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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在街上走的時候,看到兩小狗在做*之事,大怒,上前呵斥。
“呔!有傷風化!”
狗停下來,公狗扭頭說道:“是否傷風化幹你何事?不想看把自己的眼睛蒙上就是了。”
我於是把眼捂上了。
無痕
飛鳥越過天空的時候,翅膀的震動,劃落了風,風有痕,風無痕……
(一)
我不把那過去的刻骨銘心看作是愛情,雖然那在我的心裡是如此的不可磨滅。每個人都會經歷這樣的時刻:愛或者被愛。當我們愛的時候,會感覺是充實的,當我們被愛的時候,會感覺是幸福的。我們在經歷愛與被愛的時候,會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全然不看,或許刺痛就在默然中發生。
我把那自己的過去看作是青果的酸澀,那種酸澀雖然令我麻木,甚或是疼痛的,但是我依然要把它珍藏。
我們可能都會這樣想,沒有愛情的世界將變成什麼樣子呢?沒有愛情的生活將變成什麼樣子呢?既然這世上的每個人遲早都會被愛神丘位元的愛之箭射中,就不必害怕那種刺痛,因為巨大的歡樂就蘊藏在其中。
(二)
閒暇的時候,不自覺的就要去開啟QQ,也不見得就是去聊天,開啟來,隱著身,或者上線,看著那一長串的好友列表,對我來說更多的倒是一種充實。有時候會挨個去看朋友的心情標籤,一直不知道這是在什麼樣的心緒驅動之下。當看到某些朋友的心情標籤透出的是孤寂、無聊時,自己又要上前去開導一番。一直再想,而且始終想不明白,自己當時為何要那樣做?不過有時也會清醒,何必無追求為何呢,有些東西本來就沒有答案,只要是抱著真心,做就是了。
我遊走於網路,網路是一種虛幻,但也就是在這虛幻中,我卻透著自己的心性,不過在現實中,有時候卻做不到這樣。這是我,或者說是遊走在網路上的我們,不明白,但卻又明白的事情。“但卻又明白”,是一種無奈啊。
把虛幻的場地當作我們心性表露的溫床,是現實壓抑的解放。不過現實並非真的是洪水猛獸,不過現實卻帶給我們心性的落差,虛幻的網路正好彌補了這種落差,讓我的,我們的心性得到了安慰和愉悅。
(三)
侄女這幾日住在家裡,她也僅有四個月大。
每當她睡醒被從床上抱起的時候,她都會在懷中跳動一下,母親說這是她高興,高興自己被抱起,醒著躺在床上對孩子來說是很不舒服的事情,被抱起來了,自然要高興的跳了。
我覺得,那何嘗不是一個生命的感謝呢?
(四)
夜風起的時刻,天上的星清晰可見,很惹眼。
雞在鳴叫,鳴叫中透著清幽,斷斷續續的,似是扯不斷的棉線。
我穿上大衣站在院子裡,透骨的寒讓大腦為之一振,靜寞中,感覺到的是一種波動。也許,在白天的喧鬧中,我們腦中的靜寞遁去了,這種遁去不知道是被動還是主動,抑或是一種無奈。在喧鬧中,靜寞把人的本真帶走,隨之而來的可能是一張張面具。所以在黎明的前夕,我倒是在貪婪享受著這種屬於自己本真的靜寞。我不害怕靜寞,或者說是我們不害怕,在喧鬧中待的太久,我們的一切已是在被動的麻木中蛻變,蛻變成一種主動的麻木。可能,每一晚的靜寞,都在抗衡著這種蛻變。
彎月從東邊天升起,一種光穿堂進屋,流溢到了各處。月光冷且清幽,和白天的日光是那麼的格格不入。如果說日光的白天帶給我們的是身體表面的溫暖,那麼月光則是照射在了我們的心上,讓我們暴露本真,進而思考本真。
白天的喧鬧和夜晚的靜寞在做著永恆的抗爭,我作為抗爭的滄海一粟,也許看到的一切,到最後都成了過眼的煙雲。抑或說好,抑或說不好,帶著得到的體會,我們都在這樣的往復迴圈,迴圈……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讀蘇雪林的《收穫》
看了作家蘇雪林的一篇散文《收穫》,作者在文章的最後一段這樣寫道:我愛我的祖國,然而我在祖國中只嚐到連續不斷的“破滅”的痛苦,卻得不到一點收穫的愉快;過去的異國之夢,重談起來,是何等的叫我係戀啊!讀完這段話,我感觸很大。
蘇雪林這個作家我並不是太瞭解,之所以是這樣,是因為“反魯”的緣故,甚至在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不知道蘇雪林是男的還是女的。不過基於“反魯”對蘇雪林的臆想,我猜必是男的。不過後來才知是個才女,不僅對她產生一種別樣的看法。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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