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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日,中國駐日公使陸宗輿就日軍侵佔膠濟鐵路會見日本外交大臣,要求日軍撤退,日本說,我搶的是德國的地盤,接收是德國的資產,和你有什麼關係,然後就武力西犯,佔領濟南火車站。中國政府也不含糊,抗議,我們抗議,我們強烈抗議!!!你他媽再不撤退,我發動四萬萬同胞一起罵你。
和他打啊,段祺瑞呢,馮國璋呢,張勳呢,這麼些個北洋大將,不是挺能打的嗎,那幫倭寇有什麼可怕,打狗日的。
其實這狗日的還真的很可怕,他們很像鬣狗,體型不大,速度不快,力量一般,卻是草原上令其他動物聞風喪膽的煞神,他們富有團隊精神,面對強敵,沒有人會臨陣退縮,團結在一起的鬣狗甚至可以打跑獅子,他們心狠手辣,每一次出擊不達目的勢不收兵。任何人面對一個不知道恐懼的對手時,都會膽寒,一個信奉有死無敗的民族,是很難戰勝的,他們已經不只一次的向我們展示了他們的強悍,20年前,他們滅亡了國人的驕傲——北洋水師,10年前,他們在中國東北打了場日俄戰爭,把看上去比他們彪悍的多的俄國人打的滿地找牙,中國軍隊是真的怕了這群鬣狗,怕到了尚未開戰,就已雙腿打顫的地步,袁世凱召見陸軍總長段祺瑞,你跟我說說,和日本開戰咱能堅持多久,段祺瑞的回答是“四十八小時”,靠。
日本,這是一個令國人難以忘懷的名字,他們的自信是在一場場硬仗中建立起來的,他們的驕橫是在我們的恐懼中一步步培養起來的,如果你剛看到這裡就已經義憤填膺,暴跳如雷,我只能勸你別往下看了,因為這僅僅是個開始。
1915年1月18日 日本駐華公使日置益覲見袁世凱,跟他說,我們擬了個“二十一條”【注15】你看看,不要告訴別人啊,這是咱們兩家的事。在這“二十一條”中,他要求北京政府承認日本繼承德國在山東的一切特權外,又增設了諸如中國中央政府需聘請日本人做顧問,中日合辦警察等屈辱性條款,這是一個主權國家所不能接受的,於是凱哥很生氣,後果不嚴重。
袁世凱萬般無奈之下,選擇了談判,談判桌只不過是談判雙方擺實力的地方,日本人是沒想跟你講理的。當然,袁世凱也沒想和不講理的人講理,他只想拖,用各種各樣的辦法拖,在這個過程中,袁世凱叫他的一個日本顧問友賀長雄,兩次回國去探聽一些東西,*院的意見到底是怎麼樣?還透過他的秘書去收買日本的情報,瞭解各種動向,分析到底日本人想幹什麼?如果拒絕以後日本人能不能出兵,應該說袁世凱做的還是很冷靜的。同時,袁世凱秘密約見了前《泰晤士報》駐中國記者莫理循,隨後不久日本強迫中國接受二十一條的新聞,赫然以匿名的方式刊登在英美各國主要的報紙刊物上。日本人本來想趁歐洲一戰打的激烈的時候,在中國謀取更大利益,他不希望其他列強來搗他的亂,袁世凱摸準了這一點,非要把這事透露出去,於是換來了美國人對此事的干預和對日本的譴責。在日本人不斷的武力恫嚇之下,中方談判代表外交總長陸徵祥、次長曹汝霖等中方代表苦撐了4個月,抗爭了四個月,堅持了一個原則:日本人已經得到的,可以讓步,日本人沒有得到的,錙銖必較。以弱勢姿態迫使日本人在原來的位置上作出了幾次讓步,5月7日,日本人終於等不及了,這麼談下去,談到哪天是個頭啊,於是發出最後通牒,就這樣了,我們一步也不讓了,5月9日下午6點前,再不簽字打你了啊,在沒有他法的情況下,袁世凱政府被迫認慫,簽了字,但是這已經不是開始的二十一條了,而是經過艱苦談判而爭得的《民四條約》【注16】。原來二十一條中最惡劣的干涉中國內政的部分全部刪除,這使得中國免予淪為日本的殖民地。
後來袁世凱在國會發言時說道:“經此大難之後,大家務必認此次接受日本要求為奇恥大辱,本臥薪嚐膽之精神,做奮發有為之事業,所謂埋頭十年與日本抬頭相見。”
就在袁世凱認為自己在國力衰敗的情況下,透過努力達成此目標也算可以交代過去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錯了,因為“二十一條”所引發的*此起彼伏,報紙輿論對袁世凱進行了連篇累牘的批判,這他媽就是共和嗎?袁世凱不禁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如果日本人能怕了你們一幫窮學生的吶喊,你們就可勁的喊,如果你們報紙罵我能罵跑日本人,我陪著你們一起罵,如果做不到,就通通給我閉嘴。
袁世凱對於*共和的好感已經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有惡意的揣度了。他很喜歡看一份報紙——《順天時報》,這份報紙中刊載了很多擁護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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