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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以英語向那男的說:“真對不起,剛才我想伸伸腿,沒想到那位小姐會忽然從我座旁走過……”
“不必介意!”那男的也以生硬的英語說:“是她自己走路不小心,其實應該說是這裡面的燈光太暗了!”
鄭傑趁機向他搭訕說:“對某方面來說,如果燈光太亮,就不夠情調了哦!”
那男的強自一笑,沒有再搭腔,就不聲不響地徑自回到了卡座裡,似在避免跟鄭傑交談。鄭傑也回到座位下,坐了不到片刻,便見那女郎急急走回卡座,以阿拉伯語向那男的輕聲說了幾句什麼,大概是發覺林媚未在化妝問,已不知去向了。
那男的正吃了一驚,忽見鄭傑站起身來,回身向他們笑笑說:“二位請轉告伊瑪娃小姐,我不大喜歡受人監視,如果有訊息,我會通知她的!”
說完,他就召來侍者,結了賬離去。
那一男一女頓時傻了眼,怔怔地坐在那卡座裡發呆,不便再向鄭傑如影隨形地跟著了。
鄭傑略施小計,就擺脫了那對男女。走出咖啡屋後他猶豫了一下,終於當機立斷,決定暫時不到林媚的房間去,找白振飛他們商量了對策再說。
於是,他在樓下的服務檯,先打電話到自己和趙家燕的房間,鈴響一陣又一陣,沒有人接聽。再打到伍月香的房間去,結果還是沒有人接聽。
既然他們都沒回酒店來,那麼必然還在海濱浴場等著他了。因為他曾告訴伍月香和趙家燕,向寄存部打聽一下,隨後就趕去的。
現在他不必僱車了,立即駕著伊瑪娃借給他的豪華轎車,匆匆駛往城外而去。
一路上並未發現有人跟蹤,大概是他剛才對那一男一女的話收了效。
可是,等他風馳電掣地趕到海濱浴場,遍尋整個沙灘,竟不見白振飛等人的影蹤!
他再到海宮酒店去問,也不得要領。那麼他們不等他趕來,就一齊離開了海濱浴場,是上哪裡去了呢?
鄭傑不禁大為困惑起來,走近他們剛才休息的太陽傘,眼光突然接觸到幾個英文字母,那是用手指在沙上劃寫出的“LUCK”!
這個英文的“幸運”單字,顯然是他們留下的,但鄭傑一時卻想不出,它的暗示是什麼呢……
伍月香和趙家燕趕到海濱浴場,把三十萬美金被劫奪的經過,告訴了白振飛和白莎麗,頓使他們大吃一驚。
白振飛的想法與鄭傑一樣,不是心痛這筆錢,而是擔心那兩男一女得手之後,等不及就花用出去,萬一出了紕漏,無異就成了他們的麻煩!
他們尚不知道辛克威已派人追蹤來的事,但只要伍月香一出了事,整個計劃就勢必受到極大影響。甚至因此而功敗垂成,這教他們如何不急?
白振飛不禁憂形於色說:“那筆錢我們一定要盡全力去追回來,不然萬一被他們用出去,出了問題就會牽涉到伍小姐身上,那就麻煩啦!”
伍月香當時就引咎自責,認為事情既發生在她身上,全部責任就該由她負。
白振飛對這方面倒很江湖,他表示事情是大家的,而且整個計劃是由他所擬定。這一部分出了麻煩,雖是始料所未及,但主意是他出的。
何況在那種情形之下,換了任何人也是一樣,無法對那兩男一女的突然侵入,採取緊急的應變。
因此他認為,事情既已發生,就不必再開“追悼會”,而是要刻不容緩地立即解決問題!
在這七個人之中,包括白振飛、鄭傑、伍月香、趙家燕、葉龍和範大貴,都是初臨賭國。而白莎麗卻是在整個計劃尚未擬定之前,也就是白振飛尚在獄中時,她就獨自來過摩洛哥。
她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把整個賭國的情形,都摸得一清二楚。尤其在調查當地黑社會人物活動的情形方面,下過一番很大的功夫,雖非瞭若指掌,也有了個大概的瞭解。
這時她沉思之下,忽說:“我們現在首先要查明的,是那兩男一女是哪方面的人,以及那筆錢的下落,才能研究對策。據我所知道,遍佈在整個摩洛哥各地的黑社會組織,大大小小的總有好幾十個。外地來混水摸魚,以及當地遊手好閒,臨時找機會打游擊的還不包括在內。如果毫無線索,要查出那三個人實在很難,就像在大海撈針一樣。所以我認為,要想走捷徑的話,只有直接去找當地的大頭兒!”
“此地龍蛇雜處,找誰呢?”白振飛問。
白莎麗笑笑說:“我指的是大頭兒,在此地只有一個,那就是‘幸運賭場’後臺老闆!雖然我上次來這裡,始終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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