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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麼多人的面,芸妃不好說話,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梁太后瞧見兩個人的小動作,順嘴打趣道:“你們娘倆有什麼話就說吧,何必眉來眼去的?”
“太后娘娘恕罪。”芸妃忙笑著告罪,“是臣妾性急,想問問她最近身子可好,又怕截了您的話頭,這才跟她眉眼交流。”
梁太后明知道不是她說的那回事,也不去追究,“行了,知道你們感情好,就不要在哀家面前顯擺了。
哀家也不是那沒眼色的,等這邊事兒完了,就放你們走,讓你們說個夠去。”
穆皇后和寧妃、僖嬪幾人很少見梁太后這樣平易近人地開玩笑,都是滿頭霧水,猜不透這老太太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箇中情由,芸妃卻是知道幾分,從容地笑道:“還是太后娘娘心疼我,那臣妾這兒先謝您了。”
“你啊,淨佔那嘴甜的便宜。”梁太后嗔了她一眼,將目光轉向葉知秋,“哀家今日叫你來,是受雪親王之託,要為你做主的。”
葉知秋聽她提到鳳康,又說為她做主,心裡便明白了幾分。這不是要開茶話會,而是要開堂問審,審的無非是她被推下人工河的案子。
梁太后主審,穆皇后幾人陪審,原告是她,至於被告,十有八、九就是喬月桐了。
事後她曾仔細推敲過,到底是誰推她下水的。也不是沒有懷疑到喬月桐的身上,只是無憑無據。不願輕下結論罷了。
此時拿眼角掃過去,只見喬月桐臉色蒼白,兩手無意識地絞擰著一方絲帕,已經露出不打自招的苗頭了。
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女人不怕不聰明,就怕自作聰明。宣寶錦還算稍微高明一些的,喬月桐的層次就低太多了,只能用一個“蠢”字來形容了。
話說回來,被這樣一個愚蠢的人算計,她也夠笨的了。
梁太后見她反應平平。只當她沒聽明白。再接再厲地道:“初一的家宴上,你為人所害,落入河中。萬幸你福大命大,逃過一劫。
然那推你下水的人心腸實在歹毒。若不將她揪出來。給你一個交代。我天家的威嚴何在?”
說到最後,已是聲色俱厲。
穆皇后敏銳地覺出事情不對,出於趨利避害的本能。試探地問道:“太后娘娘,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只怕不太好查吧?”
梁太后冷冷地哼了一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膽敢迫害我皇家的宗婦嫡孫,就是不把我皇家放在眼裡。便是她藏到地底下,哀家也要掘地三尺,將她找出來。”
僖嬪還沒有意識到這件事跟自己有關,在一旁煽風點火,“太后娘娘說得極是,這樣心黑手辣的人留著遲早是個禍害,定要狠狠地懲治才是。”
喬月桐儘可能地低著頭,不讓人看到自己的臉色。卻不知自己顫抖的雙腿,以及被震得簌簌晃動的裙襬,已經將她心中的恐慌出賣了。
梁太后不理會僖嬪,看向葉知秋,緩和了神情語氣道:“孩子,你來說說,那天夜裡,你可瞧見推你下水的人了?”
“回太后娘娘,當時天色太暗,又事出突然,我沒有看清楚。”葉知秋如實答道。
“你可分辨得出是男是女?”梁太后追問。
葉知秋搖了搖頭,“我只瞥見一個模糊的人影,是男是女,高矮胖瘦,根本無從分辨。”
“那麼你的貼身侍女可看見什麼了?”梁太后又問。
葉知秋暗暗翻了個白眼,你明明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三下五除二,審完散夥就是了。非要一串一串地賣關子,這不是拿人解悶兒呢嗎?
畢竟是長輩,還是為她做主的,在肚子裡嘀咕幾句就罷了,面上還是要恭恭敬敬的,“回太后娘娘,推我下水的人應該還有一個同夥。
先讓她的同夥引走佳禾,等我落了單,才對我下的手。
等佳禾聽到我的叫聲返回來的時候,那人已經逃走了。”
“狡猾的東西,居然還有同夥。”梁太后一巴掌拍在炕几上,“如此處心積慮,實在不可饒恕。”
芸妃感覺梁太后這聲勢造得夠大了,適時地奉上梯子,“太后娘娘,您一向眼明心亮,又最是公正不過。對那害得康兒媳婦落水之人,可有什麼頭緒?”
“自是有頭緒的。”梁太后順著梯子就爬上去了,“要不然哀家如何替雪親王妃做主?”
說罷面色一沉,目光凌厲地掃向喬月桐,“柳氏,你可知罪?”
喬月桐本就心中有鬼,冷不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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