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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角的路人身上?偏偏,我就能解此蠱!破了‘黑將軍’,要想再解你們的火蛇蠱,那就不容易了,對麼?恐怕在救起我的時候你們就知道我是‘妖醫’了吧?蛇靈教確實厲害,說不定在紫烏皇室中都有眼線,否則如何這麼快就確定我的身份?”
洛夢的臉上現出一種修羅一般的神情,死亡與誘人的氣息在她身上同時出現,讓人甘心死在她的美麗之下。她繼續說道:“葉圖,你妹妹居然願意拿自己來設計,真厲害!另外……你中了‘噬骨痛’吧?”
葉圖一笑,灰色的瞳孔有了一絲詭異:“原來那天晚上不是山貓,而是你這小妖精!”
小妖精?她笑了:“中了‘噬骨痛’的人,每個月的月圓之夜,渾身就如被毒蛇噬骨一般疼痛,讓人生不如死!它又有另外一個名字,‘絕情蠱’。因為要解此蠱,只能與自己真心喜愛的女子交合,在最後運功將此蠱轉嫁給那女子,方能解。當然,如果那女子不是自己喜歡的人,不僅此蠱無解,而那女子也會在中蠱後死去!”不過她認為這不算解法,制蠱之人定有真正的法子!
洛夢一字一句地說著,忽然笑出聲來:“葉圖,你真傻,這蠱根本就無解!不喜歡的人解不了,自己真心喜歡的人,又怎麼忍心讓她代受這種噬骨之痛?要不為何又稱其為‘絕情蠱’呢?就是要你絕情絕意,永遠受制於人!”
葉圖靜靜聽著:是啊,根本就無藥可解!他只能依靠那人每個月送來的丸藥,暫時止住了痛苦!永遠囚禁在他的手中!
簪子貼著葉圖的頸項慢慢移到了前面,抵在他的喉嚨上,兩人慢慢坐了起來。洛夢騰出一隻手,給自己穿衣;葉圖一笑,伸出手,簪子立刻一紮,他的喉頭立時出現血痕!
葉圖的臉上卻仍舊在笑:“夢兒,我只是要替你穿衣。”
洛夢的眼神變幻不定,簪子稍微一鬆,任由他給自己穿上外衣。
衣衫已經穿好,洛夢若有所思地看著一臉微笑的他,湊上去貼著他的唇輕聲說道:“葉圖,你輸了!你心裡了我,就決不會要我!”剛說完,嘴唇就被堵住了,葉圖瘋狂地索取她口中的甘甜,任由那奪命的簪子一點點刺進他的頸項。
直到不能再刺,直到呼吸有了些困難,他才放開紅唇,微笑著看著洛夢。房門被推開,陳文逸和燕燕走了進來,燕燕面無表情地說道:“噴過了煙霧,人都睡死了!走吧!”
踏出房門的那一霎那,陳文逸回頭朝一動不動的葉圖看了一眼,兩人對視。
淺淺一笑,俊俏的公子哥離開了。
才出寨子,洛夢就看到不遠處站著一群人,還有馬車。她一愣,就看到一個威武的男人向自己走來,不就是安遠南麼?她猛地看向燕燕,小妮子已經逃到了文逸的身後,嘿嘿笑道:“大將軍好可憐嘛……陪陪他一段不會怎樣的了!”
安遠南已經走到洛夢面前,一把抱住她,狠狠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你還想逃去哪裡?”英氣的臉龐有著隱隱的痛苦,讓洛夢心中一軟!還未出聲安慰,安遠南已經抱起她,向馬車走去:“跟我回大滇!”
這真是一個冰冷的男人,渾身上下,都是讓人害怕的冷冽!他帶著銀色面具,向跪在他腳下的魁梧男人說道:“葉圖,你一寨子的人都讓妖醫給下了藥?”
葉圖,單膝跪在地上,低著頭:“是,教主!屬下無能!”
“無能?”男人笑了:“我看你,是被她迷了心智吧?”
葉圖不答,那噬骨的痛似乎就要發作,他的心中忍不住有些害怕起來。卻看到一隻藥瓶遞到了他的面前。他接過,服下藥丸,神態上沒有任何的慌亂,可心中卻還是平靜不下來。
半晌,那冰煞的男人說道:“也不怪了,那黑曜的國君還不是要和兒子爭這個女人?紫烏君臣相爭也出於這個女人。呵呵……葉圖,這個女人你最好別碰!我倒是對她很感興趣!”
對她很感興趣!這幾個字猶如一道雷擊中了葉圖,讓他震驚,卻出不了聲。
面具男人似乎看穿了這個男人的所有心思,卻不繼續往下說了,轉了個話鋒:“這次委屈你妹妹了,我會重賞你們兄妹倆的!”言畢,他站起來,準備要走,卻又忽然轉身回來。
葉圖跟著一緊張,卻聽他輕笑:“葉圖,聽聞她歌喉動人,紫烏玉清湖一曲讓眾人傾倒,這次她有無再歌一曲?”
“有,不過屬下不擅長音律,待日後讓專人將曲子譜好,再交給教主!”
“好!”面具男應了句,總算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