個小薄子上,又問:“你最後見到她是在什麼時候?”說時向房裡一指。
鄭傑探頭向房裡一張,只見床邊的地板上躺著一具屍體,全身已用被單蓋住了。
他想了想,始回答說:“大約是下午兩三點之間,我記不大清楚了,不過後來她又打過電話到我房間來,當時我太太也在……”
便衣人員毫不放鬆地問:“你太太上哪裡去了?”
鄭傑暗自一怔,隨機應變地說:“她還在逛街,我因為身邊帶的錢不夠,所以準備回來拿的,沒想到……這實在太出人意料之外,也太不幸了!”
便衣人員又公式化地問了一連串的問題,鄭傑均從容不迫地一一回答。最後便衣人員關照他說:“鄭先生,在本案偵查期間,請勿離開此地,以便隨時傳訊!”
鄭傑口頭上只好同意,事實上今晚得手以後,他們即將離開拉巴特了。
然後,他如釋重負地離開了二四一號房門口,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立即抓起電話,要總機替他接到辛克威派來的那幾個傢伙房間去。
可是電話鈴響了半天,卻沒有人接聽。
房裡既沒有人在,顯然他們已悄然離去,這就更足以證明是那幾個傢伙乾的了。
大概林媚是求功心切,盯他們盯得太緊,以致被那幾個傢伙發覺,觸動了殺機。伺機侵入她的房間,以武力把她制住,來了個先奸後殺。
鄭傑生性嫉惡如仇,尤其林媚等於是因為替他辦事而遭此毒手的,使他認為自己有責任去找出兇手。
於是,他連“幸運賭場”也不去了,當即就離開了“摩洛哥大酒店”,到各處去找那幾個傢伙。
因為他們之中有一個受了槍傷,所以鄭傑的目標是各大小醫院。
但一連跑了十幾家,都毫無所獲,最後找到一家較小的醫院,才問出了眉目。昨天曾有了受了槍傷前往急救,待醫院方動手術取出兩顆彈頭後,本來最少須在醫院裡住上三兩天的,可是當晚就被那人的幾個同伴接走了。
據林媚從長途電話得到的訊息,辛克威不但囑他們不要放棄,而且還可能親自帶了大批人馬趕來,那麼他們自然是不會離開拉巴特的。
同時其中一個受了傷,必須找地方休息,甚至得留下個把人在旁照顧,在外活動的最多隻有兩個人。說不定在辛克威趕來之前,尤其他們已鬧出了人命,就會暫時停止活動,一起找地方藏匿了起來。
因此,鄭傑的目標,又轉向了當地的各大小旅館,一家家地搜尋……
但是,馬不停蹄地花費了幾個小時,仍然毫無發現,而這時已是下午四點多鐘了。
鄭傑只好暫時停止搜尋,先打了個電話到“海宮酒店”,問問是否有伍月香的訊息。
結果白莎麗告訴他,白振飛他們已去過“幸運賭場”接見了法朗哥,但那傢伙矢口否認。他們甚至以阿蒙寫的那張東西和報紙威脅,表示如果他不把人交出,即向警方報案,指控“幸運賭場”因昨天被伍月香大獲全勝,贏去了二十多萬美金,不甘受此損失,而對她採取了不法行動。
可是法朗哥依然故我,根本不予理會,他們無可奈何,只好離開了“幸運賭場”。
現在等於已經打草驚蛇,使法朗哥的防範更嚴,他們就無從著手了。因此白振飛要她轉告鄭傑,無論是否查出眉目,必須在五點鐘以前回“海宮酒店”會合,研究萬一救不出伍月香,今晚如何採取行動。
鄭傑結束通話電話後,立即又打了個電話給伊瑪娃,得到的答覆是,她已由種種跡象判斷出,伍月香絕對在法朗哥手裡。但奇怪的是他那方面竟毫無動靜,不知他們把那女郎劫持在手裡打什麼主息。
伊瑪娃最後並且說:“我已經動員了一二十人,正在各方面搜查,只要查明他們把那位小姐藏在什麼地方,立刻會設法通知你的。然後就照我們的辦法,有了真憑實據,他再想抵賴也不行!”
鄭傑卻是有苦說不出,因為今晚八點鐘以後,他們的行動就要開始了,目前連伍月香的下落都未查出,又怎能及時把她救出來,參加這次的行動呢?
事實上原訂的計劃己改變,伍月香昨天大獲全勝的訊息,今天報上才刊登出來。她又沒有機會露面,到各賭場上大顯身手,造成轟動的局面。今晚臨時出現,誰又能認出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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