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後他們大有機會也成為船主。也有少數很老的老人。這些老頭子大多是頂尖專家,他們熱愛、看重的是管理,而不是以任何形式擁有自己的飛船。薩姆·多特蘭就是這種人。過去有一段時間,他替文尼家族工作過。
伊澤爾猜測他也反對帕克的“第一種方案”。
“第二種方案:分頭行事,獨立結構。雙方各自控制各自的登陸艦,隨艦乘員也不搞聯合編隊。只要條件允許,我們就以最快速度單方面聯絡蜘蛛人。”—讓貿易之神決定誰是贏家,誰技不如人。一旦蜘蛛人加入進來,遊戲有了第三方,簡單的背後捅刀子的可能性就會大大降低。幾年之後,青河與易莫金人的關係也會漸漸演變為一種相對正常的競爭關係。當然,拋下他們,單方面跟蜘蛛人接觸,這一行為本身也許會被易莫金人視為背叛。那又如何?文尼覺得,至少半數委員支援這種辦法—但薩姆·多特蘭反對。老頭子朝文尼微微一搖頭,明確無誤地傳達出這一資訊。
“第三種方案:我們打點行裝,收拾營帳,回特萊蘭去。”
文尼的震驚之情肯定太明顯了,薩姆·多特蘭解釋道:“小文,艦隊司令的意思是,對方的數量比我們多,可能火力也比我們強。
在座的沒有一個完全相信易莫金人,一旦他們翻臉,我們又無處求援,那時可就太危險—”凱拉·彭·利索勒特一拍桌子,“我反對!召開這次會議本身就是荒唐,現在大家都看出來了,薩姆·多特蘭就是想利用這個機會把他的觀點強加於人,這就更荒唐了。”這樣看來,奇維受母親指使向他說那些話的理論站不住腳。
“你們兩個,安靜!”帕克司令頓了頓,怒視著委員們,片刻後才重新開口,“第四種方案:我們先發制人,對易莫金艦隊發動進攻,把開關星系奪到自己手中。”
“企圖把開關星系奪到自己手中,只是企圖,完全不可行。”多特蘭糾正道。
“我反對!”又是凱拉·彭·利索勒特。她一揮手,調出互動影象,“先發制人才是惟一可行之道。”
利索勒特調出的影象不是星圖或從望遠鏡中觀察到的蜘蛛人世界,也不是讓規劃者們窮盡心力的礦物表、時間表。都不是。這些影象有點像星際航行圖,顯示出兩支艦隊的方位和速度,分別以對方、蜘蛛人世界和開關星為參照物。影象還以這些參照物為座標體系,以軌跡的形式標示出了雙方今後的位置。影象同時標明瞭鑽石巨巖,還有其他標誌、戰術符號,表明千兆噸位、炸彈當量和電子反制手段。
伊澤爾盯著這些影象,竭力回憶軍事科學課上學過的內容。關於帕克司令秘藏貨物的傳言說得沒錯。這支青河探險艦隊武裝到了牙齒,比平常貿易艦隊更長、更利的撩牙。易莫金人到達之前,青河戰鬥員獲得了一定的準備時間。很明顯,他們充分利用了這段時間。即使開關星系荒涼得讓人難以置信,沒有什麼可以隱蔽伏擊部隊和預備隊的地方,他們也還是可以好好打一常再看易莫金艦隊的影象:圍繞著它的戰術符號密密麻麻,但都是推測,沒有明確情報。他們的自動化系統很怪,可能優於青河裝備。易莫金艦隊的運載總量是青河的兩倍,只能作出這樣的估計:他們的武器也是青河的兩倍。
伊澤爾的注意力又回到會議桌上。除凱拉·利索勒特之外,還有誰贊成偷襲?少年時代,伊澤爾花了很多時間研究戰略學,他受到的教育一直反對以背叛欺詐取勝。所有老師都一致指出,這種做法既邪惡,又無理智,任何體面的青河人都不應該、也不需要採取這種行動。親眼目睹一個貿易委員會考慮謀殺,這一幕肯定會……在他腦子裡盤桓很長時間。
奇怪的沉默。他們在等著他說點什麼嗎?過了很久,帕克司令終於道:“見習生文尼,你可能也猜到了,我們這兒陷入了僵局。
你沒有投票權,沒有經驗,對局勢也沒有詳盡深人的瞭解。我無意冒犯,但我不得不說,讓你參加會議,這件事本身就讓我很難堪。但探險隊的兩艘船是你的,你是普通船員中惟一一個船主。如果你能對我們的幾種方案提供意見,我們……樂意……聽一聽。”
也許見習生伊澤爾·文尼只是個小角色,但現在他成了眾人矚目的中心。他能說什麼?上百萬個問題在他腦海裡打轉。在學校裡大家練習過如何當機立斷作出決定,但哪怕學校裡給出的背景材料也比現在多。不用說,這兒的人也沒興趣聽他作什麼分析。
這個想法猛地紮了他一下,差不多把他從麻痺狀態中驚醒過來了。
“艦隊司令,四、四種方案?還有沒有其他比、比較次要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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