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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難。你那麼美,那麼純真無邪,原本就不容我去奢望。我……什麼也沒有,一座深山木屋,清茶淡飯,粗布衣裳是我僅能給你的。除了這些,再也沒有更好的了,這樣的我,怎配擁有你?”
他終於說出多年的情感。他對她有情,而且與她一般長久,無瑕緊摟住他腰。
“冷剛!冷剛!我不在乎,只要你愛我,那就行了。”她的內心被喜悅淹沒,大膽的訴說她的希望。
“不!我不行!我沒法給你承諾,我們根本不該在一起!……”他驚覺自己說了太多不該說的。想逃,卻給無瑕緊緊摟住!
無瑕咬了咬下唇,毫無預兆的吻住冷剛。甜蜜的美好電光火石間攝去了一對痴心男女的理智。合該他們天生相屬,否則不會如此相契。無瑕心眩神迷之際更加下定決心依緊冷剛……
皎亮的月光在長廊撒瀉,將房內糾纏的影子照成了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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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兒整夜纏住無忌在床上東扯西扯,就是為了給他們兩人制造獨處機會。一大早上馬車就迫不及待想問清楚昨日的進展。
無瑕一張美麗無比的臉,因為蘊藏神秘的喜悅而顯得更加絕倫出色。含笑的肩,含羞的眼,禁不住笑意的唇,在在表示出她是一個沐浴在幸福之中的小女人。
幻兒無語的瞧著她好久了,她卻渾然不自覺,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神遊。
“他昨夜在你房中過夜了嗎?”幻兒大膽假設。
突兀的開口造成無瑕雙頰紅雲滿盈,羞得只差沒找個地洞去躲。
“大嫂……”無瑕吶吶不能成言。
幻兒一看也明白自己已猜對了七、八分,慢條斯理啜了口冰鎮蓮子湯,開口笑道:“愛情真是可怕呀!連向來冷硬一如頑石的冷剛也成了你手中的繞指柔了。我還以為他會有足夠的自制力,在兩情相悅時點到為止呢!”
其實昨晚的事,全是由幻兒計劃,並且全力勸無瑕,萬不得已時,獻身既成事實就鐵定冷剛跑不掉。否則無瑕這個溫婉端莊的古代大家閨秀,未出閣那敢做這男女之事?想都不敢想了!但這效果絕對最好、最快,以幻兒二十世紀女孩心思,成就一樁美事,是需要講求手段的。冷剛最大的心結在於自認卑微低下。即使他愛無瑕也不敢表示,更別談著想娶她入門。所以幻兒要無瑕在逼得冷剛表白後,在雙方情緒激昂時,不顧一切勾引他。生米既成熟飯,這還怕嫁不進冷家嗎?怕是不管無瑕要不要,冷剛也非娶不可了。雖說是負責任,但建立於愛情的基礎上又有什麼好介意的?瞧,效果多好呀!早上上馬車時,就見兩人站得雖遠,卻仍含蓄的眉目傳情。冷剛經這一夜纏綿,是非她莫娶了。冷自揚更是無從反對,大發雷霆自是免不了,除此之外,往後就可一償宿願,成為恩愛夫妻了。
無瑕給嫂子瞧得怪不自在的。作勢半掀絲,想讓和風吹散馬車內些微的燥熱,不料首當其衝的卻拂開她的秀髮,露出姣好的頸項……
“哇!他真是個大老粗!弄疼你了吧!”幻兒低嘆。
原來無瑕頸後露出的一截白晰全沾滿了紅紅藍藍的吻痕呢!不由分說,幻兒抓過她手臂一拉高袖子,不禁一驚。冷剛都用咬的嗎?不過青紫的吻痕上都抹上了一層淡淡透明的藥,散發出很淡的香味。
“他說中午以前都會消失,我已經不疼了。”活像做錯事被抓到了一般,無瑕忙收回手,拉好袖子,以“湮滅證據”。
“這事,他怎麼說?”幻兒當然非要問到底不可。
無瑕只好吶吶的說了,含帶無限嬌羞。
“其實,他清醒後很自責對我那樣。我對他說,除非他愛我,否則我不會嫁他,不會因責任而讓他娶我。他很生氣的對我說,他從沒有抱過其他的女人。只有……我才能使他喪失理智……這代表!他愛我好久了……然後,他拿下掛在他脖子上二十八年的傳家血玉給我……說是世代由冷家媳婦所保管……”吞吞吐吐間露了太多未出口的親密,幻兒心底偷笑不已。接過無瑕拿出的血玉,端詳又端詳,直覺奇異。這塊橢圓形大小如雞蛋的墨紅血玉,造形古,可以說是不起眼,但是握在手上,揣入懷中卻感到清涼無比,好像活的以的,會散發熱量,會不會是殞石屑?可是殞石會發熱而已吧?
“好怪呀!”她交還給無瑕。
“這血玉冬會生熱,夏會出涼。冷剛還說裡面藏有武功秘笈的密文,可是他無意探索,寧願保持玉的原樣。”越說冷剛越是甜蜜,不禁眉眼含笑的逕自陷入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