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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吧。”
“你到底是跟誰一夥兒的?”鳳康怒不可遏。
“我當然是主子您這一夥的。”洗墨一邊推著他往街邊走去,一邊好言相勸,“您可是王爺,大人有大量的,何苦跟個村野婦人一般見識?您又趕路又抓逃犯,都忙了一天了,回去看看小世子,就趕緊歇息吧,別累壞了身子!”
被他這麼一勸,鳳康也不好再回頭去找葉知秋算賬了,只能憤憤然地哼道:“她算什麼東西,也值得本王下黑手?還‘他老人家‘?本王有那麼老嗎?”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洗墨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主子剛剛才過了二十一歲的生辰,正是血氣方剛的好時候呢!”
鳳康不滿地擰起眉頭,“你說誰血氣方剛?”
“口誤,是年輕氣盛,也不對,應該是年富力強!”洗墨忙不迭地糾正道。
“你給我閉嘴!”鳳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翻身上馬,雙腿一夾馬腹,朝王府的方向飛奔。
“主子,您慢著點兒啊!”洗墨一路喊著跟上去。
直到馬蹄聲消失在風中,譚大夫、小廝和楊順三人才先後爬了起來。
“大夫,快開藥吧!”葉知秋急聲地催促道。
譚大夫瞥了她一眼,“有跟雪親王頂嘴的工夫,容老夫喘口氣兒的工夫都沒有嗎?”
葉知秋瞧出來了,他這是看她跟鳳康不對付,存心找茬呢。無奈還要仰仗他給虎頭治病,只能忍氣吞聲地道:“那麻煩你快點兒喘。”
譚大夫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才慢吞吞地走到診臺後面,提筆開好了方子,就回後宅睡覺去了。小廝按照藥方抓好了藥,不耐煩扔給葉知秋,“三碗熬成一碗,後院廊下有熬藥的爐子和罐子,有柴也有水,你自己去吧。”
“好。”葉知秋接了藥就要走,一抬眼看到楊順還在,忍不住拍了一下腦門,“看我這記性,楊大哥,真是謝謝你了。你趕快回去吧,只有燕娘和妞妞在那裡不安全。你這麼長時間沒回去,她們也該等急了。”
“哎,哎。”楊順連聲答應了,“那知秋妹子你好好照看虎頭,我走了啊。”
葉知秋目送他出了門,便按照小廝的指點,來到後院廊下生火熬藥。
喝了湯藥,虎頭髮出一身大汗,燒很快就退了。不再說胡話,沉沉地睡了一個多時辰,醒來就直喊餓。
還不到五更,外面的鋪子都還沒開張。葉知秋身上倒是有兩塊燕娘送的乾巴麵餅,怕他吃了傷腸胃,只好叫醒小廝,跟他買了一點兒米,藉著外面的爐火熬成濃粥,喂他吃了一碗。
虎頭吃完又睡了,葉知秋就著他剩下的粥,啃了小半塊麵餅,又收拾了一下,便守在榻旁想盤算著。
雖說鳳康強借錢沒安好心,可也算變相的雪中送炭了。她正愁沒本錢做生意呢,現在有錢了。那十兩銀子扣除了診金藥錢,差不多還能剩下九兩。
留出五兩保底,剩下的四兩就拿來當本錢好了。可做什麼呢?像那些小攤販一樣買進賣出,浪費時間不說,盈利也不大,半月之內想賺回五兩銀子,難於登天。常言道,物以稀為貴,要快速致富,必須獨闢蹊徑,向“新奇”二字靠攏!
跟二十一世紀相比,這裡沒有的東西還是挺多的,想要弄個新奇的玩意兒出來並不難,難就難在被大眾接受。機會只有一次,要是押錯了寶,沒能賺到錢,那她就只能去給人當苦力了。
想了許久,也沒得出定論,困勁兒卻上來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聽小廝火急火燎地喊,“大嫂,快起來,趕快起來了!”
葉知秋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就急著去看虎頭,見他呼吸平穩,睡得好好的,這才放下來。扭頭瞥了小廝一眼,“你叫我有什麼事嗎?”
“什麼事兒?”小廝往門外指了一下,“你沒看見天都亮了嗎?我們這兒是醫館,不是客棧。你們娘倆在這兒呼呼大睡,你讓別人來了怎麼看病啊?”
葉知秋聽明白了,這是要趕她和虎頭走呢。她懶得跟這種勢利小人浪費口舌,“那你算算賬吧,把剩下的銀子給我,我們馬上就走。”
小廝說了句“等著”,就往後宅去了。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工夫回來,將幾塊碎銀子拍在診臺上,“拿去。”
葉知秋拿手掂了掂,只有五兩左右的樣子,不由蹙了眉頭,“你算錯了吧?虎頭只喝了一副藥,加上二十文的診金,一兩銀子綽綽有餘,你怎麼扣了我五兩?”
“大嫂,是你算錯帳了才對吧?”小廝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家先生開的都是名貴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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