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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微笑:“我知道軒以漠會提出何種條件!我要去炎圖!”
武正恍然回神,立刻轉身背對著洛夢:“不行!”
“為何?炎圖又未起動亂,再說我這可是為陛下分憂呀!”洛夢繞到武正面前,巧笑盼兮。
武正別過頭:“此事陛下自有對策,再說之前伏日協歐索圖平定叛亂時便與他立下了盟約,他必須要效忠伏日天子。”
洛夢鬱悶,忽然又笑:“好吧!不去便不去!我這有一計,還請儘快呈給陛下。”
略施小計
幾日後,大滇皇宮中,甘澤殿內的天子怒氣迸發,將案几上的一干物什拂落在地,嘩啦啦的聲音將殿外的眾人驚得手腳直抖。
“朕派他去是幹什麼的!”伏席勝怒不可遏,對面的陶清垂首而立,不敢吭聲。
“趕緊給朕追!把人追回雷澤!”伏席勝指著陶清道:“若是洛夢有個什麼差池,他便自盡吧!”居然讓洛夢尋機離開了雷澤,縱然軒以漠此刻無暇顧及要美人的命,這炎圖也不是太平之地!
陶清不敢多言,正準備領命而去,又被叫回。
“站住!”伏席勝冷靜下來了,一手撐住桌面,一手扶額皺眉:“讓陶冰把信中所說的事情給辦了。你……告訴武正,護好她!”這女人,從來不是省事的,他若是如此禁錮了金絲鳥兒,怕只會讓這鳥兒飛得更遠。
在心底輕嘆一聲,伏席勝產生了二十三年未曾有過的挫敗感,洛夢,要拿她如何是好?罷了,她要玩兒,自己便陪著她吧!只要她不再受傷,只要她願意將心交出。
這一步步的,竟是天子在妥協了。
五日後,炎圖都城邊的一座小城內。自歐索圖回到了炎圖,那些個二弟三弟的舊部便聯合起來,以千萬種理由阻止他回到都城與父親團聚。而他的部眾大部不在身邊,除了部分在都城守著、奉他之命保護父王,其餘留守屬於他的城池,只有裡瑟帶了百騎跟隨他左右,一路想法子才到了這小城內。
此刻,臨時搭起的高大帳內,歐索圖一身灰袍,大喇喇地靠著他的大椅坐著,一派閒閒的模樣,而那寶藍色的雙眼卻在面前使者的臉上掃來掃去,利刃般的光芒竟令此人猶如渾身置身在火海中——炎圖的天氣已經夠熱的了。
清清嗓子,使者還是強自鎮定道:“歐大將軍,不知方才小的說的是否合將軍意?”
“此事事關重大,”歐索圖笑著,眼底卻全無笑意:“一日後本將軍再答覆你!來人,帶使者下去歇息!”
這一切都辦妥之後,歐索圖便出了帳,匆匆朝住處走去。
推開房門,一入眼的便是熟悉的身影。歐索圖立刻反手將門合上,大踏步走了過去,正想將這美人抱起,一把長劍已經橫在了他的脖子上。斜眼一看,哦,還有個男人啊!
洛夢笑得眼兒都彎了:“歐索圖,你這性子一點都沒變!”他似乎很喜歡將自己抱起。
歐索圖瞄一眼那俊逸的公子,咧嘴笑了:“洛姑娘難道不喜歡我這性子?”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將長劍輕輕隔開,不敢再“輕舉妄動”。
洛夢笑意更深:“歐將軍,我次來前來是與歐將軍商討這天下大事的!”
“天下大事?”寶藍色的雙眼一閃:“這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只管在身後好好做那金絲鳥兒就行了!”洛夢怎會摻和到這事情中來?是了,兵書,天子……他早猜到那陶清是天子身邊的人了!
武正來到他面前站著,將兩人的視線隔開:“歐將軍就不必如此遮遮掩掩了,方才定是見過了軒以漠的人了吧?”想裝傻拖延時間?
歐索圖掃一眼這男人,目光卻又掠過他的身側,抵達那笑得絕美的女人臉上:“若是洛姑娘和本將軍聊,我倒是願意聽聽。”言畢,他繞過武正,徑自來到洛夢身後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下,雙目不曾離開過美人。
洛夢轉身看他:“若我猜得沒錯,使者定是跟歐將軍說,一旦事成,換了天下……”還未說完,歐索圖已經坐直,大手蓋住了她的紅唇。
一旦換了天下,炎圖將不再是附屬國,而是獨立國家,與伏日平起平坐。
“洛姑娘,這話就別說出來了,你知我知,即可。”食指貪婪地掃過水嫩的紅唇,又迅速地收回手——在那俊逸公子斬斷前。
洛夢笑意盈盈:“歐將軍,你覺得可能嗎?因你而死的兩位王子的舊部,豈肯容你?若我是軒以漠呀……”她放低了聲音,將身子微微一傾——
“我定會坐看兩方爭鬥!戰亂剛止,乃是天下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