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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請神容易送神可就難我來這殺人放火是為了維護人權,這個神聖的使命就象是重任在肩
聽了山姆大叔的回答我滿腹狐疑:殺人放火難道會等同於維護人權?
這個高論我理解起來真是太困難,山姆大叔解釋這叫人權高於主權聽了山姆大叔的解釋我連忙又問:既然你們聲稱人權絕對高於主權那前幾年盧安達種族屠殺叫悲慘,但不知你為啥光說不煉袖手旁觀?
山姆大叔乾咳了兩聲又翻翻白眼:這個嘛……那裡實在離我太遙遠我的力量嘛……現在畢竟還有限,不過我還是發表了宣告表示反感
聽到這裡我馮瑞安忽然大徹大悟,什麼山姆大叔的民主自由和人權其實都是徹頭徹尾的幌子和扯淡,山姆大叔的霸權才是問題的關鍵雖然我馮瑞安過去是個殺人兇犯,但我的罪惡畢竟已經算遭到天譴因此我終歸還是有一些感悟反思,忙說出來把那山姆大叔婉言相勸:
我說我最最親愛的山姆大叔先生,我承認你比我們納粹更狡猾野蠻也承認你有先進武器和大把美元,但我還要現身說法把你婉言相勸塞爾維亞人民可實在是不好惹翻,他們決不會象綿羊一樣任你侵犯這個偉大民族天性就是不屈勇敢,我馮瑞安的下場就是你最好樣板唉,我馮瑞安今天真算是開了眼,看清你這個人權衛士的真實嘴臉炸死三個記者許杏虎朱穎邵雲環,你看你遭到全世界譴責狼狽不堪侵略別人葬身他鄉下場真是悲慘,有壓迫就有反抗是我總結的經驗殘暴的手段壓制不了自由的呼喚,為啥你還這樣執迷不悟以身試探
誰知山姆大叔聽後詭秘狡黠一笑,看看左右無人向前與我低聲交談我這個人向來都是惟恐天下不亂,好讓我能火中取栗尋求世界霸權你看看我身上背的三枚新式導彈,這可真是我的看家法寶、殺手鐧自從發明後就所向披靡異常靈驗,代號叫‘民主’‘自由’和‘人權’我用它們顛覆了東歐分裂了蘇聯,現在這些敵人窮得發瘋一片混亂誰知塞爾維亞死活不肯向我示軟,米洛舍維奇這廝總給我製造麻煩不得已我使用新式武器貧鈾炸彈,這玩意除了殺傷還會造成核汙染雖也給己方造成危害是把雙刃劍,但為了稱王稱霸我哪管洪水滔天
寫好以後,我又畫了一幅漫畫,畫面上是一個戴著納粹頭盔的骷髏,在向一個揹著寫有“民主”、“自由”、“人權”三枚導彈的美國兵打招呼,美國兵還牽著一條哈巴狗,那條斑點狗高高翹起的尾巴上還繡著一個米字旗。第二天我來到辦公室裡,用計算機重新列印了一遍,然後就向《長江日報》投了稿,不過人家既沒有刊用,也沒有退稿。當時我還不會使用網際網路,就請一位同事代我在網上發了幾封電子郵件。
在看到電視上反覆播放的邵雲環、許杏虎、朱穎三位死難者生前的照片時,我隱隱約約感到朱穎的相貌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當時沒有確定。過了不久我高中同學給我打電話時告訴我:原來朱穎竟然是我上高中時候的師姐。朱穎於一九八六年九月考上太谷中學,我則比她晚一年考上同一所學校。一九八九年朱穎從太谷中學考進天津輕工業學院,畢業後在北京一家企業工作了一段時間,於一九九四年調入《光明日報》工作。一九九七年朱穎與同在光明日報當記者的許杏虎結婚,新婚不久許杏虎受報社派駐南斯拉夫,朱穎也隨丈夫到了貝爾格萊德,在“五八” 事件中,二人不幸遇難。
一九九九年的“五八”事件是中國民間反美情緒達到質變的一個轉折點,也是中國極端民族主義猛然抬頭的宣言書。而二○○一年發生的中美撞機事件,則進一步強化了反美情緒。從此,多數中國老百姓對美國的態度變得相當不友好。對美國的不友好錯誤地影響到一些老百姓對待民主的態度,開始搞“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反對”,美國人宣揚民主,那中國人就要堅決不民主。這真是中國民主主義者和中國老百姓的悲哀。二○○一年美國發生“九一一”恐怖襲擊事件以後,面對幾千名無辜平民的死亡,我卻聽到了一片幸災樂禍的殘忍歡呼。這是中國人的恥辱,除了證明自己缺乏人性以外,什麼作用都起不到。
民族主義當然是需要的,可凡事都要講究個“度”。歷史已經不止一次證明,極端而非理性的民族主義反而禍國殃民。因此,在一九九九年民族主義情緒爆發一次後,我漸漸地轉向溫和的民族主義,主張發展中美關係。因為,對苦難深重的中國老百姓來說,如何利用一切可能條件,改善他們的生存狀態才是最實實在在的問題。因此,當二○○一年北京申辦奧運會獲得成功時,我沒有一絲快樂的感覺。此時的我已經沒有心思搞民族主義了,而是憂心沖沖地關注著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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