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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一句:“我堅決擁護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的基本路線。”
參加豎井施工的黨員們,白天參加開會學習,晚上下井搞施工。王國成不贊成他們這樣做,經常到井下往回攆:“這樣不行,這可不是突擊會戰,搞三兩個晚上就結束。我們這是長時期的強體力勞動,不能把我們的生產骨幹都拖垮了,以後的工作誰來幹?趕緊都回去休息,明天的開會可是不準缺席的哦。”
黨員們反問他:“要我們回去。你自己怎麼天天晚上都來跟班?”
“你們別拿我來作比,我是來學習的,礦裡給我封了個總指揮,自己不學會怎麼指揮別人?再說我下來也不抱機臺,打打下手,幹不了多少活,幹累了就上去歇著,累不壞的。”
王國成說的是實話,兩個多月時間裡,他從六中段跟到八中段,如何吊線、如何放穩車、如何支盒板、量尺寸、放預埋件,如何把攪拌機吐出的混凝土灰漿透過那一節節連在一起的鐵漏斗長龍從上面中段輸入井壁支好的盒板裡,在混凝土灰漿里加入水玻璃快速凝固等等都給了王國成很大的啟發,讓他大開了眼界,尤其是整個豎井上部提升、下部掘進延伸、中部澆注安裝垂直多層作業的安全防護措施,為他以後的工作增加了非常寶貴的經驗和知識。
五個月以後,過完了九零年元旦。豎井井筒的掘進延伸到了十中段的水平,安裝工作也進行到了九中段以下十五米。整個工程已經完成了五分之四以上,完全有把握提前一個月竣工。作為工程總指揮的王國成剛剛稍微鬆了一口氣,打算回到辦公室坐下來,把這個工程認真回顧總結一下。
馬常福早上接通知到黨委開會。統計員小鄭到礦裡去報表,豎井工程指揮部裡空無一人。辦公室裡掛著一面大鏡子。王國成開門走進辦公室無意中朝那面鏡子看了看,他被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跳:“裡邊那個人真的是我嗎?沾滿灰漿的安全帽下面是一團長長的、蓬亂的頭髮。頭髮下面那張清瘦,灰暗的臉上皺紋重疊,還粘上了鑿巖時濺上去的泥漿和機油的汙漬。深陷在眼窩裡的兩隻眼珠佈滿了血絲。哦,今天又忙忘了,應該在井下水泵房把臉洗乾淨再上來。他辦公室裡沒安自來水,洗臉還得再下樓到伙房去洗。樓下就近維修工段有自來水,可是那兒的人都下井去了,門鎖著,他進不去。
本來他媳婦見他成天長到了坑口很少回家,就替他準備好了洗漱用具讓他帶到班上。可他嫌來回下樓打水太費事,索性把這些東西都拿到六中段水泵房去了。
“算啦,太悃,昨晚又熬了個通宵,今天早飯都是讓人給送到井下吃的。還是抓緊時間睡一覺。臉就等吃午飯時一塊兒洗吧!。”王國成這樣想著,。伸手用鑰匙開啟了裡屋門。
54。
為了防備那張當作床用的長凳再被抬走,他這回記住了每回離開都鎖門。
他伸手摘下頭上的安全帽掛在牆壁的釘子上,把電石燈往長凳底下一撂,就勢往凳子上一躺,倒頭便睡。
“丁零零。。。。。。”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又趕忙起身過去接電話。
“呵呵,我看見你上來了,累壞了吧!都已經勝利在望,該好好歇一歇啦。大慶有個王鐵人,咱金礦也有個王鐵人啊。”電話是坑長老謝打來的,透過幾個月來的接觸瞭解和相互支援,他打心裡頭為王國成樹起了大拇指。他在礦山工作了一輩子,眼瞅著就要退休了,如今有了王國成這樣的接班人,他心裡感到由衷地高興。
“謝叔啊,你總是整天惦記著我,自個也要保重身體呀!這些日子我只顧了豎井這頭,採掘那邊讓你一個人受累了。我這個人沒啥能力,更缺乏經驗,在坑口工作就全靠謝叔跟大夥兒捧著才沒掉地下,怎麼敢跟人家王鐵人比呀?”王國成笑著回答。
謝德標告訴王國成:“黨辦剛才電話通知,下午一點半在礦部四樓大會議室召開全礦黨員大會。支部書記上午去開黨委擴大會,家裡豎井那邊你負責通知一下,其他的交給我。”
“好的,我馬上通知。”王國成答應著。
全礦黨員大會以後,黨員評格的工作迅速展開了。一共分為四個檔次,即“合格”、“基本合格”、“基本不合格”和“不合格”。按照檔案要求,先由黨員根據規定條款自行認格,再由支部大會評定報礦黨委審批。實際上每個“格”的條件都是事先規定好了的,個人認格只是對號入座。
這次認格評格極其嚴肅認真,絕無半點兒走過場。評格以後,按照相關規定,凡屬定為“不合格”的黨員,支部大會予以除名;凡屬受黨內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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