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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聽見了幾聲撲哧撲哧的悶笑,師兄們就不能裝沒聽見麼?
雲洲默默往一邊讓了讓,沉著嗓子說了一句“我不是你哥哥”,而後,和我擦身而過。
他的衣袖從我手背上擦了一下,涼幽幽的。我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隱於夜色,心裡倍感內疚。他一定是被我傷的很重,連哥哥都不肯做了。我得趕緊彌補自己的過錯才是,可是去那裡找那如花似玉的仙女呢?逍遙門除了我就是小荷包,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空有一腔紅娘志的我實在是惆悵。
我回到房間裡還沒坐穩凳子,江辰來了。果然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連腰帶都系的甚是周正。
我一見他就有點上火,方才,我明明是光明磊落的去找他,怎麼一轉眼的功夫被他幾聲吆喝就吆喝成了月黑風高夜,鶯鶯會張生?不光被師兄們誤會,最最不巧的是,還被雲洲碰見,想到這裡,我心裡甚是不痛快。
江辰一雙漂亮的眼睛熠熠生輝的盯著我:“小末,你找我有事?”
我手心裡握著平安金鎖,橫了他一眼道:“你方才叫那麼大聲做什麼?”
他眉頭一蹙,叫屈道:“我沒大聲啊,不過是平常的語調,許是夜晚,格外聽的清楚吧。”
算了,他這人一向沒個正形,我若和他計較,說到天亮也糾纏不清。
我把小金鎖遞給他道:“你總是送我東西,我也沒什麼回你的,這個,送你聊表心意。”
他看著我掌心裡的金鎖,又看看我,眼睛亮晶晶的閃著兩族小火苗。
“真的送我?”
“自然是真的。”
他從我手心裡毫不客氣的拿起金鎖,情真義切道:“小末你對我真好。”
其實,我對他並不好,他這麼一誇,我頗有些不好意思,乾咳了兩聲。
他走到門口,突然象是想起了什麼,又停住步子,回頭衝我脈脈一笑:“莫非,你送我金瑣的意思是,情比金堅,鎖定一生?”
決無此意!我大驚失色,急忙一把扯著他的袖子,義正言辭道:“非也,此乃平安鎖,通常是母親為孩兒準備的保平安之意,江師兄,你千萬、千萬,不要想歪。”
那兩個“千萬”我一字一頓的強調。
江辰從我手裡扯回袖子,虎口脫險般的重重舒了口氣道:“恩,幸好你提醒,不然我定會想歪,定會徹夜難眠。”
我也偷偷抹了一把汗,萬萬沒有想到送禮物也是有講究的,一不小心就容易讓人產生誤會。幸好江辰是個直爽性子,想不明白的就開口問,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翌日一大早,我一開門就碰見何小樂師兄和趙夜白師兄。
何師兄一見我就質問道:“雲末,你也太偏心了吧,為何送江辰金鎖,不送我們。”
我怔住了,半晌才道:“你怎麼知道的?”
“他把金鎖帶在脖子上,洗澡的時候我們都瞧見了,他說是你送的。”
我,牙疼。
“這個,何師兄,那個是因為,他送了我禮物,我無以回報,所以。”
何小樂翻了個白眼:“難道我們沒送你禮物麼,哼,偏心。”
我無話可說,的確,每個師兄都送我禮物,我獨獨回送了江辰,這確實看上去有點偏心。
趙師兄鬼鬼祟祟的用手籠著小喇叭在何師兄耳邊道:“人家那是定情信物,走吧,別爭了。”
趙師兄一向聲音洪亮,攏在小喇叭裡的話,我聽的清楚分明,心裡一震!
定情信物!我覺得自己大約是做錯了,得趕緊改。
我急匆匆找到江辰,開門見山道:“江辰,那金鎖我不能送你。”
他眉梢一挑,問道:“為何?”
“師兄們說我偏心,還說那是定情信物,我不能讓大家誤會你我的關係。”
他一臉不悅:“送人東西,怎麼能要回去呢。”
他還好意思說,前兩天是怎麼對我的?那妝盒那胭脂,哼!
我正色道:“我也是這麼想的,若是別人,我萬萬不會這麼做,但是你例外,上回你就是這麼對我的,所以,我就不和你客氣了,你定能理解我。”
江辰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從床頭拿出那個妝盒遞給我。
“這個送給你,你也別要回這個金鎖了。”
“那不成。”他把我想的太小氣了,我可不是因為他送我東西又要回去,所以我也這樣對他,我實在是不能讓人誤會我和他之間的關係,特別是不能讓雲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