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後他們悔不當初 第68節(第2/4 頁)
憂顧慮侯萬疆豈會不知,終是愛才,拿了巾帕擦乾淨脖頸上的汗,叫取了盔甲來,“咱們也去看看,若是裝神弄鬼之徒,本將軍便當場砍了他的頭。”
兩位僚佐大喜,任憑哪一個真正擔憂越國的人,遇到斷事如神的人才,都恨不得求賢若渴,謀治國良策。
路上參軍侯開笑道,“兩月前老先生名聲不似今日,臣卻覺此人心有乾坤,當心是外來的奸宄,派人查了查,斥候前日方歸,許秋暝確實是幽燕人士,原是個州官,突厥人攻入燕地,守軍蓽慶不抵禦突厥,只顧南下救援蕭王大軍,秋暝先生一怒之下,解印南下,過淮水,長江天塹,已遊歷江山半壁,見識深淵,探子來報,只因信義在先,秋暝先生回絕了大醫師的邀約,趕赴春獵之約。”
侯萬疆問,“如此之才,肯奉吳宋為主?只怕有詐。”
參軍侯開笑答,“非也,只是自三皇子手中救下一平民,抵債還恩,末將看倒挺好。”
侯萬疆心中暗暗點頭,到獵山時,寶山下卻一片譁然聲。
侯開去打聽,片刻後回來,義憤填膺,“豈有此理!”
原是丞相之子桓宗帶著一列公侯子弟參賽,往年都是墊底的,今次博得了頭籌,細問之下,才知曉桓宗大手筆,每人出百金,自三皇子手底下六名小將手中買下所有的令旗,贏得了春獵頭籌。
僚佐聽了,連連嘆息,“豈有此理,王上不管麼?”
侯開苦笑拱手,“桓小爺說賽前並未規定用何手腕,財力也是一種戰力,王上龍顏大悅,賞賜頗豐。”
侯萬疆神情凝重,“百金之數不小,陛下不曾懷疑桓家如此雄厚家資麼?”
這事僚佐知道,拱手回道,“並非桓家財富,而是江淮富豪秋家秋修然,欲在閩越做生意,與桓窪交好,撒著錢買小相國開心,桓窪得了錢財,半數換成珍寶送入宮中孝敬王上,都城起了兩家最高的食肆酒莊,客滿雲集,可見鉅富之家。”
只見那先生與一華服男子對峙罵戰,惹來禁軍,幸得三皇子庇護,方才未傷及性命,旋即搖頭,略朝王侯拱手,轉身而來,手中卦帆隨風擺動,呼之,王之不王,國將不國。
侯萬疆面色凝重,下了馬,疾步追去,“先生,請留步。”
秋修然看向遠去的‘老神仙’,以及疾步追去的侯萬疆,手指無意識撥弄了腰側鎏金算盤,若有所思。
臺上的人一身金銀線錯秀鎏金華服,雖面如冠玉氣質溫潤,像個讀書人,卻實打實是個吃喝玩樂樣樣精通的主,玩也能玩出富貴花樣,且出手大方,金銀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叫桓宗目不暇接,著實過了一段快活日子。
見其看著遠去的白鬍須老頭,似有所思,生怕他不悅,湊過去道,“就一迂腐的老頭,賢兄莫要見怪,侯萬疆那老不死的雖然失了勢,卻是不好惹的,暫時動不了,且讓他再囂張幾日,咱們去瀟灑罷。”
秋修然無可無不可地應了一聲,微微一笑,便叫公侯貴女們羞紅面龐,心如擂鼓,如痴如醉。
桓宗酸溜溜道,“兄長在,便沒有女子肯看兄弟我一眼了。”
隨從掀開馬車簾,秋修然躬身進去,身姿清雅雋逸,“走罷,今日便帶你看看秋記金莊。”
桓宗便是相國之子,也未見金磚鋪地的陣仗,還未見著,已眼冒星星,“兄長霸氣!”
秋修然笑了笑,揮霍著她的錢財,到比做生意快樂許多,算算時間,只怕用不了多少日,便也該到江淮了。
崔漾過宿州時,收到南國南王送來的國書,南王的親筆信,信中言願送幼子南頌和親大成,以結秦晉之好,事關重大,信報是盛驁、劉武,謀士參軍盧仁一併送來的。
崔漾在書房裡踱步,算算國書送出的時間,該是蕭國滅的訊息一到,南王便手寫國書,以和親謀求南國安平。
實則除了屯營宿州的十萬大軍,另有十五萬大軍半月前已至漢中,南下南國,蜀道難,但再難,欲取閩越,徹底根除禍患,南國便是必經之路。
崔漾蹙眉問,“南國內的情況如何?”
盧仁行禮回稟,“九大郡裡與閩越毗鄰的兩郡已氣勢,響應越王。”
越王擁立司馬慈為帝的時間在蕭國滅之後將近兩月,南王膽小,此時便可有兩種選擇,一是投靠越國,二是投靠大成,亦或是仗著山川之礙,首鼠兩端,但南王不會蠢到明面上開罪兩國。
崔漾沉吟片刻,將國書交給盧仁,“事急從權,由你草擬文書,便說朕欲四馬驅車,迎娶南國小王子。”
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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