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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延伸到了國際之間,目前看來卻缺乏一些有效的國際機制來妥善處理,例如全球氣候問題、南北差距問題、全球金融危機等。
不僅如此,一個過去通常在一個國家(尤其是所謂單一民族、單一宗教的“民族國家”)之內,即使是市場經濟下也未必存在,或即使存在也未必就很嚴重的多元文化及多元信仰的文明衝突問題,如今卻極有可能在一個持續全球化程序的國際社會中出現,並形成爆炸性的威脅。
近年來歐美各地頻繁出現的極右傾向,以及相關極右政黨得票及議會席次的普遍增加,反映的就是那些在地民族對外來移民所帶來的令他們產生諸多不滿的“反制”,溫和一點的,就像法國國會透過的禁止在公共場合穿著蒙面伊斯蘭袍子的法律,激進的,就是各種國際的及本土的恐怖行為了。
“文明的衝突”難道因此就是人類新世紀的宿命?當然無人接受。該怎麼辦?全球人類恐怕需要的是一種深切的文明的反省、道德的反思與行動的再出發。否則,人類就不配享有全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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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古今興衰史
——《國富論》未給的答案
日本內閣府發表的最新“世界經濟潮流”報告估算指出,中國GDP在全球的佔比為,到2030年時將增長至24%,成為相當於日本四倍的經濟大國(2009年,中、日相當,中略遜於日),且將取代美國成為GDP佔比世界第一的國家。
2009年GDP的全球排名依次為美、日、中、德,預估到2030年將變為中、美、日、印度;而整個亞洲佔世界經濟的佔比目前為25%,2030年將增長為佔全球的40%。
這是對未來的預估,準不準,讓時間來證明。但過去,全球的盛衰,歷史給的資料就更多了。
1500年,因海洋文明興起,歐洲崛起,當年歐洲GDP在全球的佔比為20%,東方亞洲的中、印、日總和則為52%。1820年,工業革命開始,歐洲升為25%,中印日仍維持在53%(其中,中升印(被英殖民)降);1900年,歐洲達到巔峰,佔全球32%,中印日下跌為30%;美國則由1820年的2%升為8%。1900後50年,兩次世界大戰,歐跌美升,中印衰,日本亦無起色;1950年,美國成全球老大,28%,歐降為24%,中印日只得12%。
二戰之後,日本再度崛起,之前的四、五百年,均在3%上下浮沉(除開明治維新至1945年無條件投降一段時間)。戰後幾十年奮勇,一度高達10%以上,1991年泡沫破滅,目前約8%,2030年估計再跌到6%。
國之盛衰強弱,幾百年或幾十年,風水輪流轉,在大歷史中,乃尋常事耳。令人好奇的是,其中有無規律?有什麼規律?當年英國經濟學家亞當斯密就探索這個問題,而且給了一部分答案,即《國富論》;近代西方史家保羅?甘乃迪也寫過《帝國興衰史》,似乎更多地從戰爭及財政的角度關注,也是一部分答案。現在歷史更長了,資料更多了,理論也更豐富了,值得再作一些更廣泛、更深入的探索與歸納。以下是我的觀察。
(一)制度。這也是《國富論》的答案,泛指政治、社會、經濟體制,核心則是經濟。最鮮明的例子有兩個,一是日本明治維新,30年就從一個弱國變為一個強國;二是中國的改革開放,也是30年,快速崛起。不過附帶說一句,制度必須與下一個條件配套,即種族。
(二)種族。首先宣告,這不涉種族歧視,要說明的是,上帝造人,天生我材各有用,優勢不同。有的在聲樂,有的在舞蹈,有的在運動,有的在冥想……但跟GDP相關度高的卻不是這些,而是勤奮與功利,這在不同的種族中有相當不同的表現。
(三)技術。例子很多,中國在宋朝以前;西方則有工業革命。
(四)戰爭。戰爭這個因素比較複雜,有正有負,視乎一個國家對戰爭掌握的“度”。
1945年以前,世界文明的中心始終都在歐亞大陸(世界島)。但1500年開始,歐洲殖民主義打垮亞洲各國;20世紀上半葉,歐洲內部又連續打了兩場世界大戰,打垮歐洲自己。這然後,才有美國的漁翁得利。美國是在1945年,嚴格地說是1991年蘇聯解體之後才成全球霸主的。
(五)人口因素。人是最重要的生產要素,也構成最關鍵的市場需求。人的多與少,老與少因此至關重要,強國往往是人夠多,素質好,青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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