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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的煞氣十足好為自己壯膽,要是發生變故,也好護著主公不是。
殿內,董卓獨自一人枯坐在御座上,案上的菜早已冷卻,董卓卻豪無所覺,一杯酒下肚,一夾菜入口。
諸事已畢,該做的他都做了,接下來的事交給李儒與徐榮他們去做就可以了。
但心中卻是如這夜色晦暗難明,到底是成是敗,只有天曉得了。
雖然有歷史可借鑑,但是有萬一呢?他都穿越來了,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發生的?
思緒繁複之下,想一醉解千愁,卻越越喝越精神,也不曉得這具強悍到能左右開弓,力大無窮的身子是不是天生是個酒桶。
“將軍,夜深了,歇息了吧。”宜姬輕輕的踏入殿內,蔥翠嫩白的手指堅定的從董卓的手中奪下酒杯,柔聲道。
“宜姬,你說我是不是個廢物?”董卓順著宜姬的手放下酒杯,苦笑道。
“誰說的,要是將軍是廢物,那天下人算什麼?不是比廢物還不如嘛。”放下酒杯,輕輕舒展玉臂,宜姬環過董卓寬闊的肩,嗔道。
宮內人去樓空,她要是看不出來點什麼,她豈能從血腥的宮廷中存活下來。
天下權柄,多大的誘惑,又是多大的壓力,天下哪個男人走到董卓這一步的時候,不是如此。患得患失的。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男人才會想起女人的好來。心中有所思,宜姬攬著董卓的手抱的更緊了,胸前一對傲然挺拔的胸輕輕的絲磨著董卓。
宜姬深深的知道,這個時候的男人最需要的是什麼。是發洩,是暢快淋漓的發洩。
亮亮的眼睛裡閃著柔媚之極的光芒,小巧的嘴唇中吐出的話音,更是讓董卓血脈噴張,“將軍…,歇了吧。”有點顫,又有點拖著音,嗲的能讓人骨頭都酥麻掉。
在這時候,酒精也不是沒半點作用的,董卓渾身一熱,暈乎乎的反身抱住宜姬。
火熱的身子使得董卓的眼睛漸漸的充血,低吼一聲,像頭狼一般撕碎了宜姬身上的一切偽裝。
喘息與呻吟交雜的淫靡之音頓時充滿了殿內。殿外的一眾西涼兵相視了眼,皆露出豔羨的笑容。
夜有點涼,風有點冽。
城門前黑暗一片,但不斷晃動的人隱卻顯示這道洛陽雍門後非常的不平靜。
敞開的城門旁,徐榮手握一柄大刀,不斷的來回晃動,低聲催促道:“快,再快。”
一隊隊的西涼兵從他眼前晃過,徑直奔向似無邊際的黑暗。
“徐將軍。”李儒親自捧過一碗烈酒到徐榮身前,輕輕的遞過。
“多謝文宣兄了。”豪爽的接過酒碗,徐榮一飲而進。
“今晚一過,榮華富貴指日可待。”輕輕的笑了笑,李儒望著遠處的黑暗出神。
“哈哈,這輩子為主公效勞,徐某什麼榮華沒享受過?這些虛的你應該跟那幾個人說。”哈哈一笑,徐榮抬頭望了望城門上李肅與徐晃的身影,戲謔道。
徐榮與李儒共事也好幾年了,徐榮好武為董卓手下第一大將,李儒好謀,是董卓手下首席謀士,兩人也算是文武相宜,對方那一套也熟悉。
拍了拍額頭,李儒灑然一笑,言道:“這幾天都圍著那些公卿轉悠,說的話到是句句不離拉攏了。”
哈哈一笑,徐榮忽然面色一肅,微微掃了眼徐晃的身行,低聲道:“真要殺他?這個人頗得主公器重,而且治軍也是有點本事,殺了豈不可惜?”
“又不是一定要殺。”道了一聲,李儒皺眉道:“這個人對主公的忠誠恐怕只有五成,要是在關鍵時刻倒戈一擊,豈不壞事?”
“隨時監視著,要是他有什麼異動,殺之亦可,主公那我擔著。”李儒右手輕輕的抬起,做了個下劈的姿勢,陰狠道。
“嗯。”被李儒的氣勢弄的渾身一個激靈,不過幸好董卓的部將永遠也不缺兇殘,所謂物以類聚,他骨子裡也不是什麼好人。
殺個把人,就是誤殺,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小會後,徐晃走下城門,提著大斧,矯健的翻身上馬,來到徐榮身邊,抱拳道:“將軍,全部人馬都已出城。”
“嗯,文宣咱走。”面色如常的點了點頭,徐榮轉頭對李儒道。
一個側身,非常利索的跨上戰馬,李儒點頭與徐榮策馬而出。
頓了頓,徐晃才策馬追上,不曉得是不是錯覺,他老感覺最近身邊有些異樣,似乎…似乎,反正是說不上來的怪異。
袁府內,燈火朗朗,偶有衛士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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