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夜不回家,只把她和女兒留到家中,如果住平房還真不放心……今後,應該多關心體諒她,有時間,再抽空跟她好好談談,包括今天跟吳志深說的這些話,相信她能漸漸理解的……
他走到自家門外,拿出鑰匙,輕輕開啟門,走進屋子,聽到兩個臥室裡分別傳來妻子和女兒輕輕的鼾聲。
經過連日的奔波和剛才的驚嚇,李斌良此時對家的溫馨有了特殊的感受。他先走進女兒的臥室,輕輕親了親她可愛的臉蛋,女兒喃喃地說了句什麼,翻過身繼續睡去。他又走進妻子的臥室,也是自己的臥室,見妻子正在酣睡,一隻赤裸的大腿露在被子外面。他忽然覺得腹部發熱。不知是多日未和妻子親熱的緣故,還是剛才驚嚇後產生的反應,他忽然在生理和心理上都有了強烈的慾望。
他迅速脫下衣服,躺到妻子身旁,摟住了她。
妻子被驚醒:“嗯……是你……啥時回來的……唔……唔……”
妻子可能太困,開始不夠熱烈,但很快被李斌良的亢奮刺激得興奮起來,激烈的呼應著,這也反過來更激起了李斌良,此時,他把自己完全交給了本能。然而,在激動和忙亂中,他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雙明亮的眼睛,於是,他更興奮了,緊緊地摟住妻子,把感情和慾望注入她的體內。
風雨過去,他感到從未有過的滿足,同時也感到羞愧,覺得有點對不起妻子,也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他不由暗罵自己,李斌良,你這個流氓,你要幹什麼,你這是怎麼了?可是,他知道,自己對此無能為力,無法抗拒……
他的眼前又出現那張寧靜的面容和明亮的眼睛,生理上也就又有了反應,這被妻子發現了。她摟著他、撫摸著他,喃喃地說:“又來了,我還要,都多少天了……這樣多好,多好……都怪你,偏要幹這刑警,要不,可以經常這樣……”
妻子的話就如一劑清醒劑,李斌良忽然慾望全無。
一切都遠去了,他的耳畔又響起殺手那陰冷的聲音,又看見那雙殘忍冷酷的眼睛。
26
案子擱淺了。
青原去了,江山去了,金嶺也去了,可是,一無所獲。
本市能查的線索也都查過了,吳軍的妻子料理完丈夫後事回來了,也不有提供任何有用的東西。關於她和麻紡廠副廠長的關係,倒和副廠長說的完全吻合,儘管一些細節沒有副廠長說得詳細。而副廠長那頭,也再無線索可挖。據說,他們後來斷了關係,因為副廠長的妻子知道他們的事後,找來家人把副廠長打個鼻青臉腫,又對吳軍的妻子進行了威脅。
大面積人口排查也沒有任何收穫,這麼多天過去,連全市三分之一人口還沒查完,即使查完的,也不知準確程度如何,有沒有遺漏。關於最後啥時完成,誰也說不清
李斌良還不死心,又找過林平安的妻子,想再瞭解一下林平安的社會關係,卻發現她和兒子都失蹤了。後來,林平安農村那個豁牙瘸腿的哥哥來了刑警大隊一趟,打聽弟弟被殺案件的進展情況。從他的口中才知道,林平安的妻子把兒子交給公婆後就不知去向了。
胡學正也傷愈出院了,他也提供不出更多的東西。
一切又回到起點,李斌良的思緒又回到毛滄海的案件上。這三起、不,算上吳軍被殺應該是四起案件,都是同一人作案不容置疑,而另三起都查不下去了,只能從毛滄海這起重新開始。
在這起案件中,鐵昆有重大嫌疑。
可是,查鐵昆,談何容易?
李斌良陷入苦悶之中。
這天,聽隊裡有人講,老隊長病情加重了,他決定去看一看,吳志深聽說急忙說一起去。
老隊長換了新病房,條件還算可以,室內只有兩張床,衛生條件也不錯,挺乾淨的。病床邊,只有老伴在照顧著他。
看上去,老隊長並不象想象中那麼瘦弱,只是臉色發黃,看上去沒有光澤,人也不精神。見到李斌良和吳志深,顯得很高興,趕忙坐起來迎接二人,讓他們坐下,又張羅著讓老伴削水果,倒水什麼的。
來之前,李斌良已經知道,老隊長的病是肝腹水,已經很難治癒,不知啥時會昏迷,那就沒救了。由於心情不好,看到病中的老隊長,心情就更陰鬱了。他和老隊長雖然處的時間不長,但關係還挺好,也建立了一定的感情。老隊長資格雖老,可人很隨和,也不攬權,對李斌良的工作也很支援,包括對隊裡的年輕弟兄,也從不象秦副局長那樣,正顏厲色的批評或斥罵。當然,缺點也有,就是在秦副局長面前總是唯唯喏喏,秦副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