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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井隊實行另外一套改革方案,主要目的是為了搶工期。八個月的工資獎金全包給他們了。如果他們提前兩個月完成,也要一分不少地開給他們。而他們內部的分配方案也和你們大體相似。豎井工程一結束,井隊也就撤消了。所以對他們強調的是工期和質量,而你們主要是多勞多得。你們提升工段都是青工,工資水平差距小,搞這種試點阻力相對較小,大家易於接受。另外從生產需要出發,豎井下掘使提升量大幅度增加,也要求我們採取措施提高工效。你們的工作量增加了,收入水平也得相應提高。你說是嗎?”
“按照這個方案,我們算了一下。提礦和提毛石的標準不一樣,提礦石那個班組累死也掙不過提毛石呀!”
“你算的是表面數字,實際上卻不會這樣。你仔細想一想,提升班執行的是八小時作業三班倒,而豎井是四六交叉作業,因此,各提升班提礦和提毛石的機會總的說來是均等的。同時我們還應看到提礦是靠翻車器自動倒入礦倉,而毛石得要靠人推到渣石山頭上去翻倒,。所耗的時間和工作量都不一樣,工資標準自然也不能一樣。請大家放心,這個標準不是我憑空想出來的,而是經過井上井下多次考察,再對採礦量、出礦量、掘進量及時間上的分配對比,透過科學計算得出來的。實際執行中如有問題我們還會隨時調整,保證競爭在同一起跑線上。”
豎井以每天兩米五的速度向縱深挺進著,已經超過了王國成原先的預想。特別是七中段碼頭門掘開以後,提升量超過了每小班三百五十車。想再增加提升量已經不可能。
“再停掉四、五兩個中段的掘進!待豎井工程結束後再集中力量搶掘進。”王國成腦袋裡冒出了這個念頭。
生產科長鬍鳳魁一聽就直搖腦袋:“不行,簡直是亂彈琴!生產計劃怎麼能朝令夕改?開始就已經停了六中的掘進,我打電話給省局生產處,費了半天口舌才同意修改計劃。生產計劃牽一髮動全身,弄得我禮拜天都沒休息。你再要停四、五兩個中段的掘進,豈不是把整個生產計劃都廢了?虧你想得出來!”
“我只停兩個月,行不?師傅是大好人,你就答應吧。”
“兩個月也不行,你別跟我窮磨!”
“那就一個月,這回總行了吧?算你是我親爹!”
“就一個月?”如果僅僅停一個月,胡鳳魁相信王國成完全有能力搶回來,對全年計劃不會有多大影響。可他擔心萬一王國成一停就是幾個“一個月”,那可麻煩大了。開口子容易堵上難呀。別到時候人家立功受獎我去給塞牙縫!胡鳳魁可不願意當這個二百五。不過,王國成不是別人,是他胡鳳魁一手帶起來的業餘徒弟,他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徒弟掉鏈子。他想了一下說:“這可是你親口答應的,就一個月。也就是你,換一個人我絕不會答應。一個月以後你若是不恢復我可不饒你。”
胡鳳魁為穩妥起見,還是抄起電話把這件事情向礦長助理潘柄言做了彙報。
王國成明白,胡鳳魁這回又幫了他很大的忙,使他利用這一個月的時間所減少的兩個中段的掘進提升量去補充七中段碼頭門和調車場掘進提升量的不足,使之可以提前十五天完工。也就是說,可以提前十五天把六中段的豎井施工裝置和材料搬到七中段,好恢復六中段的正常生產。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十二章:基本不合格黨員
第十二章、基本不合格黨員
為了搶進度,王國成定下了一條規矩:豎井延伸期間,所有生產和工作上的事情都應該當面交換意見,儘量避免開會。能暫時放一放的事情就等到以後再研究和處理。結果生產上的會議到是少開了,可是趕上北京出了點兒事,上頭派下任務來,要求端正思想,明確表態。少不了政治會議又得天天開。前些年幾乎成了口頭禪的那句話“樹欲靜而風不止”用到這時候再恰當不過。三個坑口四十多名黨員,一坑佔了一多半。特別是豎井這邊,三分之二是黨員。每天都要集中到二樓的會議室裡端正認識。王國成不得不採取應急措施,從其他工段班組抽調得力工人支援豎井施工。
透過這些年的反覆折騰,人們對成天的開會學習討論已經感到厭倦,不再有過去的慷慨激昂。步入中年,王國成感到自己過去浪費掉的時間太多了。如今他只想拼命地工作。作為一名面對黨旗宣過誓的人,他想不愧對自己的誓言,首先就要找準自己的崗位。黨把他放在礦山生產建設的位置上,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豎井下掘和一坑的生產。他不是從事思想理論工作的,開會學習輪到他表態發言,他也只有簡單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