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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於是心裡竟然孕育出一絲該死的欣慰心態,同時還有警覺,我在等著他扼要和有力度的爆發和藉機責難。
“嗯”安然父親意外地沒有爆發出他的憤怒,或者主要是無奈心理佔了上風,又或者我的恭順態度和簡潔明瞭的應答給他留下了一個還不錯的印象,總之,他的態度在最終時候軟化。“這次你來成都,和安然有什麼打算嗎?”我回答說這可能由不著我,這次除了來見安然外,其它的主要還是看安然和伯父的意思,一切有待見面和談過才能定。安然的父親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了很多,“我的意思安然都知道,等等她就會過來,你們再具體談吧”安然父親喝了口我沏的茶,站了起來說:“我很忙,這幾天春交會來成都的客人很多,街上也很亂,你剛到,可以先到周邊玩玩看看,峨眉山、九寨溝,讓小斌帶著你們去,等忙完春交會後我們再座下好好談談,就這樣吧”。我禮貌的送安然的父親出了酒店大門,看著他上了車,除除離去。
等我回來的時候,安然已經在房間的門口等著了。
現在回想起來,1998年是我記憶中一個異常清晰的年份,在這個年份裡,黑白分明的一目瞭然,我的喜怒哀樂,我的職業生涯的失意和高低潮在這個年份得到了最徹底體現。
當我現在回想往事時,經常會為我在成都某時的錯誤決擇而感到後悔,而當時只是為了一點我那可憐和可笑的個人自尊,每每當我記憶起這一點的時候,便回味到不可仰止的羞愧。
我後來當然明白了我的一生總歸要羞愧那麼幾次,這是必然的,誰都一樣,不管前方的道路有多麼坎坷,跌到了再爬起來,僅此而已。
一週的時間過得很快,我和安然在期間享受著真正的愛情和生活。我開著阿斌那輛“馬自達”旅行車,從成都到峨眉再到九寨溝玩了個痛快,白天我倆出雙入對,縱情山水天地間,晚上我們輕憐密愛的同時也經常在酒店的房間裡上網,我流欖一些專業網站(包括黃色網站),一邊和安然做著愛一邊上QQ跟從沒見過面網路 MM們調情,為了安撫安然的情緒,我往往在甜言蜜語的最後把對方損到極點,安然說我是變態流氓,我翻過身壓住她,喘著氣厚顏無恥地對著她說:“你不知道,網上說流氓話那是我真實,網下做流氓事那是因為我敢做敢愛”。
安然吻著我,我吻著安然,我們總在流氓氛圍中達到高潮。
和安然在一起,有時我真想不通自己有什麼出奇的地方,用現實的眼光來看,我家庭條件可能還不錯,但也就是再普通不過的人家,長的能算個人樣,大學勉強畢業,脾氣不算太好,並且極其自私更不會疼人,真不知道安然那時候為什麼對我一見鍾情而且忠貞不渝。
回到成都以後,跟安然的父親安伯尊見了兩次面。談了談,彼此間印象都還不錯,可能安然的父親看著我人還不算討厭,邀請我第二天去參加他的生日晚宴。安然知道後很高興,告訴我當天能去參加她父親生日晚宴的人士非富則貴,於是興沖沖地拉著我到王府井百貨裡挑了套2000多的西服,看著她很快的把我打扮成一隻企鵝。安然抱著我的脖子,得意洋洋的眼光盯著我看,我在試衣鏡前無所適從,而且還覺得相當的心痛,不滿的說是不是太正式'貴'了?安然使勁搖了搖頭,嘴裡突然冒出句廣告語:“X牌西服,讓女人心動的感覺”說著飛快的從我換下的衣服口袋掏出錢包,跑到收銀臺買單去了。
安然的父親安伯尊在成都飲食業界內絕對是個人物,他出身世家,安家祖輩早在前清乾隆年間就建立了“安一居火鍋“響噹噹的行業招牌,轟轟烈烈了一百多年,解放後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安一居”消聲匿跡。然而正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在以後的數十年裡安家終於又出了安伯尊這位很有傳統和悟性的後代,加上一些運氣和機遇,八十至九十年代簡直就成了“安一居”歷史上發展最快的黃金時期,安伯尊不斷地招兵買馬擴充產業,到了九八年,“安一居火鍋”已經是年銷售數億,遍佈川渝湘粵京滬等省市,擁有20多家分號的知名飲食集團。因此在安伯尊董事長四十九歲生日那天晚上,“安一居”位於成都青羊宮附近的總店門前車輛雲集,來者有商界名流,有政界人物,還有不少與“安一居”有業務關係的川內企業老總們親自過來捧場,來的人很多,害得站著安然身邊的我莫名其妙替她收到了許多認與不認識人的名片,裡面做酒的不少,亂七八糟的似乎四川境內所有名酒企業的人都到全了。
安然陪著父親在一起,我被安排到名酒企業人士居多的一桌。到現在只記得當時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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