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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問底多少錢,聽到1500元的報價,嚇得“媽呀”一聲,連說:“俺窮,俺可買不起,嘖嘖,一千五頂我倆月房租。”
臨走,她還沒忘順便摸了一下何薇豐滿挺拔的胸,說:“過過眼癮摸摸過癮就得了!”隨即和那個女孩子撇著大嘴,咂著舌頭上樓去了。
當著別人的面,何薇臊得滿臉通紅,低聲罵了一聲:“這個挨刀的!”
張小莉今天帶了一個大卷的假髮,而且由於假髮的質量不是很好,所以整個後腦一看上去突現那種灰亮的顏色,就像別上了誰家廚房用來刷鍋的鋼絲球抹布。
娛樂城裡的陪侍小姐有“留鳥”和“候鳥”兩種。“留鳥”即是固定上班的,通常是每天都來報到的,如張小莉、白小秦、提婭、小河南等,她們通常會固定在這裡,而且她們會有一批固定的老客人,這些人是娛樂城的中堅力量。
而且有時客人稀少時,何薇也會提醒她們:“去,給你們的那些哥們兒打個電話,捧捧場,消費打五折。”當然何薇本身多年的工作,也結交了不少的客人,只是當年她的客人,如今已被她全部轉讓給了手下的小姐們。用她的學來的一句話講這也叫資源共享。
在一個固定的環境中工作久了,小姐們通常情況下不願意再換新的地方,因為去一個新的地方需要適應,而且做這個工作地域派別爭鬥也很厲害。如果領班不是自己老鄉,你自身條件不特別突出很難成為其手中王牌的話,再不肯給領班塞銀子,就會出現整晚上不被派臺沒錢掙的情況。
另一種“候鳥”就是所謂的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流動大軍”。她們經常是隨客人朝向而動,不固定在某處,而且在幾個甚至十幾個夜總會或娛樂城留有手機號,然後哪叫哪到,屬於天馬行空型別。
何薇手頭也握著二十幾個此類小姐的電話號碼,真的是人員緊張的情況下,這些“外援”還是很借力的,當然入鄉隨俗,該交臺費交臺費。
儘管如此,何薇還是比較謹慎,因為這種人通常屬於高危人群,基本上做臺的少,出臺的多。除非是客人實在太多了,否則何薇很少會主動叫這些人,因為說不上哪天,這些流螢就會給她或給娛樂城帶來一系列的麻煩。即使是在派臺的時候,如果是非常重要的潛在客人,她寧可叫自家小姐們串臺兩邊照應,通常也不會考慮安排這些人上去,因為她擔心這些“候鳥”會帶跑客人。
張小莉曾經試著想做回候鳥。一次聽一外來小姐誇獎某個叫大森林的歌廳有多好,客人給的小費有多高,架不住誘惑,她跟著人家就去了。
到那一看,一群四川妹子把那個歌廳給佔了。用張小莉的話講:滿世界的辣椒粉味。而且領班是個男的,三十來歲,長得白白淨淨的,嘴上連個鬍子都沒有。他盯著張小莉看半天,最後眼睛盯在張小莉那鼓鼓的大胸上,說:“你是蒙古族?”
張小莉老老實實回答:“是蒙古族。”
那領班噢了一聲,說:“剛來先熟悉一下情況,也瞭解一下這裡的規矩。”張小莉問旁邊的小姐:“這有啥規矩?”那小姐樂,說啥規矩到時你就知道了。
第一天沒派張小莉的臺,眼瞅著長得歪瓜裂棗樣的小姐都被派了出去。
張小莉有些坐不住了,去找領班。那個男領班不急不火,拉過張小莉的手瞄著張小莉的大胸,用柔柔的四川話說:“你想到這裡來是真的吧?”
張小莉抽回手說:“人都站你面前還會假嗎?”
他又說:“你想賺更多的錢是吧?”張小莉說:“沒錯。我缺錢哪。不缺錢我來這幹嗎!”
他說:“既然沒臺你就坐我的臺吧,你得讓我知道蒙古女人與四川女人有什麼不一樣,臺嘛,有的坐了,這裡我說了算!”說著就把那隻白得像雞爪的手向張小莉的衣領處伸了過來。
張小莉“噌”的一下蹦了起來,說:“真想看是吧?早說不就得了!”
那個領班說:“爽,蒙古女人真爽!我想到床上看去。”張小莉“哧拉”一聲拉開上衣拉鍊,那個大乳差點從胸罩裡彈出來碰到這小子的鼻子。
那領班想伸手,張小莉躲開了。“還想看嗎?”那個男領班有些激動,說:“想,你這麼豪放的女人少見!”
張小莉撩起上衣的後襬,把繃得很緊的肥臀扭向了那領班,除了看到一豐臀,那領班還看到了腰上一把做工精美的蒙古匕首。“你帶刀幹嗎?”那個領班有些緊張。
“沒事兒給一些臭不要臉的男人刮刮鬍子,可惜你沒長!”張小莉故意扭了扭,那蒙古匕首上的飾鏈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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