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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時會胃出血,不是噴射性的那種,是慢慢出,感覺不到,出了兩禮拜我才倒下。
如果人生可以重來,我希望可以把這10年替換成平平坦坦的中學、大學生活。是的,這段生活是一筆財富,但沒有必要這麼長,瞭解農村和工廠的生活狀態,一年兩年就足夠了,也沒有必要非得讓城市的讀書人離鄉別親,改造成為農村的種田人。
到知天命之年,對這段生活我更多的還是感恩。人活一次不容易,沒有第二次,老覺得世界虧待你,就不會有幸福感。我常常這樣勸自己。
3.我當上主持人,應該說是偶然。
1989年我到香港的時候,開始當的是報紙編輯,也寫一些有關軍事的報道和評論。碰巧趕上海灣戰爭,當時在香港有幾個人講軍事,找了我之後,發現我講得比其它人都好,就不斷地找我講了。
常常是這樣,我先當嘉賓,當著當著就成了嘉賓主持人,緊接著就轉正成了主持人。鳳凰是這樣,香港電臺也是這樣。
2004年,我正式加盟鳳凰衛視,成為《軍情觀察室》的節目主持人,同時也擔任《時事開講》、《時事辯論會》及《時事直通車》等節目的時事評論員。面對著鏡頭,我一心想的是怎樣講好,沒有感覺到壓力。
4.王菁鍈和董嘉耀是我在《軍情觀察室》的搭檔,3個人各有特色。王是美女,對軍事一竅不通,我的責任就是說得她懂,這樣更多的觀眾就懂了;嘉耀是哥們和忘年交,我給他起了個外號,叫“指導員”。
有一次,我和王菁鍈去上海採訪美國太平洋艦隊的旗艦,手續很煩,最後一分鐘卻通知說鳳凰只能有兩個人上。一個肯定是攝像,另一個我讓王上。王說我哪裡懂,我說簡單,你抓住那個軍官,別人問你也把麥克風頂過去,也等於你問了,又給了她六七個問題讓她問。她很緊張,也很興奮,穿著高跟鞋就上去了。她是最後一個下來的,很有成功感。
嘉耀很會說笑,和我有很多共同點,比如工作執著,對節目的責任感和熱愛,等等。基本上,嘉耀就是一個機器,辦事有效率,很一板一眼。他做主持我做嘉賓的時候,會很規矩地把我要說的東西列出來。他很尊重我,但我有我的原則和風格,想起什麼說什麼,很多是即興發揮。但說服嘉耀也不容易。我們兩人一個是少年老成,一個是老不正經,有點火花。
有人問我,怎麼能夠把那麼多軍備的名稱、效能和資料倒背如流的。我覺得這主要是興趣的問題。喜歡一樣東西,理解時欣喜若狂,那種快感無可比擬,金錢、美人、好吃的,都比不上,自然就記住了。
我一直說,《軍情觀察室》的成功是鳳凰的成功,我是給老闆擦鞋的。想法是他的,發創意獎給我的時候,我說這個應該發給你自己。(摘自南方人物週刊)
軍事好比家人、家事
馬鼎盛迷上軍事,不像小說那樣有什麼離奇情節。1957年小學三年級起到1968年,他的整個青少年時期是在北京度過的。那時沒有一個男孩子不拿解放軍當偶像,沒有一個人不想當兵。當時每個月零花錢才一兩塊,但一定要訂閱《航空知識》。
馬鼎盛在鳳凰的正式稱呼是“評論員”。每週有不同的工作,但花在《軍情觀察室》的時間不到其中一半。就像歷史是個包羅萬有的學科,評論的內容不可能總是軍事,但都是互通的,沒有對大形勢的理解,光談軍事就比較蒼白。香港有些人不理解他為什麼也懂數學、幾何。馬鼎盛頗有幾分得意地說,我不可能是外行,比如在解讀軍費問題上常常要用到。還有蒐集軍事資料和資料,能如數家珍,因為我把它真當成了家,軍事好比家人、家事那樣重要,公私分不清了。
節目點評
《軍情觀察室》開始的定位是個小眾節目,就是給那些男孩子們,頂多中青年男人們看的。去年節目收視率在鳳凰四五十個節目中一直排前十,有時衝到前三、前五。今年則一直在前三,一度排第一。要知道,鳳凰還有那麼多帥哥美女,還有引進的韓劇。這是為什麼?馬鼎盛自己都沒想通。有人說他做節目像打直拳“啪啪啪”,每次開口雖然只給兩分鐘說話機會,但他自稱有能力3秒鐘就能把關鍵字表達出來,10秒內亮出觀點。中文臺執行臺長劉春打電話問他的經驗,他說,那收視率都是假的,別相信。後來,劉春寫了一次節目點評,現摘錄如下:
馬鼎盛(2)
有關“軍情”,馬鼎盛謙虛地說,收視率是假的。其實收視率不假,老馬的謙虛是假的。我把它歸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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