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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大滇,那所名為沁人府的宅院,一直都被安遠南派人打掃得乾乾淨淨的。那每一樣的物什,都沒有一點點的變動,還是當初她倆剛離開的樣子,足見安遠南的用心。
安遠南看著洛夢的手指一樣樣地掃過屋中的每一樣物件,蔥蔥玉指就好像掃過了自己的心,惹來他的悸動。他禁不住從身後抱住了日思夜想的人兒,滾燙的嘴唇貼在了她的頸項,呢喃道:“洛夢,洛夢……我太想你了,太想了!”一想到她曾經在別的男人懷抱中香汗淋漓,安遠南的心底就升起一股嫉妒之火。
而現在,洛夢就在他的懷抱中。他真害怕這一切都是夢境,他緊緊抱著美人。久違的溫暖包圍著他,讓他覺得自己快窒息了,而能夠給予他生存氣息的,只有這不聽話的女人!自洛夢離去後,安遠南尋尋覓覓,只想在朦朧中尋找一個可以代替洛夢的影子。可這如何能辦到?洛夢,是獨一無二的!
大滇皇城中,甘澤殿內,安遠南恭敬地站在一旁,等著那正在批改奏摺的天子的問話。
過了好一會,冰冷的男人放下筆,往舒適的椅背上一靠,閒閒問道:“安將軍,上次的紫烏之行如何?”
如何?安遠南不清楚這個帝王想要問什麼,猶豫道:“叛賊烏澤風的叛亂,在一夜之間就處理好了……”
天子瞄了他一眼:“安將軍的能力毋庸置疑,我所問的,是那名為洛夢的女子!”眼神依舊冰冷,嘴角卻翹起。
安遠南一愣,淡淡道:“臣曾在玉清湖上見過一次,確實如貌美驚人!不過已被烏澤風推落懸崖。”
“是麼?真可惜!朕曾聽聞紫烏流傳一首歌,道:遠方有美人,芳蹤難尋覓,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君王為卿不早朝,英雄為卿拔劍對。君不知,傾城與傾國,美人再難尋!”天子的眼底居然有了絲絲笑意:“這詞中的英雄,不會就是安將軍你吧?”
“陛下!”安遠南淡淡一笑:“陛下真會開玩笑!”這天子,從來都是冷氣逼人,說起來話來又經常讓人摸不著頭腦,說不準什麼時候就開始試探你了!
“好了,說正事吧!這歐索圖來大滇才半年,炎圖那邊就鬧開了,你給我說說怎麼回事。”
“回陛下,自歐索圖來了大滇,炎圖二王子歐力古、三王子歐鐸便一直伺機而動,欲在長兄回來之前奪得炎圖大王之位。近段,因炎圖大王歐額力病重,兩人更是鬧得不可開交。民間更傳二人慾弒父而立。”
“胡鬧!”天子冷冷說道:“長子繼位原本就是天經地義,這歐索圖才離開沒多久,就鬧得人盡皆知,當伏日不管了麼!”心中卻道:鬧一鬧,削一削炎圖的氣,倒也不錯!
“陛下,歐額力病重,這炎圖的局面須得有人出面鎮住。”這才是歐索圖的意圖吧,他故意讓舊部放任兩個弟弟爭鬥,鬧得炎圖不能安寧,讓伏日必須要出面。
“安將軍,依你看來,那歐力古和歐鐸才能如何?”天子問道,心中卻早已有了定數。
“恕臣直言,歐力古有勇無謀,野心卻奇大!歐鐸則整日醉心於玩樂,應是有人在背後出謀劃策。”歐力古的野心大得有些可笑……
天子哪會聽不出“野心奇大”這幾個字的意思,而安遠南說的這一切,他早就知道!天子冷冷一笑:“想些不該想的東西,留著他作甚?至於歐鐸身後的人……暫且不必理會!”這歐索圖啊,早就料到了,所以才會不慌不忙的來了大滇。這人雖然不討喜,卻還是有頭腦和自知之明的。罷了罷了,當初自己也料到困不住他太久!
安遠南一言不發,雖然不常侍天子左右,但天子的心思他是最清楚的。各個附屬國不能繁盛於伏日,也不能太亂,這其中的度不輕易把握,但這年輕的帝王卻是如魚得水,這暗中的手段都不知道使了多少!
天子忽然道:“有官員上奏,原本在紫烏運河一帶的水盜日漸猖獗,近日更是在伏日運河劫掠船隻。安將軍,朕要你半個月之內將水盜首領展風展月生擒,可否?”
“臣遵命!”安遠南道,心想,莫非天子要將這烏合之眾納入軍隊?
天子滿意:“好,朕會將那水兵的兵符調與你!”
一抹唇印
安遠南來到的時候,洛夢正一襲粉色紗衣,盤腿坐於荷花池中間的小亭子中,閉目養神。她的面前,是一尊薰香爐,香氣淼淼升起,纏繞了這醉人的嬌軀。微風吹來,亭子四面那薄如蟬翼的紗簾輕輕飛舞,加上四周滿池的荷花,更襯得這亭子中的美人不似在人間。似乎享受極舒服,閉著眼的洛夢輕啟朱唇,腦袋微微向後仰去,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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