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1/3 頁)
神。
你想想,同一個辦公室要那麼多內容相同的報紙幹什麼?你有可能想得通,有可能想不通。
但有一點得必須想通:那就是這些報紙都用紙來做的,據說紙多是用木材來做的,木材是從長滿綠色葉子的樹木變成的,木材做成紙的時候又排放大量汙染的。
你就明白了,報紙不僅用來汙染你的頭腦,還用來汙染你的家園,使青山不再綠,使河流不再清靜,使你的呼吸不再順暢。
當然,不能都怪報紙。
第十九章 上床前的女人和上床後的女人
“請某某到主席臺就坐。”會議主持人對著麥克風說。這是一個多見的場面。於是,那個某某人在主持人和善呼喚好幾次之後,終於滿面笑容,極其謙虛的坐到主席臺上。
主席臺一般是好幾個人坐成一排,至於坐成兩排或兩排以上的場面我沒有親臨其境過。
如果好幾排的人都要主持人臨時呼喚“請某某到主席臺就坐”那該多熱鬧啊。我想那是大場面,應該不會出現我見過的低階情況。
那天的會議左總正是被主持人透過麥克風請到主席臺的,左總撓著腦袋,極不情願的坐上了主席臺。我以為他在懷念我倉庫那張小椅子,誰知他用眼睛惡狠狠的橫掃我們一干接受講話的聽眾。
我注意到他緊壓桌子的雙臂,那龐大的身軀暗示他自己的威力。
主席,主席臺。
僅僅主席一個位子不能滿足兩個或兩個以上的慾望,便設計出主席臺。電視裡面,主席臺是有層次的,一排又一排,向左向右延伸,向後提升。
我就奇怪,講話的就一個傢伙,不可能兩人以上同時講話,怎麼就弄那麼多人到上面坐呢?誰要想講那麼一兩句儘管報名得了。不講話還要坐上主席臺,是去壯膽的吧?或者是一種裝飾品?
我想主席臺這類門面始創於某個一人獨大的時代,那人怕人家說他專制,故意弄出一群人左右陪著,後面又擋著。
什麼時候咱這塊土地開會講話的孤零零一人在上面,那咱就真的進入效率就是啥啥的時代了,那時,一個人在上面待著,講了什麼話都賴不掉,不至於有一群人陪著扛責任。
“我來講兩句!”左總站了起來,不用麥克風就聲若洪鐘。
主持人也就是那個幹練的樓面經理,她把話筒乖巧的送到左總面前,她做這類服務時姿勢很優雅,很得體,又帶那麼一點不懂事的、需要上級點撥的活潑。
據說左總和餘老闆是老鄉又是一塊摸屁股長大的同學,在場的總經理副總經理經理部長等等,他都不太拿他們當回事。幾個總都講完了,也該輪到自己了。
講話是件重要的事,左總氣勢如某條河的水滔滔天上來,毫不留情的掃了我們一眼,說:
“在這裡我先向大家道個歉,對不起了!由於我脾氣過於耿直,有什麼說什麼,為了工作的事,得罪大家不少。在這裡請大家見諒了!在這裡,我有言有先,我們工作是為了一口飯吃,這口飯是誰給我們的?老闆!老闆給我們吃,給我們錢,但是,”他停頓了一下,象重機槍掃射完一梭子彈換彈夾,“我們有的員工工作不認真,上班遲到,馬虎,拖拉。有空就坐著聊天,難道我們不能多幹一點活嗎?象牆角落,地板,門窗,這些衛生都做不到位!我們吃著老闆的,不想好好為老闆工作,難道這裡不是養活你們的地方嗎?你們不把這裡當作家,不,這裡比家還要好,你在家裡掃地洗碗能有錢進嗎?這裡有!。。。。。。”
由於他說的“幾句話”太長了,同時也挺刺耳,當注意到人們已經坐得不怎麼整齊劃一時,我才想到身邊的小N。我慚愧的補償性的望向她,她正用眼角看我呢。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她說得很小聲。
“看你,你好看。”我已經浪費了大量的好時光,手慢慢移向她。她的手好端端的左右交疊的放在桌子上,象幼兒園聽話的孩子。
我是壞孩子,我就要破壞這個規矩。我的手碰到了她的小指,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啊,滑膩,柔嫩,無骨。她微微震動,咬著嘴唇臉紅了。她的臉本來就帶著野花般的紅,這時,更象太陽落下時映照的彩霞。
我與彩霞共齊飛,我醉了,醉在飛天的感覺裡。
我的腳被什麼壓住,低頭一看,是她的腳踩著我的腳。
“你壞,碰人家幹嗎呀?”
“我想吃,想吃。。。。。。”我喃喃的說,目光在她白皙的脖子上下迷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