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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好腰帶之後,她驚喜萬狀道:“小姐,你果然是個美人,這衣服一穿簡直象是換了個人哪。”
她把鏡子和燭臺都拿到我的跟前,讓我自己看。
我粗粗朝鏡中掃了一眼,無精打采道:“不就是圓白菜成了綠蔥了麼?”
小荷包被噎了一下,鄙夷的看著我道:“小姐,你真是沒有情趣。你看這衣服多顯身材,真是凸凹有致,玲瓏好看。你早該這麼穿了。”
我低頭看了看,這綠裙子做的該緊的緊,該松的松,綠盈盈的清新顏色,柔柔軟軟的布料,如一旺碧泉從高山上流下,在平地上潺潺流淌開來。將我身子裹的該鼓的鼓,該細的細。我自己看著,都覺得,恩,甚是曼妙。
小荷包目不轉睛看著我,一副豔羨之色。即便這色來自一個女孩子,我也頗有點不自在,很想把裙子脫下來。
突然,門外傳來江辰的聲音:“小末,我來了。”
我怔了怔,我何時叫他來了?
小荷包轉身開了門,江辰施施然走進屋子。
他象是突然被施了定身法,愣愣的站在那裡。不過,他身子僵著沒動,眼神卻是波光瀲灩,熠熠生輝,和小荷包的有點象,又有點不象,多了點什麼,我說不出來。
我被他目不轉睛的盯著看頗有些不自然,我穿慣了逍遙門的寬大衣服,這身衣服太不含蓄了,劍拔弩張的,我穿著實在很不逍遙。
我咳嗽了一聲道:“你有什麼事?”
他象是被叫回了魂魄,愣了一下,笑著走過來,手裡託著一個竹杯子。
“小末,沒想到,你居然一直暗暗傾慕我。”
我猛一哆嗦,忙道:“沒有!決沒有!”
他笑了笑,修長白皙的手指指著杯子上的一句詩,柔聲道:“你看,酒入愁腸,化做相思淚。”
我抽了一口涼氣,牙疼。怎麼就那麼巧,相思淚會誤送到他手裡呢?
他一副鐵證如山不容抵賴的模樣,又道了一句:“我太過驚訝,不敢相信,特意跑到雲洲的房裡,問了問他。原來你送他的竹杯,刻的是汪倫送李白。”
我又吸了一口涼氣,咬著牙問:“你去問了雲洲?”
他點點頭,笑眯眯道:“是,我還去問了其他的師兄弟,原來,這相思淚的杯子只有一個,你單單送了我。這份情懷,我,我無以回報,只有深夜前來……”他頓住沒往下說,柔情脈脈的看著我,薄唇抿出一絲柔如春波的笑。
深夜前來做什麼?我的心嚇的快要跳不動。
他的笑紋漾開了些,眼波越發的引人沉溺。
我緊緊盯著他的嘴,很怕他薄唇一啟蹦出一個“以身相許”來,萬幸,他說的是“表明心意 ”。
我長舒了一口氣,阿彌陀佛!
他一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模樣,幽幽道:“我覺得這種文雅含蓄的表達方式甚好。你今日上午當著諸位師兄的面對我霸王硬上弓,我實是吃不消,我身為男人,如此失顏面的事,你讓我,情何以堪?”
他笑的眉目生春,我一想到他上午那貞節烈夫的模樣,再一想到他拿著相思淚四處招搖,我,我忍無可忍,一招風捲殘雲踢了過去。
萬沒想到,這一腳凌厲的橫踢真是有聲、有色。伴著一聲清脆的“嗤啦”,綠裙撕了一個大口子,我的小腿居然露了出來。
我呆住了,此刻終於明白逍遙門的衣服為何做的如此寬大了。
小荷包拍手叫道:“江公子快看,我家小姐的肉肉好白!”
我狼狽的捂住裙子,面紅耳赤的瞪了小荷包一眼。她到底是誰的的丫鬟?
江辰一個輕躍退到門外,似笑非笑的瞅著我:“小末,你白日調戲我,夜晚色誘我,是想考驗我的定力麼?”
我頭昏腦漲,無語凝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門關上,我不考驗你,我躲著你還不成麼?
七仙女,俏夜叉
一輩子沒送出去,我傷心了許久,一邊寬慰自己,一邊等著機會為雲洲做媒。我的誠意感動了上天,很快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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