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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後,也正因為有他的支援,才順利開啟局面。
吳志深又勸了妻子幾句,見她還是要走,又勸著她把她送出病房。
一直在病房外面偷聽的沈兵這時走進來,他看不出眉眼高低地對李斌良說:“教導員,你家嫂子和你可不一樣,挺厲害呀……”
這話正巧被進來的吳志深聽到,他瞪沈兵一眼道:“你胡說些啥呀?”對李斌良:“斌良,你別怪弟妹,其實,哪個女人都這樣,要是我遇到這事,你嫂子還不知道嚇成啥樣呢……對了,我本來沒想告訴她這事,可她不知從哪兒知道了,找到隊裡,非要我領她來,可來了你們又……斌良,弟妹其實是惦念你的,跟你生氣也是疼你。她的話也沒錯,說起來,咱們刑警有啥意思?成年沒黑沒白的忙,累得要死,還危險,可誰理解?如果日子再困難,就更沒意思了……說實在的,我要有你的水平,說啥也不幹這行……真的,在政府辦幹,前途該多大,可現在……好,我知道你不願聽,不說了……哎,你現在好點了吧,昨天夜裡,你看清那個兇手沒有?他長的什麼樣?”
吳志深的話一下又把他帶進昨天夜裡,他的眼前模模糊糊現出一個人影:瘦削、機敏……可離得遠,天又黑,根本看不清面孔。他搖搖頭:“沒有,一點也沒看清,當時,我只看見他跳下車,向我奔過來,手裡好象拿著一把匕首……後來我就開了槍,暈了過去。”
吳志深失望地嘆口氣,想了想自言自語道:“媽的,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呢?為什麼要衝你下手呢?”
李斌良還是搖搖頭。“我也想不出來。要說得罪人,咱們刑警肯定得罪人。可我當刑警時間並不長,雖然也抓了些人,比你們可少多了,為什麼偏我得罪了人?而且得罪誰到這種程度,我還真想不出來,我想……”
李斌良停下口,吳志深注意地:“斌良,你有什麼想法?懷疑誰?”
李斌良想了想,還是說出昨夜心中閃過的念頭:“這……也是瞎猜……我有一種感覺,沒準,這事兒和咱們正在辦的毛滄海案件有什麼聯絡!”
聽了李斌良的話,吳志深和沈兵都現出吃驚的表情,吳志深猛地站了起來:“什麼?這……你這麼說,有什麼根據嗎?”
李斌良想想又笑了:“哪有什麼根據,只是一種感覺。也許並不是這麼回事……是啊,這裡能有什麼關係呢?殺手殺了毛滄海,我們懷疑與鐵昆有關,難道就因為這個……”
沈兵接過話來:“我看這個分析也有道理,也許,咱們的行動觸到他哪塊了。我聽人說過,那小子可黑了,什麼屎都拉得出來!”
吳志深也沉思起來,片刻後點點頭說:“也真沒準兒,知人知面不知心,別看他是什麼企業家、市人大代表,我對他也沒好印象……可不過,我總覺得有點牽強,毛滄海的案件剛發生,咱們正在調查,還沒什麼進展呢,鐵昆他為什麼要對你下手呢?再說,咱們還沒和他正面接觸呢!這……”
這是有點牽強。李斌良也知道,但,他確實有這樣一種感覺,至於為什麼他也說不清。又想了想說:“不管是誰,反正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這案子要不破,我也不在刑警大隊呆了!”
吳志深道:“是啊,都殺到咱刑警頭上來了,這案子要是不破,還當什麼刑警?好了,你這一說我也坐不住了……對,得跟你說一下,咱們刑警大隊和市區派出所的弟兄都出動了,秦局親自指揮,從昨天夜裡忙到現在,我來之前還沒發現什麼。你安心養傷,有訊息我隨時告訴你……好了,我得忙去了,沈兵你可要小心,一定要照看好教導員,要是再出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吳志深說著風風火火地出去了。沈兵對李斌良說:“吳大隊這人好,對人實在,熱心腸,不象胡大隊……教導員,有我在你放心吧,我還真盼著那個殺手來呢,我和他見個高低!” 下午,秦副局長又來看李斌良,並且帶來了工作進展情況。
看到秦副局長,李斌良掙扎著坐起來。見秦副局長黃黃的臉色十分難看,點起一支菸,使勁抽了一口,才悶悶地回答他的問詢:“那臺吉普車查到了,是一個人停在路邊被盜的,他上午到刑警大隊報的案,中午有人在城外公路旁發現了這臺車,車尾部還有彈痕,估計就是它了!”
李斌良心中一喜:“那,別的呢?車上發現什麼沒有?”
秦副局長搖搖頭,又使勁抽一口煙:“沒有。車是找到了,可技術科反覆檢查,也沒發現一枚指紋和任何遺留物。車主及家人經反覆審查,也全部排除了嫌疑,他們的車確實是被人盜走的。估計,兇手來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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