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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房找著了石無忌與冷剛,故意不看冷剛,裝出一臉憂愁的對丈夫道:“無瑕病了!你快找醫生來替她看看。她昨天就沒吃東西,臉色很不好呢!”就要拉無忌走。
石無忌神色凝重,看向冷剛。
“他就是現成的大夫。走吧!”
幻兒捕捉住冷剛憂心的神色!耶!她猜對了。
一行人到房中。無瑕見到冷剛就流下淚了,忙躲開眼,怕一片深情潰堤而出,而冷剛站在床沿,遲疑不前,楞楞的盯著比三年前更加美麗、更加出落得有如天仙一般的無瑕。
幻兒暗中扯了扯丈夫衣袖,輕輕揶揄:“哇!好厲害,用眼睛就可以看出無瑕生什麼病呢!”
石無忌橫她一眼,走上前,把無瑕的手交給冷剛。冷剛微微一顫,馬上收攝心神,認真把脈,一會兒立即鬆開手。“小姐身子較虛,我開幾帖補品每日服兩次即可。”
沒有多言,就要與石無忌一同出去。幻兒一把拉下無瑕,無瑕痛叫出聲,整個人跌下床。
兩個男人迅速轉身,就見到無瑕袖子滲出的血跡。冷剛飛奔過來,拉高無瑕的衣袖,她撞傷了手肘,晶瑩雪白的手臂,幾處擦破皮。冷剛眼中的焦急擔心顯而易見。幻兒暗自吐吐舌,正巧迎上丈夫警告的眼光。他眼角餘光看到幻兒做的好事。
“有沒有怎樣?”冷剛終於對她開口。
幻兒正巧在冷剛身後,拼命打手勢,指著頭疼、手疼的暗號。
無瑕心虛的低頭。
“我頭好暈,手也疼。”
“冷剛,你好好替無瑕檢檢視看,我們去向總管拿傷藥。”幻兒交代完,馬上拉著丈夫的手走出去,一直走到花園,就被石無忌由身後抱起,雙腳騰空,她忙摟住他脖子。石無忌放她坐在涼亭的石桌上,盯著地問:“你在做什麼?”
“他們很相配呀!”她抬高下巴。“你反對嗎?”
石無忌笑了笑,釋然了。她想玩,就讓她去玩,這事他已做到無能為力的地步,也許幻兒可以。他輕按了一下她的俏鼻。“你做做看,回房我們再談。該用晚膳了,看來大夥兒一起用飯妥當些。”他想到她下午的挑逗,邪氣一笑。他不會忘記——要如何“疼惜”她,只是時間挪後而已。
幻兒此刻心思全在無瑕身上,沒注意到丈夫得意的神色,猶天真的計劃別人的好事。
幻兒再度回房時,冷剛已經走了,她好奇問道:“你們有沒有談什麼?”
“我……不知道該談什麼……”無瑕挫敗的說著。
幻兒坐在她面前。
“決定非他不嫁?”
無瑕堅定的點頭。
這就好辦了,她握住無瑕小手道:“我認為痴痴等命運之神眷顧是最愚蠢的行為。我們女人的幸福終其一生就係在一個男人身上,你是要與一個不相干的男人結成夫妻,還是要靠自己努力嫁給心上人?想必你也瞭解冷剛,太含蓄就完了,打死他也不敢想要娶你,雖然他可能已經愛你十七年了。哎呀!真不曉得你怎麼會看上那塊楞木頭。冷得像冰塊,全身上下沒一絲柔情,又長得不好看……”她故意愈說愈糟。
無瑕可受不了。
“他——他才不是!他不擅詞令,可是他是個很好的人,他不會用浮華的行為表示對別人的關切。但只要他人有難,他卻一馬當先。而且,他也沒有長得不好看,那道疤使他看起來更像男子漢。”無瑕激烈的反駁,在看到幻兒促狹的眼光後倏止,臉蛋迅速臊紅不已,窘道:“大嫂,你——你壞死了!”不依的靠入幻兒懷中。
“他這麼好,你可要好好把握。”
無瑕在她懷中點頭。一會兒,傭人來請吃飯。她拉起無瑕往外走,突然想到什麼,笑道:“冷剛這個人倒有兩句話可形容他:一雙冷眼看世人,滿腔熱血酬知己。明天上馬車我教你識字,就先學這兩句吧。”
無瑕欣喜的點頭。可是幻兒又壞壞的加了一句:“讓冷剛來教就正合你意了!”說完提起裙就跑。
“嫂嫂!你好壞!”無瑕掄起小拳頭追了過去。
銀鈴般的笑聲一路飄來前廳。
跑得臉色紅撲撲的兩個天仙般美人同時出現,實在令人驚。幻兒找到丈夫身影忙躲到身後,笑得無力。
“救命哪!無瑕追殺我!”
石無痕拉過妹妹坐在他身邊,正巧間隔著冷剛。
“依大嫂的能力,無瑕那裡是您的對手?”
“是呀!大嫂不欺負人就謝天謝地了。”無介也瞎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