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你有等級嗎?”
“我沒有等級,也不知道您指的是什麼。”
“其實就是那個,比如說在你們大學裡,有博士或是教授,聽著都叫人煩。”他們似乎是在用俄語交談,但談話者彼此之間聽不大明白。
“我不願看到,”拉伊·賴伊上校繼續說,“你一開始就落入加爾布依的嘍囉兵手裡,他們會從你這裡掏走他們所需要的東西,而對我們卻隱瞞不報……你明白嗎?”
辦公室裡傳出來的叫罵聲和物品的破碎聲不絕於耳——兩位醫生的打鬥還在繼續。
上校指了指門,說:“這些蠢貨,連個間諜都盯不住,好在我們趕來了,真要是讓這個人……”
上校用手指了指渾身哆嗦的米沙·霍夫曼,“讓這個人跑掉了,我們到哪裡去找他的同夥。”
“這是一場不幸的誤會。”霍夫曼說。
“我一定要讓你自願地招供。”拉伊·賴伊上校威脅說。說著,他一腳把門踢開,走進了兩個醫生打架的辦公室。
打架的人正滿屋子亂跑,把帶尖的和沉重的物品砸向對方。兩位醫生都已經血流滿面,滿頭是包。
“都給我住手!”拉伊—賴伊上校大聲喝道。
第一個住手的是那位臉色紅中透青的醫生。“閣下!”這位醫生喊道,“我再也不同這夥人一起工作了。他們把科研的興趣凌駕於國防利益之上,這是潛在的叛徒。”
“我執行的是政府的指示!”海象說,“這也是總統先生親自下達的指示。”說著,海象伸展他的爪子,做了一個大範圍的跳舞動作。
柯拉看到,在牆角立著一尊用白色大理石雕成的半身雕像。在白色牆壁的映襯下,雕像不太分明。雕像上的人是個禿子,鼻子扁平。右眼還包紮著繃帶。
聽到醫生的這句話,在場的人,除柯拉與米沙外,腳跟“啪”地一碰,右拳“嘭”地擊打到自己的左肩上。
“行了,夠了!”上校喊道,“我們現在開始審訊,直到這個加爾布依趕來。”
“拉伊·賴伊上校,我認為我有義務向外來人事務高階委員會主席加爾布依先生報告,”海象威脅說,“告訴他,例行實驗圓滿結束,並告訴他,您手頭擁有一個活的實驗樣品。”海象用手指了指柯拉。
“得了,把他推一邊去!”上校喊到。
於是,士兵們把海象推到了玻璃藥品櫃的後面。在剛才的打鬥中,櫃子上的玻璃已被打碎。
“柯拉·奧爾瓦特,向前一步走!”上校命令。
突然,上校看到了霍夫曼,於是命令:“把這個光屁股的,送到號子裡去。”
上校打量了一下柯拉,顯然,他覺得自己的目光是敏銳的。
“喂,說吧,”上校說,“生活得怎麼樣,為什麼潛到我們這裡來了?是誰派你來的?”
“我不懂您說的是什麼,”柯拉說,“我哪裡也沒潛入,我在散步,我想撒些花朵紀念工程師託伊,可當時沒站穩,就掉下來了……”
“是這麼回事嗎?”上校突然轉身問臉色紅中透青的醫生。
“我們就這起事件起草的報告也是這麼說的,”醫生說,“當時,他們所有的人都站在那個斷層點上。離她最近的是霍夫曼,從錄影帶上可以看出,是霍夫曼把她推下去的。”
“這不可能!他是那麼的可愛!”柯拉喊道,“此外,我請求解釋一下,為什麼我在那裡的時候,而他已經到了這裡,為什麼他在那裡的時候,而我在這裡,他也在這裡呢?”
“啊,太巧了,”上校摸了摸鬍子,“您怎麼解釋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的解釋,可以用數學的方法,”海象說,“你們可以帶著這個問題請教加爾布依教授。”
“嘿,你又在我面前放肆!”上校氣急敗壞地說,“尼古拉·加爾布依救不了你,就連總統也救不了你。在這裡,我說了算!”
“算了,”上校又說,“也許,得讓這位心地善良、充滿同情心的姑娘光臨我們這裡了。這是一個光明的世界,一個歡樂的世界,一個公正的世界。你的美貌將使男人們對你興趣倍增。”說完,上校又把腦袋向後挺了挺,並且,還露出一絲笑容。
“現在,我的小鴿子,坐到這張白桌子旁邊來,拿上鉛筆和紙,寫出你的簡歷:出生地在哪兒、父母是誰,再把表格中的所有問題都回答出來。醫生,你這裡有表格嗎?”
“有,閣下。”
“還要向醫院方面說明:得過什麼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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