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靚妹,可以美化視覺。”真粗魯,居然用丟的。
女人都是可愛的動物,是讓人疼寵的。
“我不舒服。”他氣悶地橫溢著她。
為之失笑的何水蓮輕捶他的胸口。“別像個小孩子,吃醋不是淑女該有的行為。”
“我是賭徒嘛!沒有紳士風度。”他說得酸不溜答的,在乎她的不在乎。
“小桓,你在撒嬌。”她提醒他的小家子氣。
明明是七尺昂藏的男兒,怎麼器量如此狹小,動不動就擺出一副“怨婦”嘴臉。
“天桓,桓,親愛的,老公,別叫我小桓。”微躁的段天桓在她耳邊小聲低吼。
她笑笑地拍拍他硬繃繃的臉頰,談判的道:“公平交易,先生。”
“小蓮是暱稱有什麼關係,女人家就是愛計較。”他不想和別人共有一個小名。
“小桓也是個親愛的稱呼呀!你不喜歡我和你親近嗎?”她露出恬淡可人的笑臉。
段天桓咕噴的吻住她,“我要的是這種親近。”
“慾求不滿的男人很危險,我建議你把獸性發洩在那位貴婦身上。”瞧!她多大方。
遠處有位衣著華麗的豔婦正對著他直放電,每一個眼神或動作都明擺著性的邀請。
“該死,不想被我強暴就少挑釁,我非常樂意剝光你全身衣物,用我的唇舌吻遍每一寸屬於我的肌膚。”
他被騙了。
什麼鬼屁婚姻契約,全是利她的不平等條約。
一對結婚六年的夫妻不許有性關係,因為她需要時間適應突來的婚姻生活,所以在一個月內培養已婚婦女的自覺,性會破壞兩人的和諧局面。
老公、老婆只准私下叫,人前一律情人稱之,若漏口風,離婚協議書伺候。
不許高吼,不許咆哮,不許口出惡語,要心平氣和,要面露微笑,要收斂不時散發出的冷殘氣息……
諸如此類的規條一大串,他做得到才有鬼,存心要他砸了裡子——難看。
“你現在就在用言語姦汙我。”身子一熱的何水蓮維持優雅笑容說道,像是說著菜色般平靜。
“說是名詞,做是動作,你喜歡哪一種?”段天桓邪佞地在她身後呼氣。
“別勾引我。”她覺得雙腿有些使不上力。
“小蓮蓮,我成功了嗎?”他故意吮啃她的頸項細膚低喃的問。
心口一陣迷炫,她幾乎要失去堅持反客為主吻上他。“我買了一張到芝加哥的機票,你想我是不是該回家了?”
“馬上退了。”他立刻拉開兩人距離,口氣惡劣地抓緊她雙肩。
“你捏疼我了,”她睜著一雙瑩亮水眸喊痛。
“你……你這個魔女,就會施咒。”聲音放柔的段天桓輕揉著她的香肩。
“你的誤解好令人害怕,如果我是魔女,第一個咒語就是把你弄成失憶。”最好和孟婆湯具同等效用。
“你要我忘了你?!”他忍不住大吼,引起所有賭客的注意。
賭場老闆的陰狠是眾所皆知,大部份人都情不自禁的停下手上的動作,擔心會有血腥場面出現,近一點的膽小賭客悄悄地向後移了幾步,恐遭波及。
較有同情心的男客則屏著氣,如此美麗的東方佳人是不大該有損傷。
不過,場內的美女多不可數,同情歸同情,沒有一個夠膽從段天桓手中搶救可憐的受害者,因為那代價之高無人敢估。
只是,他們都操錯心了。
何水蓮不以為意,平心靜氣的說:“紳士是不在公共場所高談私事,你太盂浪了。”唉!野性難馴。
“蓮蓮,你要一個男人忘了他的妻子,你認為合理嗎?”他忍住狂咆的衝動。
“說說罷了,你幹麼激動。”她有些讓步地低緩著嗓音。
說又成不了真,他何必如此認真。
“我發現我會老得很快!”被她氣的。
段天桓表情無奈地挽著她,走過一抬一抬的場子,冷淡地接受員工的恭喚。
場內人潮雖洶湧,一見到他過來,很自然地挪出空間,無人敢口出輕薄之語,只對他身邊的女子身份抱持高度的好奇心,有人還偷偷下注。
天下人無一不賭,有人賭她的身份,有人賭兩人曖昧不明的關係,賭得最兇的是黛兒屆時會露面除敵,因為雙妹對峙的機會太難得,三年來頭一回出現對手。
“你不是美麗、秀雅的何董,怎麼有空來玩兩把。”世界真是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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