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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欣喜而善意地問。
“抽完了。”
男人不企圖作任何批註。
而她的夢一天比一天織得堂皇富麗。倘若煙是有助於思索的,那麼她大概已經進入他的思路及他的生活。煙之於思考仿如女人之於男人的生命,一種不可或缺的癮頭,不是麼?
只等他問,她願不願意一起吃飯、一起過日子,做平凡夫妻。
男人在她生日那天,送了一隻白色寶石戒指:“不值錢的。”他這樣說。
無論如何,那是她生命裡最浪漫的東西。單調的生命因它而發亮發光。
抽英國煙的男人,也比較不那般吐心吐肺地咳。而男人改抽英國煙半年後,她卻在男人設計桌上又發現一根刺眼的古巴雪茄。
燒了一半,菸絲還嫋嫋冒著煙,燻黑她親手繡的雪白手帕。
隱隱嬉笑聲來自男人的日式小臥房。一雙金色的三寸半高跟涼鞋,觸目驚心地斜倚著牆,醒目地挑釁著,涼鞋的細帶還像兩條瘦伶伶的小蛇,繫住的必然是美麗白皙的足踝。
女人的心涼了又熱,熱了又涼。溫靜嫻淑地坐在設計桌前,看一張未完成的草稿落淚。未完成圖上是一隻女人戴的戒指,用罕見的綠色澳洲鑽作核,外面圍著星星般閃爍微光的透明碎鑽。
男人先走出來,嘴裡叼著一根新雪茄。女人正在扣上衣衣領,看了她一眼,笑著走了。
“改天來拿我的戒指,親愛的。”她塗的是豔綠的眼影,襯得她像春天的綠葉那樣朝氣蓬勃。
幫他收拾好臥房,女人默默告退。男人想起什麼似的,出其不意地在背後喚住她:“謝謝。”
“抽味道那麼重的煙,小心嗆了肺。”她的語調仍不慍不火,沒有惡意嘲諷。
“抽淡煙抽久了,再抽雪茄,覺得很刺激,”男人低頭看看夾著煙的手指,自言自語似的說,“我知道抽這個不好。”
她又笑了,天真的笑在悲傷的面容上重現;畢竟,她是這麼一個平凡普通的女人,不偏不倚,溫和且親切。
女人的偽裝術
男人變壞,女人一定會知道;而女人變壞,男人多半不知不覺。
有個聳動的小新聞說:某男載同居女友到KTV和友人聚會,結果回家時發現女友醉得一塌糊塗,一身都是酒氣,男人幫意識模糊的女友洗澡,竟然發現她的*跑出一個小西紅柿。這一驚非同小可,男人馬上向警察局報案,要調查女友到底跟誰去唱了歌,是否受到性侵害。
然而,根據警方調查,卻發現他的女友根本是個兼差的陪唱小姐,到KTV去根本不是和友人聚會,而是去上班,為了贏得更多小費,她帶頭裝冰塊和西紅柿來助興,並沒有人對她怎樣。男人這才恍然大悟,堅決與女友分手,他說情人間應該坦白,不應該不誠實。
對於情人在自己看不到的時候,究竟在做什麼,男人比女人要少一份直覺,覺得愛情穩固了之後,都缺乏“暗中考察”、“佈線偵查”,以及“追根究底”的功夫,一旦女人有心騙他時,不被發現的可能性確實很大。
擔任社會記者的朋友說,他訪問過許多在酒店上班的小姐,回答幾乎都是雷同的:
“你有男朋友嗎?”
“有啊。”
“他知道你在酒店上班嗎?”
“不知道啊。”
“你每天都凌晨才下班,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酒店小姐的回答是:“他以為我在PUB打工。”或 “他早就睡了,不會知道的。”
如果女人想隱藏事實的話,男人很難揭露真相。
曾有這樣的案例:中年女子A的先生在酒家另結新歡,決心與A離婚投入新歡懷抱,不想離婚的A只好請徵信社出動捉姦——她捉到酒家女與另一個包養物件的姦情。當照片攤在先生面前,先生還說:“怎麼可能?我跟她在一起兩年了,她怎麼可能接其他的客人!”
雖然被拆穿了,酒家女手段仍高明,一年後她成功當了有錢華僑的夫人。原來她還有第三個包養人,是馬來西亞華僑。
有句俗話說:“女人變壞就有錢。”我不知道此話是否放諸四海皆準,至少男人變壞,女人一定會知道;而女人變壞,男人多半是不知不覺的。
容易將謊言掩飾得天衣無縫的,不是男人,而是女
人,就看她要不要騙你而已。女人的邏輯,男人常想不透。男人其實不一定要猜,只要面帶微笑或保持耐心繼續傾聽就行。
當女兒愛上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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