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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人家不要,強送就顯得刻意了,便順手接了回來,“小人定當安分守己。”
洗墨點了點頭,四下掃視一番,沒看到葉知秋和虎頭,便問道:“那位大嫂走了嗎?”
“是,剛走,跟您也就是前後腳。”小廝諂媚地睃著他的臉色,“爺找那位大嫂有事?”
洗墨掩下眼中的失望之色,“沒什麼事,走了就算了。”
他這麼早趕來,一方面是想盡快取回鳳康的玉佩,另一方面也是想再見葉知秋一面。他特意多帶了十兩銀子,準備送給她。雖然不知道她和主子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可他總覺得兩人之間有什麼誤會。
當然了,他送銀子並不是想替主子彌補什麼。其實他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在意這件事,想必是見過她寫的字,起了惜才之心吧?
小廝大概是誤會他想找葉知秋算賬了,故作義憤地道:“那個女人當真是不知好歹,王爺屈尊借錢給她,她居然……”話說到一半兒,覺察他的臉色不對,趕忙住了嘴。
洗墨眼神有些涼,“你們沒有難為那位大嫂吧?”
小廝心頭一驚,眼神遊移著不敢接話。
譚大夫比他沉得住氣,呵呵地笑了兩聲,“這位爺說笑了,我們醫館素來童叟無欺,對來看病的人都一視同仁,又怎會難為她一個婦人?”
洗墨感覺他這話裡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也懶得追究,只拿話敲打他們,“我家主子脾氣大了些,可素來恩怨兩分,光明磊落。如果有人敢在背後做一些有損他聲譽的事情,或是傳出什麼不好的話來,就算主子不追究,我們這些當奴才也不答應!”
譚大夫有些心虛,笑容變得僵硬起來,“不敢,不敢,小人敬著王爺還來不及呢!”
“那就好。”洗墨掃了他們一眼,轉身往外走去。
譚大夫殷勤地送到門外,目送他走遠了,才斂了笑意,瞪了身旁的小廝一眼,“不會看眼色就不要多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小廝有些不服氣,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先生不是也扣了人家二兩多銀子嗎?”
“你說什麼?”譚大夫沒聽清楚,斜眼掃過來。
小廝忙遮掩,“沒說什麼,我說我以後說話會小心一點兒。”
譚大夫回了他一聲冷哼,呵欠連連地回後宅補交去了。
洗墨出了醫館,徑直回了王府。進了後宅,就見鳳康已經起身了,正和沈長浩站在院子裡說話。
沈長浩是王府長史,比鳳康年長兩三歲。五官說不上多麼出眾,勝在勻稱得體。那眉眼唇鼻放在同一張臉上,狂野不失優雅,輕佻又不乏深情。加上修長的身形,舉手投足間的氣度,說不出的**倜儻。
見洗墨走過來,便舍下鳳康,勾肩搭背地擁住他,調笑道:“這大清早的你跑出去做什麼了?不會是跟哪家的閨秀幽會去了吧?”
“你嘴上心上擱的,除了女人就沒別的了吧?”洗墨拍掉他那摧花無數的狼爪,取出那塊玉佩來遞給鳳康,“主子,玉佩我給你贖回來了!”
看到玉佩,鳳康心裡莫名躁鬱。沉著臉色接了,也不掛回腰上,隨手塞進袖袋裡。
沈長浩敏感地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一臉熱衷地湊過來,“咱們家王爺什麼時候落魄到靠典當過日子了?這都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說說,是哪一樓的姑娘?”
“什麼姑娘?”洗墨不滿瞥了他一眼,“主子抵了玉佩,是為了幫一位大嫂……”
“什麼?”沈長浩驚呼起來,“王爺,你放著自家後院的花兒不採,居然去偷別人家的果子,你……你……你終於開竅了?!”
眼前浮現出葉知秋那張冷嘲熱諷的臉,鳳康心中的煩躁又有上升的趨勢,衝他低吼了一句,“你給我閉嘴!”
沈長浩絲毫不以為意,摸著下巴笑道:“能讓咱家王爺動火氣的,肯定不是個簡單的女人。”
“你胡說八道什麼?”洗墨聽不下去了,“那位大嫂已經成親了,孩子都好幾歲了,你以為主子跟你一樣葷素不忌啊?”
“還有孩子?”沈長浩更來勁了,把胳膊搭在洗墨的肩膀上,興致勃勃地催促著,“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洗墨無奈,只好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沈長浩聽完放聲大笑,“借據?王爺,真有你的,這要是讓京城那幫王爺郡王們知道了,不說破嘴才怪呢!”
鳳康也知道自己辦了一件不地道的事兒,老臉有些發燙,“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誰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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