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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鳩惱火:“抓過又怎的?不髒!”
張恕一下子掀開被子,衝過去抓起臭小孩吼:“蜀山不教你們講衛生?上過廁所不洗手,還往嘴裡塞!!”
雲鳩手腳亂蹬,沒剩多少靈力可用,也下不去手,於是只好幹蹬:“張恕!放我下來!!!”
張恕把他提進衛生間,夾枕頭一樣用一隻胳膊夾著雲鳩,然後給他洗手。
“以後不洗手不許吃東西!”
“七玄都不管我!你敢管我!!!”
張恕也吼:“他不教你講衛生,我教你!尿尿完一定要洗手!!!”
雲鳩面子受損,慘嚎:“洗不洗手有何關係!?你果然是好了!也不想想誰給你療傷的!!!”
張恕放輕了動作——這算是報答救命之恩?
雲鳩大怒:“全蜀山的人尿尿完都不洗手!你要怎麼的!?”
七玄:“前輩,蜀山幾時有此習慣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推門進來的甲甬抱著肚子蹲在衛生間門外,七玄的虛影正正地站在門口,滿臉一個“囧”字。
第一百零八章
張恕一轉身,帶著雲鳩也看到了七玄,面對七玄的目光,雲鳩特別淡定:“從我到蜀山時起。”
七玄用了一會把呆囧的心情緩衝過去,張恕抱著雲鳩側身擠過七玄身邊,到房間裡換衣服,雲鳩絲毫沒在意多了兩雙眼睛,照樣抓了一個麵包繼續滿足他的小肚子和小嘴巴。
張恕換著衣服的時候就在對七玄道歉,但看七玄的樣子並不怎麼在意——也是,雲鳩現在的性格說不定就是受了他的影響,這麼的不拘小節。
等張恕換好衣服,七玄說:“將手伸過來。”
張恕不明白:“?”雖說沒提防七玄,可是跟七玄的關係頗為奇怪,有些彆扭。
在K市機場七玄第一次透過甲甬“現聲”的時候,說了句“你已是我蜀山弟子”的話,有了那句話在先,七玄算是認他這個徒弟了麼?但是感覺上來說,雲鳩才算是師父那種級別,七玄充其量就是個寫教科書的……
剛剛從鬼門關繞一圈回來,張恕的某些心情、想法竟然不再直白地浮出來,只能看出他對這個行為本身不能理解,多的就沒有了。
雲鳩若有所覺,眼睫輕輕垂了一下,隨即說:“張恕,七玄是你師父,按他說的做。”
張恕:“哦”一聲,把手伸給七玄的虛影。
七玄笑道:“張恕,多少修仙者想要拜入蜀山門下,怎麼,你不願?”
雲鳩使個眼色給張恕,張恕會意,忙低下頭恭恭敬敬地說:“一下子不習慣,師、師父。”
七玄笑得更厲害,他以前見張恕時是個年輕人的模樣,十分俊朗,這會白髮白鬍子,不計較年紀的話,也還是個老帥哥,太帥的結果就是不管怎麼笑都笑不出慈祥的感覺,整得張恕越發忐忑。
結果七玄只是用手指輕輕搭在他手腕上,好像把脈一樣——明明只是個虛影,還能把脈?
張恕還沒奇怪完,七玄說:“根基未損,你倒也算用功。”
張恕忙點頭,以前學武術的師父也會這麼說話,背後意思是“很好”,只不過不會直接這麼講,跟著就要開始教訓人了。
七玄脾氣又不一樣,接著不教訓他,說:“這一瓶晴雨露每日子時服下,服下後即刻打坐,煉化藥力,如此數日金丹無妨。”
雲鳩又給個眼色,張恕忙說:“謝謝師父。”
七玄一擺手:“你且出去,我與前輩有話要談。”
張恕的表情一下子僵硬起來,眼睛掃過雲鳩光著的腳丫,落在某處。
雲鳩心裡一動:“讓他在此吧!”
張恕性子溫吞,可是那一瞬間有些過度緊張的樣子,雲鳩鼻子一抬:“你我之間說話,本不必避他。”
張恕的神情馬上緩了下來,一聲不吭站到窗戶旁邊,堅定表明他要留下,可以把他當個擺設。
“既然如此……”七玄來回看看兩人,捋捋長過腰的鬍鬚:“那就依前輩所言。”
聽到談話內容,張恕才知道七玄為什麼要他出去,當談判的兩邊把某某當成條件擺開來談的時候,這個某某按常理是不該在場的。
七玄先給了雲鳩一袋靈石,雲鳩接過袋子的時候就開啟來看,一看,不滿:“如此少?”
七玄一點也不尷尬:“前輩,蜀山並不富有,您知道的。”
“哦?”雲鳩不幹:“我單知道眾弟子有不少出自大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