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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政府的一份最後通牒引起的,它要求清除
它們的北京至上海的通訊的一切障礙,以信守 1901 年的辛丑和約。次日,中
國文職機關和政治組織的代表向政府請願,要求拒絕最後通牒,但是他們被
趕走,許多請願者受了傷。3 月 18 日上午,一次群眾集會透過了取消辛丑和
約以及所有“不平等條約”的決議。國民黨和共產黨的領導共同組織了闡明
兩黨一個根本目標的抗議。約 2000 名示威者(其中有許多學生)浩浩蕩蕩地
朝執政府前進,但是遭到政府衛兵的攻擊,47 名示威者被殺,幾乎與沙基慘
案中被殺的華人一樣多。政府發出了緝拿北京五名國民黨著名人物的逮捕
令,其中之一就是共產黨創始人李大釗。他們都隱蔽起來,李大釗到俄國使
館避難。段祺瑞政府是透過馮玉祥的支援而倖存下來的。一名國民軍將軍是
北京司令和警察首領,但似乎沒有采取行動以阻止這次屠殺。因此,國民黨
的北京市黨部把這次事件歸咎於國民軍的領導,並且發表了一項決議,宣告
如不逮捕和處決段祺瑞和其他高階官員,國民黨將斷絕與國民軍的友好關
① 根據已故的夏連蔭為韋慕庭和她合編的《文獻集》補充本所寫的一章。她的基本史料是北京突然搜查中
沒收的檔案,它們得到了當時其他的證據的證實。一名年輕的俄國婦女當時作為一名翻譯在張家口與顧問
們一起工作,1926 年 1 月她在北京。她對這些事件的生動的報道見維拉?弗拉季米羅夫娜?維什尼阿科娃
…阿基莫娃:《在革命的中國的兩年,1925—1927 年》,史蒂文?I。萊文譯成英文,見第 80—122 頁。
② 梁肇庭:《中蘇外交關係,1917—1926 年》,第 282—283 頁;O。埃德蒙?克拉布:《中國和俄國:“大
角逐”》,第 217—219 頁。
③ 見上段最後的腳註。
系。但沒有發生這類事。①
在華南,俄國援助團在 1926 年 3 月初期可能有 50 名或更多的老練工作
人員。六艘俄國船定期往返於符拉迪沃斯託克和廣州之間,運來汽油、武器
和拆散的飛機。②軍事代表團團長是 N.V.古比雪夫(“基桑卡”),他接替
了布廖赫爾將軍,但是他與黨軍領袖和軍校校長蔣介石的關係是緊張的。
這些問題和變化不定的局勢,有助於說明俄國共產黨政治局的一個特別
委員會 1926 年 3 月 25 日透過、政治局在一星期以後正式批准的關於中國和
日本的一個令人感興趣的決議。①以利昂?托洛茨基為首的政治局特別委員
會,對中國國內各種力量的相互關係以及在 1925 年 12 月簽訂洛迦諾條約後
帝國主義各種力量得到鞏固的危險,表示了嚴重的不安。委員會擔心英國和
日本可能聯合起來反對中國革命和蘇俄。蘇聯需要延長它的休整期,中國革
命需要贏得時間。為了對付這些危險和保護滿洲的俄國利益,委員會決定,
必須與日本和張作霖達成保證日本和俄國在滿洲的地位的諒解。必須“甘心
於一個事實,即南滿在以後的時期將留在日本的手中”。這個遷就政策必須
提交中國共產黨和國民黨,取得它們的同意,鑑於中國對日本的仇恨,委員
會認識到要它們接受這一方針是多麼困難。“與日本達成某種諒解”的方針
必須謹慎地擬定,以使中國的革命力量不會不正確地解釋為“為了解決蘇日
的政治關係而犧牲中國的利益”。為了正確地引導輿論,必須對中國報刊加
強革命的和反帝國主義的影響。
如果滿洲將成為自治區(委員會說這是日本所希望的),俄國應使張作
霖不再“干涉中國其他地區的內部事務”。中東鐵路應完全歸俄國控制,雖
然要以一種稱之為漢化的文化性質的措施作為掩飾。在與張作霖談判時,俄
國應鼓勵張與日本保持良好而穩定的關係。俄國不會損害這種關係,但應明
確指出,為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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