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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裡一點尊嚴都沒有,所有的學生基本也和我一樣,在這裡只有捱打與捱打,從來沒有被打這一說,尊嚴,在這裡一文不值。
元月份的時候我放月假,自從我把我那個月的生活費一拿到我就沒有在去學校,一直都躲在我朋友家裡,我不想在呆在那裡,我受夠了。
一個月裡我一直浪跡在社會,有的時候就呆在網咖,家裡人也找不到我,學校也找不到我。
第二年爸爸媽媽沒辦法只有在一次給我轉學,不過自從這次轉學過後,我沒有在過過那種生活,幾乎沒有老師敢對我大聲說話,更別說打我。
自從那之後我一直都是一個壞學生,徹頭徹尾的壞學生,成天不是在酒吧,就是在網咖,或者在打架,而和我以前在一起的學習好的朋友的家長都經常囑咐我不要在影響他們的孩子的學習。
他們認為我很壞,是個人渣。
我壞嗎?我只想好好的保護自己,雖然這種方法極端了一點,但這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我不想捱打,所以我必須這樣,我覺得我沒有錯。
什麼造就成我變成這樣,是什麼?
我需要的不是暴力毆打,嚴重侮辱我人格尊嚴的教育,我只想好好讀書,平靜的學習,偶爾雖然也會犯一點小錯,但,請不要這樣對我,好好的教育我,我很聽話的。我需要的是家人的愛護,關心,不是一味的讓學校暴力教育,被快打死了,而他們還不聞不問。
學生是搖錢樹第四十一章
“學生就是老師惟一的資源” 昆明一中學教師自述校園回扣
“當老師4年,收過的回扣不過數千元,愧疚感卻與日俱增。”
陳宇的侄女今年剛上初一,老師就隔三岔五地向他們班推薦這樣那樣的輔導班和網校。作為家長,他覺得很反感;作為同行,他卻沒有底氣指責侄女的老師。這種矛盾促使他對自己的職業重新進行了一番審視。
以下是陳宇的自述。
回扣已經從教輔書蔓延到其他收費
4年前,我大學畢業來到這所中學工作時,教研組長交給我的第一項任務,就是訂購教輔書。
剛開學,就有書商拿著樣書找到教研室,見老師就送。他們承諾的批發價一般是4折到6折,一個比一個低。當時我教兩個年級,一共收到了6、7本樣書。為每個年級各選出一本後,教研組長說:“按8折收錢吧。”
當時我很驚訝,不知何意,但還是照做了。幾天後,教研組長交給我700多元錢,什麼也沒說就走了。我回去後仔細一算,正是我任教的4個班訂書的差價。
這件事讓我心裡有點疙疙瘩瘩。但是沒過多久,我就發現,一半以上的老師都要在訂書時“吃”兩三成的差價,“狠”一些甚至向學生收取全價。
以一個班50個學生計,假使一本教輔書的定價是20元,老師平均獲得30%的回扣,每個班就有300元錢落入自己的荷包。語、數、外每科允許訂兩本教輔書,這三科的老師賺得更多。
而且,現在校園回扣之風大有向其他收費蔓延的趨勢。每個學期總有三四次,學校政教處向各班發放一些宣傳單,什麼北京來的專家做報告、什麼高考衝刺講座等等,以學校的名義通知學生參加,我們都知道,這肯定是有利益在裡面的。
這個學期我剛剛當上高三班主任,各種或明或暗的“外快”就來了。只要自己願意,訂書訂報、招生招考、春遊秋遊、推薦什麼“記憶法”或電子辭典之類的教育產品,但凡與學校有關,就有文章可做。
我們學校自己辦了一個高考輔導班,每動員一個學生上一門課,我可以得到每月10元的“提成”,這樣,每個月多出500多元的收入。這並不算多。理科學生參加輔導班的更多,有的理科班的班主任單是這一項,每個月坐收1000多元。
你以為學生和家長不知道嗎?他們自己去買書還打8折呢。
有一次一位家長跟我抱怨說,一套140元錢的校服,怎麼穿了幾個星期就脫線了?上學期,孩子回家說要買計算器,他將家中的計算器拿給孩子用,可數學老師說必須統一購買,結果比市場價高了近一半。同一本教輔書,已經給孩子買了,老師還要求統一訂。去跟老師說,他們就說已經跟書商下訂單了,沒法改。
我當時那個羞愧啊。無言以對,只好笑一笑。
錢不多,還“腥”了手
說實話,我不想拿這幾百塊錢的回扣,不多,還“腥”了手。但是,當我只按實價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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