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天主事工會的人大吃一驚:“他是在這裡。他闖了什麼禍嗎?”
聖詹姆斯公園坐落在倫敦的市中心,是一片綠色的海洋。它是一座毗鄰威斯敏斯特教堂、白金漢宮、聖詹姆斯宮的公園。
教主望著那傾斜的草坪,然後從鴨池邊以及那影影綽綽的垂柳下走過。他看到裡頭藏著騎士墳墓的建築那尖尖的塔頂——而這,才是他讓雷米到這裡來的真正的理由。
教主來到那輛已經停下來的豪華轎車供乘客上下的前門,雷米俯過身去,給他開門。教主在車外停了片刻,撥弄了一下手中的白蘭地酒瓶,然後抹抹嘴,側身鑽進車來,坐到雷米身邊,並關上門。
雷米一把將拱心石舉到他的面前,似乎在炫耀一件戰利品:“我們差點失手了哩。”
“你幹得真不賴!”教主讚許地說。
“我們都做得很不錯。”雷米說著,把拱心石放到早已急不可耐的教主的手中。
那位教主把玩了很長時間,才笑著問:“槍呢?你把它擦拭乾淨了嗎?”
“我已經把它放回到手套盒裡去了。”
“太好了。”教主又呷了一口白蘭地酒,然後將酒瓶遞給了雷米。“為我們的成功乾杯吧。馬上就可以了斷了。”
雷米接過酒瓶,充滿了感激。白蘭地酒有點鹹,然而他並沒在意。現在,他和教主成了真正的合作伙伴。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即將登上一個更高的起點。我再也不用給人家做僕人了。雷米低頭看著下面鴨池的堤壩,維萊特莊園,此時已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又喝了一大口白蘭地酒,覺得是酒精使他體內的血液沸騰起來。他發熱的嗓子,很快變得燥熱起來,令他非常得難受。他鬆開衣服上的領結,心裡有種頗為不祥的痛苦滋味,他把酒瓶還給了教主。“也許是喝多了。”他強打起精神,虛弱地說。
教主接過瓶子,說:“雷米,你要知道,你是唯一知道我身份的人,我給予了你莫大的信任。”
“是的。”他覺得熱得快不行了,又把領結鬆開了一些。“我不會把你的身份洩露出去的,一直到死。”
教主沉默了良久,才說:“這我相信。”他把酒瓶和拱心石放好,將手伸進手套盒裡摸索了一陣,然後拔出那把小型“美杜莎”左輪手槍。雷米馬上恐懼起來,然而教主卻把槍放進了褲子的口袋。
他想幹什麼?雷米頓時發現全身都冒汗了。
“我說過給你自由。”教主的話裡有種懊悔的語調。“但考慮到你目前的狀況,我只能這樣做了。”
雷米的喉嚨腫得厲害,彷彿在他體內,發生了一場地震。白蘭地酒中的藥性,終於發作了。
雷米覺得難以置信,他轉身看著那位教主,此時,他正平靜地坐在他的身邊,直視著擋風玻璃的外面。雷米的視線逐漸模糊起來,他張著嘴,大口地喘氣。
雷米緊握著拳頭,企圖向汽車喇叭砸過去。然而他沒有砸個正著,他一個趔趄,滾到了座位上,手緊緊地掐著自己的喉嚨,側身倒在教主的旁邊。
幾分鐘後,教主穿過聖詹姆斯公園。如今只剩兩人需要我去對付了,那就是蘭登與奈芙。
他得意洋洋地環視了公園一圈,他似乎看到了朝思暮想的目的地就在前頭。
“在倫敦葬了一位教皇為他主持葬禮的騎士。”一聽到這首詩,他就已經知道了答案。但即使是這樣,其他人如果還沒想出來,那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我有別人難以比擬的優勢。他監聽索尼埃已經有好幾個月,聽到這位大師偶然提到了這位騎士,他所流露出來的敬意幾乎可以與他對達·芬奇的尊敬相匹敵。人們一旦洞察了索尼埃的良苦用心,那麼此詩對這位騎士的提示就變得非常簡單了,不過,這座墳墓最終將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將密碼告訴給他們,目前還是個難解的謎。
“你們尋找的圓球,本應在這位騎士的墓裡。”
教主依稀記得那座墳墓的一些照片,他記得特別清楚,墳墓有個最顯著的特徵,那就是它有個外形華美的圓球,這個碩大的圓球,就像一個路標,然而據這首詩來看,這個謎的缺失項是一隻本應在騎士墓裡的圓球,而不是已在那裡的圓球。為了解開這個謎,他準備到墳墓上去做進一步的調查。
就在教主從雨中走出來的當兒,阿林加洛沙主教卻奔進了雨中。飛機停泊在被雨淋溼的比金山機場,阿林加洛沙主教從狹窄的機艙裡走了出來,他把身上的長袍紮緊,以抵禦這寒冷的溼氣。他本以為法希上尉會到機場接他,然而走上前來的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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