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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交給我,可是,你這樣擅自作主,事後難免不被他發覺,那你又如何向你們大老闆交代呢?”
伊瑪娃臉上毫無表情,冷若冰霜地說:“我既然敢這樣做,自有我的道理,至於如何向大老闆交代,那是我自己的事,你就不必為我操心啦!”
其實這女人卻是心懷叵測,想利用這件事,在法朗哥頭上加個擅自行動的罪名,以大老闆之名把他叫來問罪。以便當場把法朗哥除掉,奪取賭場的大權。
因為大老闆已當面交代過,這件事完全交由伊瑪娃負責的,如今法朗哥擅自把伍月香劫持在手裡,豈不是形成抗命?
現在大老闆已死於非命,可能法朗哥昨夜派人去下手,劫奪伍月香時,由於那中年紳士未戴假面具,他們大概還不知道被擊斃的五個人之中,就有那位大老闆在內!
事實上誰也想不到,昨夜大老闆會親自出馬,在那工地帶了兩個人等著的。
伊瑪娃全靠大老闆支援,現在撐腰的人已死,她要不趕快設法除掉法朗哥,抓住一切大權,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一旦法朗哥獲知大老闆已喪命,那他非但將把“幸運賭場”據為己有,甚至連這個俱樂部也將屬於他了。
因此伊瑪娃必須保守大老闆已死的秘密,趁此機會找個藉口把法朗哥單獨弄來,只要把那傢伙除掉,全部就是她的天下啦!
鄭傑並不瞭解實際情況,尤其伊瑪娃表示並不急於收下這志在必得的二十萬美金,就更使他以為這女人是出於誠意,想助他救出伍月香,以免他們為此而受法朗哥的要挾,不得不被迫就範了。
於是,他也表示很大方,乾脆把那二十萬美金先交給了伊瑪娃,以示誠意。
伊瑪娃不便堅持,只開啟小皮箱看了看,連數目也不清查,就收下了。
鄭傑當即告辭,伊瑪娃親自送他下樓,聽說他的轎車昨夜已撞毀,便把自己用的轎車又借了給他。
他可說是乘興而來,敗興而去。原以為帶了那二十萬美金來見伊瑪娃,必可順利地交換伍月香的,結果人並不在這女人手裡。
現在只是判斷伍月香被法朗哥的手下劫持而去,尚不知她被藏在了什麼地方。如果查不出,縱然有伊瑪娃答應相助,找不到真憑實據,也無濟於事,因為那傢伙可以矢口否認!
鄭傑白跑一趟,只好沮喪離開那傢俱樂部,駕著伊瑪娃借給他的豪華轎車,急急趕回海濱浴場而去……
白振飛等人驚悉鄭傑帶回的訊息,無不憂急交加,尤其現在已是箭在弦上,勢在必發,怎麼能少得了伍月香呢?
大家緊急會商之下,只好決定以“幸運賭場”為目標,分頭設法查尋伍月香的下落,並且暗中監視法朗哥方面的一舉一動。只留白莎麗一個人在“海宮酒店”,以便隨時有訊息向她取得聯絡。
於是,鄭傑獨自回到了“摩洛哥大酒店”,準備先試試看林媚這方面是否有什麼訊息,然後再向“幸運賭場”著手。
誰知剛到二樓,便見甬道里守著幾個武裝警察,而一些好奇的旅客,正在朝甬道的另一頭趕去看熱鬧,顯然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故。
林媚住的房間,正好是在那甬道中,鄭傑跟著那些旅客走過去。只見二四一號房間門口圍著不少人,兩個武裝警察正在把看熱鬧的人驅開,另有兩個穿便衣的警方人員,則是向侍者詢問。
鄭傑見狀,不由暗自一驚,忙不迭走進門口,正好被侍者一眼發現,竟急向他一指說:“他就是那位鄭先生!”
十、隨風而逝
鄭傑又是一驚,但他此刻已無法溜走,只好挺身上前,硬著頭皮問:“這裡出了什麼事?”
侍者急說:“林小姐被人殺啦!”
鄭傑大吃一驚,欲待闖進房去一看究竟,卻被那便衣人員攔阻,隨即打量了他一眼,以英語問:“你就是鄭先生?”
“是的!”鄭傑詫然急問:“林小姐怎麼會被人殺了?”
便衣人員臉上毫無表情,一副鐵面無私的面孔說:“據初步判斷,她是昨夜被人先奸後殺的,今天早上才被僕歐發現,鄭先生,聽說昨天你曾跟她在一起,並且她是跟你們夫婦在昨天先後進這裡來的,也只跟你一個人接觸過,是嗎?”
鄭傑此刻心裡已然想到,這很可能是辛克威派來的那幾個傢伙乾的,但他不便說出,只好點點頭說:“不錯,因為我們都是華人,談起來才知道是同乘一架飛機從吉隆坡來的。所以經過了自我介紹,我們就成為朋友了,並且我還請她在樓下的咖啡室中坐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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