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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送到我跟前,表明他和莎娜之間清清白白,光明磊落。
當然。這個推斷的前提,是莎娜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知秋姐姐,你太小心了吧?”聽她懷疑莎娜,阿福忍不住笑了,“那個莎娜一看就是個沒什麼心眼兒的人,她能編出這麼圓的謊話?”
葉知秋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人不可貌相,小心一點兒總是沒錯的。”
莎娜口中的群島應該是南楚國所屬的島國,南楚國是華楚國南方的鄰居,絕大多數疆域都處在溫熱帶和熱帶。華楚國南方的人都有一定的口音。南楚國的屬國又怎會沒有自己方言?
而莎娜卻說的一口標準的中原話。
她跟鳳康在一起待了四年,也許是跟他學會的,但也不會一點兒口音都不帶。人都是戀家的,肯伯特做了將近二十年的遊商,家鄉口音依然很重。更何況是一個把自己家鄉掛在嘴邊兒的小姑娘?
即使她是一個語言天才,可以在幾年內完全克服方言和口音,然而諸如生活習慣和飲食偏好,總有某些方面擺脫不了家鄉的印記。可她除了衣著打扮上奇怪了一些,絲毫看不出是漁家的女兒。
還有她下車時的言行舉止,分明受過良好的教育,不是一個野丫頭想裝就能裝出來的。
“她不是拿著康九爺的玉佩嗎?”阿福不太認同她的想法。
“玉佩是身外之物。可以是鳳康交給她的,也可以是她撿來的,偷來的,或者搶來的,誰知道呢?”
讓葉知秋感覺奇怪的,不止是莎娜這個人。還有鳳康的舉動。不管京城有多麼急的事情,寫封信的工夫總是有的吧?沒有時間寫信,讓侍衛帶個話總行吧?
她問過扮成車伕的侍衛,侍衛只說奉命送莎娜來找她,其他的事情一絲口風都不肯透露。
他走水路。比馬車要快得多,想必早就到京城了。即便路上沒空,回京之後也該捎個信兒來吧?這麼不聲不響地送個大活人給她,算怎麼一回事?
他違約一年多未歸,如果對她還有情意,回來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難道不應該是確認她嫁人了,還是依舊在等他嗎?得知她還在等他,不應該第一時間跟她聯絡嗎?
如此反常,要麼變心了,要麼有什麼情況是她料想不到的,要麼就是莎娜在說謊。
變心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否則他就不會把莎娜送到她這裡來了,應該是後面兩種情況之一。她已經讓洛曉雁回京打探訊息去了,兩三天內即可返回,到時候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阿福不太放心洛曉雁,“他是康九爺的人,肯定向著康九爺說話。知秋姐姐,還是我派幾個可靠的人去京城查吧,看看康九爺玩的到底是什麼把戲?”
“不用了。”葉知秋搖頭,“洛大哥不會騙我的,除非他沒有打聽到訊息。如果連他都打聽不到,咱們的人去了也是白去。皇家的事情,不是誰都能隨便打聽的。
不要因為我的私事影響生意,我們現在家大業大,萬一出了什麼問題,牽連的不只是你我,那可是咱們農場幾千口人的飯碗。要記住……”
“小心行得萬年船。”阿福替她把話說完,“這套詞兒你說了多少遍了,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你放心,我記得牢靠著呢,就差把它寫成祖訓傳給子孫後代了。”
葉知秋笑著瞥了她一眼,“你記得就好。”
阿福笑了一陣,轉了話題問道:“我聽說虎頭娘回來了,還撞傷了腦袋,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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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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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巧姑,葉知秋忍俊不禁,“前兩天死活不睜眼,現在眼睛倒是睜開了,不過失憶了。只認得兒子和公公,其他人一概不認得。”
阿福聽她,不由驚訝,“她是裝的?”
葉知秋不置可否,“按照蘇木的說法,她思兒心切,卻被兒子嫌棄不認,精神上受到創傷,很有可能在潛意識裡抹去自己認為羞恥或者不願意面對的那段記憶,出現區域性失憶。”
阿福“嘁”了一聲,“不是我說他,知秋姐姐,你那位乾哥哥就是個書呆子。我一聽就知道是裝的,他還煞有介事地搞出一大套詞兒來。”
“這怨不得他,他是大夫,在沒有確診之前,不能隨便懷疑自己的病人,更不能出言詆譭。”葉知秋微微蹙了眉頭,“巧姑不是問題所在,難搞的是那個林短斤。
這才來了幾天,就一口一個‘爹’,把爺爺哄得團團轉。要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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