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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別生離,
只要心中有你,
你……
李斌良把這首詩寫了下來,用心讀了一下,覺得並不滿意,詩意不濃。他感到,嚴酷的刑警生活已經使自己的詩才枯萎,但他並不為此悲哀,相反,他感到驕傲。
這是詩是寫給誰的呢?是趙書記,還是她?
李斌良也說不清楚。
22
李斌良回到家中,還是步行回來的,而且又經過了那條便道。
現在,他已經形成了習慣,只要夜間下班回家,沒有特殊情況,就一定要經過這條曾經險遭不測的便道。當然,每次經過這條道,他都覺得十分緊張,可他仍然要走這條路,到底為什麼,他也說不清。他只覺得必須這樣做,必須走這條路。他在迎接一種挑戰,在進行一場搏鬥,和自己的膽量意志,和那殺手搏鬥。每走過這條道,他都擔心會遇到殺手,但又希望遇到殺手。
他平安地回到家裡。
臥室的燈還亮著,妻子已經知道他要回來,在等著他。
走進門廳時,妻子只穿著三角褲衩和乳罩從臥室迎了出來,幫他脫下外衣,掛好。他聞到,她的身上還有一種特殊的香味,好象洗過澡不久。儘管他還記得那天晚上她反常的行動,在心理上保持著反感,但生理本能卻有了反應。已經好多日子沒和她親近了,有工作忙的原因,也有感情的原因。今晚,李斌良突然有了慾望,並且很強烈。
妻子向他下部看了一眼,笑了。她的渴望更為強烈。
他們上了床,已經不知是誰關的燈了,妻子迫不及待地迎上來。
一陣急風暴雨,妻子甚至呻吟起來,這也刺激了李斌良。可是,就在高潮即將來臨的時候,他的眼前又出現了她的面影,她那明亮的眼睛。因此,他的高潮也就更為強烈……
妻子感到從沒有過的滿足。風雨過去,她疲憊地摟住他的脖頸,喃喃地說著:“這樣多好,多好。你為什麼非要……今後,你可要改了,當上副政委,就是局領導了,一切都得注意,最主要的是別得罪上級領導,別做領導不滿意的事,你一定要記住……
李斌良好象被澆了一盆涼水,剛才的激情頓時無影無蹤。他覺得,自己被欺騙了,被她欺騙了。甚至,他為自己的激情而感到幾分羞恥。
他又想到了她,想到了寧靜。此時,她在幹什麼?也許,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猜到了她的幫助。此刻,她睡著了嗎?或許,她也在和餘一平……
他覺得心一疼,無法再想下去。
此時,寧靜在家中。
但,她並沒有睡,甚至沒有上床。她正在接受餘一平的審訊。
“你必須說,那兩天你到底去哪兒了?我是你丈夫,有權力知道你的行動!”
寧靜冷冷地看著餘一平:“我也有權力不讓你知道我的行動。對了,我還沒問過你,你經常後半夜回家,又都去哪兒了?”
“這……我,我都是為了工作,為了應酬朋友,怎麼了?”
“是嗎?”寧靜一笑:“我記得,你的工作單位是政府辦公室啊,到黃色一條街去幹什麼?你的朋友都是市委市政府的呀,一條街怎麼會出來那麼多朋友,而且,還有女性,從事的又是那樣的職業。這些你怎麼從來沒告訴我呀?!”
“你……”餘一平有點語塞,繼而又氣極敗壞:“你胡說,你怎麼知道的?你看見了?我是男子漢,我有我的自由,我要有社會交際,哪方面的都有,當然可以去一條街,怎麼了?”
寧靜輕輕一笑:“你小點聲,別把孩子驚醒。既然你有你的自由,我就可以有我的自由,咱們倆拉平了。你連黃色一條街都可以去,我到哪兒當然就不用向你請示了。何況我還沒去那種地方!”
“你……”餘一平壓著嗓子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去地委找趙民生了是不是?我知道,當年,他和你爸爸關係不錯……你到底是誰的老婆?你有這麼好的關係,不幫丈夫的忙,卻幫一個不相干人的,到底怎麼回事?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寧靜沒有理睬餘一平,但,他的話說中她心中的某處,不知為什麼,她覺得有點缺理,就忍著沒有反駁。他早已猜到她去找過趙書記,而且,在她成功地幫助李斌良擺脫困境後,還捱了他的幾下拳腳。當時,她沒有屈服,但終究有點愧疚,就忍下這口氣。
現在,他又來了,而且好象佔理了:“怎麼,這話說到你心裡了吧,怎麼不說話了?告訴你,別看李斌良他牛哄哄的好象有點才,可象他這樣的人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