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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社會里,不會有好下場,不信你就等著瞧!?”
這話又讓寧靜忍不住了。她溫柔的目光變得冷峻了,直刺著餘一平:“你不要太刻薄,他沒有好下場?依我看,他才是真正的男子漢,是個真正的人,而且,他的前途也比你光明,比你遠大。是,不假,你當上了政府辦的副主任,可你憑什麼當上的,你自己心裡清楚。告訴你,論能力,他比你強,論人品,他比你強……不,你們根本就不能相比,你跟他不是一類人。我就幫他,就不幫你。他馬上就當副政委了,將來我還要幫他,讓他提拔得更快,就不幫你。我幫他是因為他是好人,能幹點好事,幫你你能幹什麼?只會爬官,溜鬚拍馬……”
“你……”餘一平氣壞了,不由大叫起來:“你她媽的找揍……好,他好你找他去吧,你個破鞋,我早跟你夠了,要不是怕影響,早他媽甩你了,你給我滾,滾——”
餘一平抓起一個水杯向寧靜砸去,寧靜躲了一下,但水杯仍然砸到額頭上,頓時流出血來。餘一平有點害怕,卻仍然撐著,手指寧靜大聲地:“你給我滾,滾!”
寧靜再沒說什麼,拿起自己的枕頭和被子,走進了兒子的臥室。
兒子已經被嚇醒,哇哇地大哭起來,叫著媽媽。寧靜用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血,又擦了一下眼淚,然後把兒子摟在懷中,輕輕地說:“別怕,好兒子,媽媽在這裡!”
她哄著兒子,撫著額頭的傷痕,忍不住流出淚水。
在另一個臥室裡,餘一平仍餘怒未息。他在自言自語地說:“他姓李的能比我強?!好,你等著,看到底誰比誰強!”
他說著彎下腰,開啟床下一個上鎖的小木箱,從中拿出一個日記本。
看上去,這個日記本已經有幾年了,紙已經微微泛黃。餘一平把本子開啟,仔細地看著,臉上漸漸現出一種怪異的笑容。
女兒已經在懷裡睡去,寧靜的心卻平靜不下來,回憶起自己的婚姻。她已經知道,在這人生重大的選擇上,自己犯了錯誤,是難以彌補的錯誤。對此,死去的爸爸要負有一定的責任。那時,自己還年輕,對人的識別能力還不強,父親的意識一定的影響了自己。應該說,父親的出發點是好的,他是為女兒的一生著想,要給女兒找一個平民出身的青年,找個老實、樸實、穩重、可靠的丈夫,而餘一平基本符合這個條件,他出身於平民家庭,平日很會處事,看上去也很樸實,很老實,很穩重可靠……誰知結婚後、特別是父親離去後,他漸漸露出了真面目,什麼老實、樸實都是假象,他實際上是個官迷,是個一心想往上爬的官迷,為了當官,他可以出賣一切……現在,他知道了自己為李斌良幫忙,當然不能容忍……是的,他猜得對,趙書記當年是父親的下級,和父親關係很好。這麼多年,自己從沒找過他,這回為了李斌良,她卻找到了他,把事實真相告訴了他,而且,他也真把這事重視起來,發揮了應有的作用。
可是,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當然,是為了幫助李斌良,因為他是個好人。可僅此一點嗎?
餘一平的罵聲又在耳邊響起:“破鞋,你這個破鞋!”聲音是那麼的惡毒。難道自己真的是破鞋嗎?真的是那種人嗎?不……如果不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一想起他心裡就生出那樣一種感情?為什麼常常在夢中見到他……天哪,這可怎麼辦?怎麼辦哪……
她閉上了眼睛,努力不去想他,但他的影子卻不可遏止地出現,並漸漸走近,走入她的夢鄉。夢中,淚水從她的眼角流下,泅溼了枕頭。
23
這真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就在李斌良和寧靜難以成眠的時候,黃色一條街的紅樓裡來了一名特殊的客人,指名要求最漂亮的三陪女郎梅娣服務。
梅娣在紅樓事件後躲開了一些日子。她不願意介入這件事,因為這讓她感到為難,她若如實說,肯定會傳到鐵昆他們耳朵裡,那對自己很不利,不如實說,又會對李斌良不利,所以就躲開了。後來她聽說李斌良陷入困境,要被開除公安隊伍,很是內疚,因此,當地區紀檢委來人調查時,她又回到紅樓,接受了詢問。她對紀檢委沒有把李斌良和自己的談話都說出來,只是說他確實是為解救黃秀秀到紅樓來的,也沒有和自己發生性關係。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幫助了李斌良。
梅娣在一個包房裡接待了那位指名要自己的客人。
開始,梅娣沒有看出客人是誰。他瘦削的身材,戴著挺大的墨鏡,加上包房裡光線暗,看不清面容。有很多客人到這裡來都隱姓埋名,儘量不讓人看清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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