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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聽啤酒同時上來,在一陣叮噹的碰撞過後,三個人的臉上都不同程度地現出了紅暈。當然相較而言,提婭是最漂亮的,兩頰粉紅,如同塗了彩妝的宮娥仕女。張小莉則紅了眼圈周邊的整個顏面,有點像醉酒的紅猴。柴經理人長得黑,只看到相對白淨的脖頸處有充血的紅暈。
張小莉和提婭的酒量在娛樂城中都是數一二的,可能是因為這兩個豪放的民族都是善飲的民族,不過今天二人飲酒時卻是各有心情。張小莉有點對柴經理予以她的冷淡不服氣,她喝酒是為眼前這個男人,而提婭卻是另有苦衷,酒杯中都呈著關於一個男人的故事。柴經理則心裡多少有些犯堵,他沒想到半路上張小莉又像程咬金樣兒殺將進來,多少因為有些彆扭而感覺掃興。
柴經理的手機不停地叫,他有些煩躁地關了機,隨即又覺得不妥把手機重新開啟。張小莉知道,那是他老婆的電話,“拔電池,把電池拔掉,拔了就不在服務區了。”
柴經理半信半疑地拔了電池,然後告訴小李子打自己的手機,小李子聽了聽,說:“還真管用,下回我也拔電池。”
張小莉得意地說:“這,都是我對付我老公的高招。”說完這話,覺得有些不妥,斜眼看了一下柴經理,然後端起酒杯向自己嘴裡倒了一口酒。
“你還真有一套!”一絲怪異的表情劃過柴經理的面部,但轉瞬即逝了。提婭忽然發現張小莉儘管還有些傻氣,但在與男人的周旋過程中她變得聰明多了。男人是女人成才的最好學校。
當三個人決定幹盡最後杯中酒時,提婭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吞不下去了,而且胃中一陣強烈的收縮,似乎所有的容物正被擠壓著逆行衝向喉嚨口,那種感覺是那樣的迅疾不可阻擋,她捂住口衝向了洗手間。
一陣劇烈的大嘔特嘔過後,她感覺舒服了許多,但還是隱隱地感覺有什麼東西殘留在了那裡,仍時時地間歇性地刺激著她的胃,讓她總有想嘔的慾望。
“喝點茶水,壓一壓。”柴經理友好地倒了一杯水,並示意張小莉給她捶捶背。
張小莉一陣不緊不慢地敲打,提婭多少感覺有點輕鬆了。張小莉有點奇怪,從沒見過提婭的酒量變得如此的不堪一擊,看看提婭臉色不好,她也沒問。對於提婭,她從心底裡竟然有一絲愧意。
提婭點唱了一首《千言萬語》。音樂響起時,張小莉和柴經理在跳舞。何薇正為安排包間的事兒經過門口,她聽出了提婭帶有蒼涼的嗓音。
“不知道為了什麼,憂愁它圍繞著我。我每天都在祈禱,快趕走愛的寂寞。那天起你對我說,永遠地愛著我。千言和萬語,隨浮雲掠過……”
柴經理的目光有些遊移。小李子在一邊拿著歌單靜靜地聽,那張孩兒面上時而掠過天真的笑。這是一個永遠快樂的並永遠能幫別人找到快樂的人。
趁著張小莉上洗手間的工夫,柴經理和提婭跳舞,然後在搭手之際將一沓百元的鈔票揉成卷兒塞進了提婭的手裡。提婭想說話,他示意她並搖搖頭。
“走了,走了!”柴經理看錶。小李子照舊去埋單,然後回來給分發小費。拿了小李子的小費,張小莉似乎還有所期待,但柴經理沒事人一樣拿起包出了門。
“他沒單獨給你吧?”張小莉小聲問提婭。提婭反問一句:“他單獨給你了?”張小莉搖頭,一臉的疑惑。
第二十二章
清晨,隔壁那對同居的青年男女每日例行的“溫柔”吵醒了提婭,由於是早些年修建的筒子樓,牆層因為過薄非常不隔音。男人與女人先是低聲軟語嬉鬧,繼而是女人動情的大呼小叫。
提婭習慣地拿起枕邊的棉球堵住了耳朵。
有一次張小莉與老公吵架後跑來與提婭同睡,實在聽不下去了,張小莉衝著隔壁牆咚咚用力跺了兩下。還別說,剎時那聲音就小下去了。一會兒聲音又起,張小莉也不客氣,又咚咚給了兩腳,大聲說:“你們鬧春呢!我靠!再這樣,我報警了!說你賣淫嫖娼!”
提婭說:“張小莉,你別那麼損,人家是兩口子,在商場賣鞋的。”
“我靠!賣鞋也是破鞋。就好像誰沒做過愛似的,就那點屁事也他媽值得嚷得驚天動地的,盡他媽的假高潮。不信,我給你學學,我身邊沒男人我都比他真。”於是就一個人開始兩手託著雙乳在那哼嘰。
提婭用一個枕頭壓住她的頭,說:“張小莉,你可別在這兒犯惡心,我這兒可從來不進男人,你總得讓我出這個屋吧。”
張小莉笑嘻嘻地說:“逗你玩呢,我要一叫,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