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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桌上,嚇得一激靈。先是看到一錠光潤鋥亮的銀錠子,又看到一張冷峻之中染著躁怒的臉,愣了半晌,才想起來問:“你……看病?”
“嗯。”鳳康掃量了一圈,整個醫館就是四四方方的一個屋子,沒看到隔斷和單間什麼,不由皺了眉頭,“沒有隱蔽一些的地方嗎?”
老大夫心領神會,猜到這位可能是有隱疾,趕忙放下書站起來,“我這後頭有間臥房,小夥子,你隨我來吧。”
鳳康緊抿著唇角點了一下頭,便跟著他向後走去。
洗墨拴好了馬進門,見他身影在簾子後面一閃而逝,急忙喊了一聲,“主子……”
“在外面候著。”那邊傳來的聲音頗有幾分絕然的味道。
洗墨無奈過後,深感憂慮。連他都瞞著,王爺不會是得了什麼嚴重的病吧?
裡間之中,老大夫診過脈,又仔仔細細地看了面色、眼睛和舌苔,沉吟了片刻,便問道:“小夥子,你可成親了?”
“沒有。”鳳康答得很是乾脆。
老大夫問那個問題是打算拋磚引玉的,沒想到他這個年紀居然還沒有成親,驚訝地打量了他兩眼,婉轉地問:“可有來往比較密切的女子?”
“沒有。”鳳康答得依然乾脆。
老大夫愈發驚訝了,這小夥子樣貌不差,看衣著打扮也不似窮人,不娶妻也就罷了,怎會連個紅顏知己都沒有?
“那……你有多長時間沒有碰過……呃,我是說多長時間沒有與女子親近過了?”
這些事情已經被人反覆問過好幾遍,鳳康不耐煩回答,冷著臉道:“你只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有辦法醫治沒有,其它的就免了。”
老大夫只當他羞於啟齒,為了照顧他的情緒,便避開這個的問題,“你脈相沉弱,面帶燥鬱,想是夜間不能安眠,慾念熾烈,卻沒能及時得到排解,而是以冷寒之物強行壓制,導致氣血不足,虛火旺盛。
長此以往,恐怕會腎虧陽損,傷及根本,延誤子孫後代。我倒是可以給你開個調理的方子,不過只能治標,而不治本。”
鳳康聽他說得大部分都對,感覺比前面幾家醫館的大夫要強一些,趕忙請教,“那要怎麼才能治本?”
“這個嘛……”老大夫遲疑了一下,“你夢中出現的女子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抑或者……”
“就一個。”鳳康惱火地打斷他,一個已經把他折騰得人不人鬼不鬼了,還想幾個?
老大夫也不在意他的態度,耐心地問:“都是同一個人?”
“同一個。”鳳康咬牙切齒地答,這老頭到底把他想成什麼人了?每天晚上換一個自我慰藉的物件,他有那麼猥瑣嗎?
“此女子真有其人?”
“真有。”只要他想要,女人多得是,用得著虛構一個出來嗎?
“那麼此女子可還在人世?”
“廢話。”鳳康終於隱忍不住,氣急敗壞了,“你看我有那麼不知廉恥,要淪落到做那種夢去羞辱一個死人嗎?”
被他吼了,老大夫非但不生氣,反而釋然地笑了起來,“依我看,你的病根就在那名女子身上。解鈴還須繫鈴人,如果方便,你還是去見她一見為好。說不定見了她之後,相思得解,這病也就不藥而癒了。”
“相思?”鳳康愣了愣,“你的意思……我真是得了相思病?”
老大夫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小夥子,你已經情根深種了!”
鳳康被“情根深種”這四個字攪得心緒大亂,呆愣愣地坐了半晌,才站起身來,“有勞先生了。”
老大夫微微一笑,“我就不給你開藥了,是藥三分毒,還是不服為好。難得見到你這樣的痴**,診金就免了,銀子你拿走吧。”
痴**?鳳康自嘲地牽了牽嘴角,撩開簾子,一言不發地向外走。
洗墨見他出來,趕忙迎過來,“主……”
“不准問。”鳳康惡狠狠甩過來三個字。
洗墨被他嚇得差點咬到舌頭,委屈地嘀咕,“我沒打算問。”
鳳康大步流星地出了醫館,迎著冷風狠吸了兩口氣,才覺胸口的窒悶稍稍緩解了些。雖然這老大夫讓他感覺很丟臉,可也比前面那幾個出餿主意讓他去樓子裡找姑娘的庸醫靠譜多了。
只是見一見,應該於世俗禮法無礙吧?
正猶豫不決,就聽旁邊傳來一個嬌嬌弱弱的聲音,“爹,娘,看完病真給我買酥糖吃嗎?”
“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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