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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也一無所獲。就連想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的願望,都被破滅。還落下了無法治斷根的胃病。
退伍回家後,當然沒人瞧得起他,他只不過是個、誇誇其談的“秋白梨”。回到原單位繼續當工人的他。當然也不會就此消沉。他明白,必須學會,如何適應生存環境。
當兵前,已有兩年工齡,有點文化的他,在單位還挺吃香。原本也是單位領導看重的苗子。入伍前,在單位擔任團支部書記期間,有點文化的他,領導團員、青年,開展各種文體活動,出牆報,搞得是有聲有色。雖不屬於脫產幹部。但很少在生產車間,幹體力活。
回來後,他被冷落了,已經不屬於上帝的寵兒了。無人器重和問津他了,20多歲的他?就甘願這樣,做一輩子的工人麼?雖說那時工人階級還是領導階級,還蠻吃香的。可畢竟乾的是體力活,累人呀!
雖說當時,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在收入上,差別不大。可腦力勞動的人,畢竟還是受多數人尊重呀?
他絕對不會甘願做一名,被單位領導遺棄的人。他開始複習,參加成人高考,功夫不負有心人,他考上了,本省一流大學業餘走讀班,攻讀律師專業。
三年後,十七門功課全部合格,拿到了國家承認的大專學歷,成為一名,業餘兼職律師。
投機取巧
當一個人身兼兩職,當然就會考慮,孰輕孰重。無論從心態、收入、名譽等角度考慮,簫支平,理所當然的喜歡腦力勞動,而不會選擇體力勞動。這體力勞動者,給人的印象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他可不願做一輩子平平庸庸,有其名、無其實的“領導階級”。
可八小時鎖定的體力勞動工作,咋可能讓簫支平,既要做“倒爺”,又要做“律師”呢?
唯獨辦法,就是裝病。好在“部隊”吃的那幾年苦,稻草沒撈到,還弄出腸胃不好的毛病。瘦不拉幾的他,一眼看去,就是“病怏怏”樣子。
起初,他三天,五天的打打病假條。這方法還真的合算,既不要上班,工資還照發。這也不能怪他“道德敗壞”。誰要制度有那麼多的弊端呢?能佔便宜,傻子才會不去佔呢。
可這,三天,兩頭的去開病假條,確實也挺麻煩。認識的醫生畢竟有限,你也不能,老在一、二位醫生手上,開病假條,對不?
一個偶爾的機會,讓簫支平茅塞頓開。在一次跑“單幫”業務中,他認識了一位朋友,胡佳貴。
胡佳貴比簫支平年長近10歲,三十五、六的他,長得是一表人才。頗有美男子之風。是讓不少女性見了,就會有種飄飄然感覺的哪種男人。
他原在某設計院,從事後勤總務工作,社會圈子範圍比較大。在那生活作風,並不屬於生活小節問題的年代裡,男女關係複雜的他,很難在單位混下去。只好裝病在家,也做起了,倒賣計劃材料單的“倒爺”行當。
一天要抽兩包香菸的他,竟然會是,以“肺結核”病的名譽,常年在家休病假,拿國家60%的工資的人。
碰巧,年輕好勝,具有不服輸性格簫支平,在一次和同學聚會的宴會上,和彼此頗有成見的同學拼酒。結果,喝的是,胃出血。
本來住個把星期就能出院。結果,他找人疏通,住了幾個月。反正那時,住院支付費用,又不需要自己掏腰包,全是憑張,既沒有照片,也沒有性別的卡記賬。就是冒名頂替,也不會被人發覺。七弄八弄,也弄了個病全休,拿60%的工資,不用上班。
這次,這位一直挺欣賞簫支平的朋友,胡佳貴,又遇上了一項發大財的好機會。邀請簫支平加盟。老胡邀請小簫的加盟,一方面是想要簫支平集資,當然,更主要的是,看重他,敏銳的眼光、雄辯的口才和洞察、辨別是非的能力。
這次加盟團隊的人員,可不是一幫等閒之輩。他們有幹部子弟,老紅軍後代,當然,肯定是離距二線老幹部,是有職無權的人物。要不然,也不一定,會與蕭支平這類“貧民百姓”為伍了。
在這幫人群中,就年齡而言,簫支平,還是個小老弟。可就能力而言,所有人,都不敢小視他。
老胡領著小簫,在高檔賓館,與京城來的兩位,一男一女、不速之客會晤。一見面,給簫支平的感覺,來者也算是位,上檔次的人物。五十掛零,戴副金絲邊框眼鏡。就是無法分別,是近視眼鏡,還是老花鏡。
總之,來者,給人予肅然起敬的感覺,他們詳細介紹了,這次來省城的意圖。他們來省城目的,是來籌建“中國國際財務公司本省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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