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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狗聽到陌生的腳步聲狂吠,我走了進去,那隻獵狗鋒利的牙齒鑽石般閃著光芒,我徑直往裡走邁著大步,這時我感到一個兇猛的氣息向我撲來,在這個破落的院子的黑暗的角落突然竄出一隻野獸,咬住我的大腿。我叫了出來,這時屋子裡走出一個人,喊了一聲,那隻狗就跑了回去,我捂住流血的大腿,疼得直打哆嗦,那個人把我摻進屋子,在屋子裡我看到了這個人的樣子,圓圓的臉,平頭,鬢角的頭髮留到耳朵下邊,高聳的鷹鉤鼻,眼睛裡的光冒著陰氣,他的聲音更是在零下幾度。你他媽的找死啊怎麼不吱一聲。
我已經完全從恍恍惚惚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我說,我爺爺死了,我很難過,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夢遊似的等我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我的大腿已經不能動了。好像有冥冥中的什麼力量帶我來到這兒的。請問這兒是哪兒。
那個人轉身給我取來藥品為我注射狂犬疫苗,這裡叫天行菱。
天行菱?我重複道。
是這裡就是天行菱。那個人回答說。
我想起爺爺臨終前的話,追問道,你認識一個叫鄭一飛的人嗎?
不知道。那個人連連搖頭。他為我仔細的清洗傷口,包紮。你問這個人幹什麼。他問我
我說沒什麼只是聽說過天行菱有這麼個人,順便問問而已。
那個人走出屋子,這時我才發現他的腿腳不是很好使,是個瘸子。
我開始觀察這個屋子,是一間很普通的民房,房子的東邊是寬大的衣櫥,南面是我所在的火炕,北面是沙發和茶几,沙發套整潔乾淨,幾面一塵不染,西面是碗櫃,碗櫃上盤子器具洗的乾乾淨淨,排放整齊,發出耀眼的光芒,不鏽鋼的餐具鏡面般清晰照人。屋子裡到處井井有條,很難看出是一個農村家庭應有的情景,炕頭的小桌上放著一個小桌子,一本陳舊的日記本和聖經。我開啟日記本,看到本子的扉頁上畫著一個大大的R底下寫著一行小子。
古老的咒語,神秘的謎團,鮮血沾滿我的胸口,為靈魂的救贖而珍惜,為青蛇而祈禱。
畫面的底下寫著EAGLE。
你他媽的給我放下。那個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這個竊賊,怎麼能隨便翻動別人的東西。我沒有追究你闖進我的院子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他媽的還到處亂動,小心我給你轟出院子,在大街上臭死我可不管。他媽的真是好心沒有好報。那個人用有力的鷹爪似的手把本子奪了過去。
牙齒上下摩擦像要把我嚼個粉碎才能解恨。
此時我已經能夠認定我已經找到那個人了,那個能夠幫助我的人。
傷城第四章
古老的咒語,神秘的謎團,鮮血沾滿我的胸口,為靈魂的救贖而珍惜,為青蛇而祈禱。
我反覆的背誦著這神秘的句子,我卓越的記憶力這時凸顯出強大的作用。那個冰冷的人突然變得暴跳如雷,就像多年盡力遮掩的傷疤被人揭開示眾了一樣。寬闊的胸膛上下聳動,拳頭攥得咯吱直響。我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個人說我不過是個臭老莊,沒有能力的莊稼人。
我說,你是鄭一飛嗎?
那個人冷冰冰的回答,我不認識這個人。
我懇求的說,我知道您是鄭叔,您就是我要找的人,我的爺爺青蛇死了,是他叫我來天行菱來找您的,我看到你的本子上寫的那句為青蛇而祈禱,那個大大的R,不會錯的,您就是鄭叔叔。
那個人突然抱住頭,臉上的肌肉痛苦的糾集,你走吧,我不認識你說的什麼蛇。
我要為爺爺報仇,就開重重的迷霧,找出幕後的兇手。我是青大蟲的孫子,月。
那個人揮揮手說,你快走吧,我這裡不能留你過夜,你什麼也別說了,我不知道。
鄭叔叔,黑鷹,您的代號是EAGLE,爺爺臨終前告訴我的,求您了,您到底知道些什麼?我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生,僅憑我一人為爺爺報仇簡直是無稽之談,可能言語的表達方式過於蒼白,這裡有爺爺的遺物,請叔叔上前一驗。我把爺爺遺留下的白布遞給他,他顫抖的接過白布蒙在臉上啜泣,跪下來,說,大哥,弟弟沒能照顧好你,你受苦了,願佛主保佑你,願神靈保佑你。
真是個執著的小夥,不錯的孩子,大哥能夠認定你做繼承人,真是銳眼啊,讓我看看你的嘴唇。哦,還有淡淡的印記呢,不錯,是你,那個可憐的孩子,佛主賜給我們的禮物,一塊未經雕琢的美玉,相信你能夠變得很出色,黑鷹,10多年沒有人這麼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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