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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把鳳兒的手塞進自己騷乎乎的褲襠裡,讓她揉搓自己的男根兒。鳳兒十分不情願地順從著他,眼睛卻盯看著桌子上一本厚厚的醫學書。在揉搓到情不自禁的火候兒,倆人便腰痠腿軟,坐不住站不穩,直想躺到屋地上去。
國慶猴急兒地跑出去關了大門,又把屋門隨手帶上,就把鳳兒硬拖到那張預備給病人打針的床上,扒下她的褲腰,把褲子褪到腳脖,自己也毛手毛腳地褪下褲子,狠狠地壓上去。他把鳳兒的舌尖含進嘴裡,“吱吱”地吸允裹咂著。
國慶最喜歡鳳兒的舌頭,長得端正鮮紅,細長若筍,含進嘴裡靈動舒捲,津液如注,清澈似甘泉。每次行房事,國慶都要含著她的舌尖品咂良久,再啟動下部的機器,直到上下兩頭愛液橫流,才不舍地罷手。
國慶正貪婪地品咂著,尚未來得及發動下部攻勢,就聽大門外傳來“咣咣”地敲門聲。嚇得國慶“哧溜”一下滑到地上,手忙腳亂地提褲子。鳳兒也是翻身下床,扭身竄進裡屋,急惶惶地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
國慶邊繫著褲腰繩,邊去開門,嘴裡應道,來哩,來哩,剛要關門回家呢。
來人是人民。人民問國慶,大嫂在麼,找她說點兒事呀。
國慶就大聲地朝屋裡喊道,鳳兒,二弟找你呢,甭見天兒貪看書哦,小心看壞了眼睛呀。
鳳兒回道,是二弟呀,快進來吧,我這就看完哩。
人民跨進屋門的時候,鳳兒正趴在桌子上強裝鎮靜地翻著那本厚厚的醫學書。見人民進了屋子,就起身讓坐。
人民迫不及待地跑了來,是被自己這些天來的心思折磨得實在受不住了。經過對葉兒和京兒雙方的試探,他認準了倆人都有和好的意思,只不過沒有人把這張窗戶紙戳破罷了。他有心在中間撮合,又怕自己從沒辦理過這種事情,一個不好弄砸了,無論對京兒,對葉兒,對雙方的家人,還是對他自己,都會尷尬難堪,四下裡不討好兒。他想把這事跟爹孃提提,透過大人之間聯絡溝通,又想到葉兒原本跟京兒就情投意合,硬是被他倆活活兒拆開的,就算爹孃豁著老臉不要去疏通,人家京兒一家人恐怕也不會答應的。事情辦不好不說,還會自取羞臊呢。再說,因了爭權和杏林管理的事,爹與京兒娘弄得不尷不尬,幾近水火不相容,大人們愈發開口不得。他思前想後掂量了好久,覺得大嫂還能跟木琴講上話,也看得出來,木琴比較喜歡鳳兒,經常在人面場上誇讚鳳兒的為人做派。他帶著最後的一線希望,徑直來找鳳兒商量這事該怎樣操辦才好。
國慶和鳳兒一唱一和地遮掩著,並沒有引得人民任何懷疑。而且,人民本就是個未通人事的青年,自然想不到倆口子青天白日地閉門落戶,會有啥樣的隱秘景緻。
酸杏家傳的風氣習慣就是長幼有序,小的要尊重大的,娃崽兒不管多大了,都要無條件地敬重老的。因而,自打鳳兒落腳到賀家那一天起,她的身份便被家人定位了,家務事上,除了孃的話像聖旨外,鳳兒在家務瑣事方面就有了二把手的權威,人民也尊重鳳兒的意見。越是這樣,鳳兒也越加自覺自律,不敢在老人兄弟面前有啥樣的放縱閃失,見天兒端著個長媳兄嫂的身架不敢放下。
守著國慶和鳳兒的面,人民很認真地把這些天來自己透過觀察和試探得出的結論擺了出來,讓鳳兒給幫著分析自己的想法對頭還是不對頭。他的話立即遭到了國慶的反對,說,你在說夢話吧,撇開咱家跟她家的緊張關係不說,單只是葉兒現今兒的身架,人家就不會同意,誰會願意去娶一個離了婚的女人哦。人民撓著頭皮道,這些我也知道哩,可倆人就是互相都有這個意思麼,又不是我胡猜能猜來的。
鳳兒沒說話,一直在緊張的思考判斷著。倆家之間的事體,特別是葉兒與京兒之間的事,鳳兒也都清楚。人民說出的話,鳳兒是萬萬沒有想到的。她的腦子裡急速地尋找著一個又一個答案,又一一被自己否決掉了。怎麼可能吶,葉兒先撇了京兒,傷了京兒的心,京兒不記恨葉兒就算是大度的了,怎還會有再與葉兒和好的想法吶。就算是京兒還在真心實意地喜歡著葉兒,真的有這樣的心思,恐怕人家木琴和茂生也不會答應的。他們怎會允許京兒娶一個帶著娃崽兒的離婚女人呀,簡直就是異想天開的事。
人民見鳳兒皺著眉頭不吱聲,就急著追問她是咋樣看的。
鳳兒沉思半晌兒,說這種事急不得的,先看透了京兒和葉兒倆人的心思,再琢磨著怎樣去提說。別到時鬧出了笑話,叫人家瞧不起咱呢。
人民說,怎樣辦理好,只有靠你哩,咱家的人都沒法兒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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