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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翠愣住了,眼底浮起了絲絲淚光,安遠南有些不忍,卻更加高興:洛夢這樣的行為,是不是代表她在乎自己?
沁人府中,荷花池旁的露臺上,三人正在飲酒。
洛夢喝得有些醉意了,嘟囔道:“這男人啊……都一樣!”
燕燕哼哼道:“嗯,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動物!”卻聽見噗的一聲,是陳文逸將那酒噴了出來。他無奈的搖頭:“燕燕姑娘,你就不能說些像個大姑娘家的話麼?”他看了一眼洛夢,從將軍府上回來就拉著他喝酒,想都知道是和那安遠南有關。
他重新給自己斟上了酒,向洛夢道:“你要是這麼喜歡他,去說不就成了?”卻聽噗的一聲,是燕燕噴了酒,洛夢也咯咯笑了起來。
“怎麼?你以為夢姐是因為安遠南?”燕燕笑得可開心了:“安遠南是不錯,但還不至於到可以讓姐姐為他買醉的地步!”不過是觸事生情,鬱悶一下罷了!
桃花眼帶著複雜的情緒看了看兩個笑得花枝亂顫的女子,大概也猜到了幾分。他仰脖喝光杯中的酒,一絲苦澀在嘴裡散開:洛夢,你的過去,是什麼樣的?
燕燕醉眼朦朧,淡淡道:“人生如此,浮生如斯,緣生緣死。誰知,誰知!情終情始,情真情痴。何許,何處,情之至!”莫哥哥,你懷中的人,也如這個小翠一般惹人憐愛吧?否則,你怎忍心捨下我們十幾年的感情?若不是我無意中在路上看到,也許還不知道呢!莫哥哥,我飛起來的那一霎那,你有沒有過痛心?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
洛夢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陳文逸的懷中,她一愣,方想起昨晚喝醉的事情。陳文逸早已醒來,懷中的人一動,他就睜開了眼,淡淡一笑:“醒了?”
“嗯……”洛夢應道,往他懷中的更深處鑽去,貪戀這種安逸的感覺。頭頂上方傳來陳文逸的笑聲:“你也不怕我昨晚對你做了什麼?”
“你會麼?更何況昨晚是我死拉著你的!”她已經想起了一切,醉酒之後,文逸將她抱到了床上。自己是如何地貪戀這具懷抱,是如何地強拉著他,以及他是如何艱難地抗拒,這些都想起來了。
鼻孔內全是洛夢的香味,陳文逸有些沉醉起來,他閉眼吸了一口氣,翻身坐起來整理衣著。洛夢知他心思,輕輕一笑:“文逸,這一段時間,不到不得已,就暫時不要接那些個活了!”
文逸稍稍一側頭,問道:“你是不想‘妖醫’這麼快出現,被黑曜和紫烏的兩個男人找到?”
“嗯……我想清靜一段。”
擒獲展風
月色正濃,展風看著身邊的屬下紛紛在十步之內倒下,他凌厲地看了一眼那些貨物,又是毒!上次被那個女人弄了一次,今天又碰上!他瞪向官兵中的首領,那月色下一身藏青色衣衫的男人,沉穩威嚴,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和身邊的妹妹。
“哥哥!我們是招架不住了!”展月和哥哥背對背,咬牙切齒!
“他們是想活捉我倆!小月,拼勁全力殺出去!”展風一聲呼嘯,與此同時,那月色下的男人微微一抬手,爭鬥瞬起!
混亂中,展風與妹妹分開,他一咬牙,衝向了那個男人!大刀虎虎生威,所到之處皆是血腥!
安遠南冷冷一笑,這個人確實如夢兒所說,有些功夫!他的爭鬥心被激起,右手拔劍,足下一點,向展風奔去!安遠南的劍極粗極重,與展風閃著寒光的大刀拼殺起來,居然也不落下風!劍鋒與刀鋒相交,沉穩與霸氣對抗,兩個男人都殺得淋漓盡致!
又是一記硬拼,兩人皆是向後一退,展風鼻子一動,皺眉道:“那女人是你什麼人?”
“這時候你提什麼女人!”安遠南冷冷道,心中卻道:他居然聞到了自己懷中香囊的味道,這男人是屬狗的麼?
鏘地一聲,大刀砍在了劍鋒上,兩人都在暗暗使勁!展風仍不忘問道:“那女人身上的味道,我聞過一次就決不會弄錯!你是他男人?”
“是又如何?”聲音冷漠。
“哈!”展風笑得猖狂:“那就殺了你!”那女人,是我的!
漸漸地,展風感覺到了吃力,安遠南卻漸入佳境。一道劍風襲來,安遠南的劍已然搭在了他脖子上:“她是我的!”
甘澤殿內,一向冷凜的天子此時也露出了幾分笑意,他看向恭敬站著的安遠南道:“安將軍,朕給了你半個月,你卻只用了十天,確實厲害!”
安遠南恭敬道:“託陛下洪福!”
“朕要給你些賞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