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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身猛然一震!似是撞到了堅硬的岩石!
“怎麼回事?”展風大喝:“為何停船?”
一人匆匆跑來上報:“老大,撞到礁石了!被卡住了無法前行啊!”
這鴻水何時聽說過有如此大的礁石?定是有人事先將巨石滾入了河中,中計了!展風喝道:“回到船艙!迎敵!”眾人稱是,正欲退回艙中,卻聽兩岸的山上一陣呼聲,夜色中,人頭攢動!又一陣呼喊聲起,萬箭齊發,朝展風眾人襲來!咻咻幾聲,幾隻箭射在了展風腳旁,深深沒入甲板中。他大刀揮舞,擋開漫天羽箭,口中疾呼:“退回船艙!退回船艙!”幾隻奪命的羽箭被他斬斷,眾人開始往艙中退去,無奈攻勢太猛,速度極慢。
敵方居高臨下,左右受敵,戰船被巨石卡主,一時之間真真進退不得。沒多久展風的人馬便折損不少,他的額上滲出了冷汗。咻的一聲,一隻羽箭射中了他的小腹,疼痛逼得他就要彎下身子。部屬一看大驚,大呼:“保護好老大!”幾人聞言上前給擋住羽箭,試圖將他護送入艙中。
展風忍痛道:“躲在艙中也不是辦法,敵軍一旦殺上來,我們便死無葬身之地!唯今之計,棄船上岸,與他們決一死戰!”
部下一聽咬牙道:“好!老大先回艙中,待我們上去衝殺!”
“不!”展風捂住仍在汩汩流血的傷口,怒道:“我同你們一道!”話才說完,擋在他前方的兵士中箭倒下,幾乎是同一時刻,一隻羽箭破空而來,直刺他的胸口!
箭矢入肉的感覺令他疼痛至極,以至於失去了所有的感覺。展風的瞳孔忽的放大,耳邊開始一片寂靜,要死了麼?他要死了麼?眼前閃過了美人的笑臉,他無聲地吐出兩個字——
洛夢!
美人若仙,君為之傾
另一廂,葉圖帶人在約定的地點等候許久,卻不見有任何動靜。他皺起了眉頭,按理說這時間不該這麼久啊,莫非出了事了?略一思索,他朝身旁的將軍月無風道:“月將軍,請儘快領兵往上游趕去,我懷疑出了事了!”
月無風領命,眾人兵分兩路,一路繼續在此部下陷阱等候,一路則快馬沿著岸朝上游奔去!
三日後,大滇皇宮的天子寢宮中,錦床玉簟,珠簾尚未掛起,正是一天的清晨時分。安遠南一身官服,半跪在地,正朝尚未更衣的天子彙報情況。
所謂運送錢糧的船隻不過是誘餌,敵軍的目的是將展風或者安遠志引出,又事先在鴻水的某處滾入巨石,使其困在河上動彈不得。屆時,兩旁的伏兵先以羽箭射之,再伺機上船衝殺,勢必要取了我方將領的首級。
此次戰役,雖然葉圖察覺不對而命月無風趕來救援,然而展風人馬仍舊折損近三分之二,他自己也身負重傷,氣息若有若無,命恐不久矣。
安遠南說完,便請罪:“此次乃是臣思慮不周,中了地方埋伏,這才導致我軍將士傷亡眾多,還請陛下降罪!”
伏席勝哼了一聲:“軒以漠精心策劃了此計,便是朕也沒給瞧出個破綻來,將軍就不必過於自責。”眼看安遠南還要再說,他抬手止住了:“將軍,那展風現在何處?”
“已被月將軍帶回雷澤。”展風,恐怕是過不了這一關了。
“安將軍可有想好接替他的人選?”這便是戰爭,有人死去,卻不能因此而陷入悲傷,唯有尋找更好的接替者。
“回陛下,”安遠南猶豫了一下,如實招來:“展風之妹展月願女扮男裝,接替兄長之職。”
“哦?”伏席勝有些訝異,又瞬間恢復了冷然:“安將軍作何想法?”若是展月,倒也不錯,畢竟這隻軍隊本來就屬於他們兄妹倆的,別人恐怕無法駕馭。
“陛下,這支隊伍原本跟隨他們兄妹倆多年,如今雖為伏日國軍,卻脫不了痞氣。若是安排他人接替展風之職,恐無法震懾眾人,展月跟隨展風多年,雖為女子,但領兵之能並不遜色於男子。且臣得知,這一提議實乃展風舊部所提。”一句話,若是換了別人,恐怕會讓這些痞子兵不服而鬧事。
伏席勝不快,卻還是點頭道:“行吧,從今往後,她便是展風的弟弟。安將軍給她補充些兵馬,順道提醒她一句,即便戰亂平定,但很可能這一輩子,她的女兒身也是無法恢復的!”這女人帶兵之事一旦被人知道,可會引來非議!
聽到安遠南稱是,他又道:“那展風好歹也建過功,他的遺願,都儘量滿足吧!”言畢他重在身後的大床上坐下,卻見安遠南若有所思,他不悅道:“安遠南,有話直說!”
聞言安遠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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