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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了,也有十來臺瑩屏,但和孩子們玩的內容不同,李斌良掃了一眼,見一個瑩屏上現出一個裸體女人,兩條腿對著玩遊戲機的人一張一合的做出淫蕩的樣子。屋裡還有幾張桌子,放置著一些彩碼什麼的,一些人圍簇著,忙著下注,雖然也有人說話,但聲音都不大,也不象外屋那樣吵。熱鬧一些的是那個旋轉的機器旁,圍著的人較多。李斌良還看見,不時有人拿著大疊大疊的鈔票到巴臺處購買籌碼。
這是賭博,而且是現代化的方式。李斌良恨不得馬上亮明身份,抓住這些人,狠狠處罰。但他又清醒地意識到不能這麼辦,別說自己形單影孤,就是把弟兄們都調來,也無可奈何,弄不好,倒黴的還是自己,扣在頭上的罪名將是破壞經濟發展環境。
年輕漢子還挺熱情地介紹著什麼,李斌良是聽而不聞,反正他明白,到這裡來,就是賭博。他假作無意識地問了句:“你們這麼幹不怕警察抓嗎?”
“警察?”年輕漢子輕蔑地笑了:“敢來,打斷他們的腿。先生你是外地來的吧,在我們這兒,你就放心玩,只要有錢,在這條街上願意咋快活就咋快活,誰也不敢管。好,您先看著,看明白再下注,祝您發財!”
小夥子招呼別人去了。李斌良在屋裡又轉了轉,實在呆不下去,就趁人不注意走出去。
來到大街上,李斌良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回頭望一眼剛才的遊戲廳,心想,僅這個小小的門臉內就有這麼多汙濁的東西,那麼別的場所呢?紅樓裡邊呢……
他發現,自己已經來到紅樓面前。望著眼前這高大的建築、這閃爍的燈光,不知為什麼,心裡產生一種十分畏懼的感覺。在它面前,他感到自己很渺小,是的,在這裡邊,沒有一個朋友和同志,從某種意義上說,裡邊都是敵人,他們是那麼多,那麼強大,而自己只有一個人,並且對裡邊的情況一無所知。裡邊該是什麼樣子呢?他只是聽說過,卻沒有進去過,畏懼使他止住了腳步。然而,已經來了,已經走到了它的面前,職責和任務已經不許他後退……
他振作精神,向紅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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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從小形成的,還是後來受教育的結果,李斌良總是把兩性關係看得很嚴肅,很神聖。他總是不能理解那些逢場作戲之人,尤其不能理解那種人:把錢送給素不相識的女人,然後與其在床上翻雲作雨,這到底從中能得到什麼幸福快樂呢?李斌良知道,自己並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不是什麼聖人君子,但在兩性關係上,肯定不會象那些人似的亂來。他也不敢保證,自己這一生除了王淑芬就不沾任何女人,但是,那一定要以感情為基礎,必須是在心裡喜歡她,愛她,然後才能和她上床。如果沒有心靈的相通,只有肉慾的需求,那和動物有什麼區別呢?他在農村呆過,看過牛馬豬狗交配時的情景,他覺得,那些以嫖娼為樂事的人,就和那動物差不多。據說,目前從事這種職業的,很多都是農村婦女,是為生活走上這條路。有的還是已婚婦女,他們在家甚至要受丈夫的打罵,可一進入這個場合,馬上就身價百倍,被一些有身份、有地位、有錢的人當成寶貝,供吃供穿供錢,只要陪著睡覺就行。如果讓自己跟這樣的女人睡覺,簡直是自我褻瀆和墮落,別說給她們錢,就是倒找錢,也不會陪她們睡的。如果自己有一天同哪個異生髮生肉體關係,那麼,這個異性的檔次一定也比較高。倒不是說她身份多麼高貴,學歷多麼高,關鍵是要有一顆自尊自愛之心,不是用金錢能夠打動的女人,而且要有一定的修養和情調。比如……
他眼前閃過一雙明亮的眼睛,覺得臉忽的熱了,生理上也有了反應,趕忙甩甩頭,把這念頭甩開,鎮定下來,走進紅樓。
看來,紅樓並不象他想象得那麼可怕。他一走進寬敞豪華的門廳,就有美貌熱情的服務小姐迎上來:“先生您好,請問您是吃飯、洗浴還是住宿,我們紅樓休閒總會竭誠為您服務。如果您用餐,一樓是飲食中心,左邊是餐廳,各種風味俱全,二樓是娛樂中心,三樓是洗浴中心,住宿在四樓……”
李斌良想,要找到那位被逼賣淫的小姐,應該在三樓洗浴中心或四樓的客房,因此,就拿出見過世面的架子邊往上走邊說:“先洗一洗吧,看你們這裡夠不夠檔次再說!”
小姐緊忙跟在後面:“這您放心,我們紅樓是全市同類場所中檔次最高的,無論您需要什麼服務,我們都保證讓您滿意!”
李斌良雖然進過洗浴場所,但那都是小浴池,進去沖洗一下也就完事了,到這裡還是頭一遭。他在服務員的引導下,首先走入一個異國情調的接待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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